夜燈下那黑暗的一面 驚是天人

作者 ︰ 紫衣渡

張明悠閑地座著,此刻心中正在想著如何擺平郭家的問題。打那陳家的小子一頓,不行了,自己不干那一行了,當然前提是不想干了,心不戀戰的架打起來傷自尊,為什麼,不舒服唄。這種大家族就是矛盾多,一個小小的聯婚也能遭滅族之滅,男歡女愛這種事沒有什麼大不了吧,暈。是這樣一個意思嗎?那為什麼自己的心里有一點不爽呢?郭家嫁女關自己什麼事,不過是看在郭思思幫過自己的份上,自己才為郭家想那麼一下,是嗎?真的只是那麼一下子。

「別發呆了,明哥,什麼事說出來我來替你分擔下。」是老八,這只大灰狼,正在對著自己陰笑呢,我就奇怪了,一扯到郭家的頭上,這些個損兄弟怎麼就變得這麼刻薄,好歹也要為我考慮一下嘛。

「正好!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辦,會說英語不?」

「媽的!它倒認識我,我可不認識它。咱是堂堂中國人,地道中國人,跑去學什麼鳥語呀。」老八就是這樣,一件自己不拿手的事,他就要將此事抹黑。最起碼要讓自己的缺點缺得好看一點。這是老八自已的想法。

張明輕笑了一下。「你倒是活誕中國的。可惜,這不能讓你推過這件事,去美國把孟大伯(孟興城的父親)一家接回來。」停一下。「我听說大哥還有個妹子是不?」

「是有一個,不過我沒有見過。」老八一見推不掉,也就不想掙扎了。當然早知道是這件事的話,他也沒想過要推辭。

「接回來後,她的學習方面就由你來負責,找個好一點的學校,別讓人給欺負了。」張明認真,老八更認真。有些事有些做法,他是無須多說什麼的,應該做的,他一定會做。這件事就是應該做的。

「沒問題!」想了想,老八像突然想起來似的,說「對了,剛剛那郭家老頭來找你做什麼?」

「我也不清楚。」張明一看老八不信,又道「別他媽想歪了,是郭家人也不一定和你們想的事情牽扯在一起。這只是單純的合作談話,沒你們想的那麼壞。」

「什麼叫壞事,我們不也是為你考慮嗎,一個老大沒有個女人跟在身邊多不體面呀,丟了你的臉,也丟我們的臉呀。」

「好了!現在可不是以前了,什麼老大不老大的,就算是老大也是應該由老洪來做,他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有資格有輩份。有些事在這里可以說,到外面就別說了,搞不好政府又要找上門來了。」停了一下,又道「還有!我知道你們是為了我後半生考慮,但是,以後就別提這些找女人找弟媳的事了。你們擔心,我也不好受,找女人可不是單純地為了外表,一生相陪伴的人,除了你們我還沒有找的打算。」當然,這不過是為了穩住兄弟們的心而已,沒伴他也想找,要知道他已經當了二十多年的處子了。以前是因為生活狀況而不找,現在日子有些好過了,不想找一個才怪。他也是男人,有些事他也需要。

老八不說話,張明很嚴肅地談一件事,一件自己和兄弟們都十分看重的事。「好吧!只要別再單著了就成,找什麼樣的都由你。」

「知道。」老子的後半生當然由老子自己來找了,難不成讓你們這群爛兄弟來找,你們願意,我還不放心呢,有色無美的女人可不是老子的菜。這些話張明說不出口,只是想想而已。他能看出兄弟的真誠,就是受不了兄弟們陰損的笑容(起碼每次見面都一個樣,問同一件事,露同一張臉)。

「對蚊子這個人,你有什麼看法?」老八很嚴肅。

「怎麼突然說這件事?」張明問,然而後者沒有說話,他在等。「還行吧,有頭腦、有想法。」

「你對他的看法就只是這些?你就沒注意到別的什麼嗎?他的為人,他的深沉之類的。」

「是呀,你要我注意什麼?他是目前我們剩余的兄弟中最有文化的一個人了,他也流過血,他有些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張明靜靜地說,臉上沒有一絲的其它表情。

「你妹的,這小子有反骨,這你都不知道?」老八很激動,這是他來找張明的原因。他很不放心,應該是擔心吧。

張明笑了笑,平靜了一會兒,道「一條聞過血腥的狼,多少都有點直覺看清誰敵誰友。我對自己的直覺有說不清楚的依賴和相信。」停了停,「放心!多少風雨我們都能走過來,一支小小的冷箭我們不用怕,它若真是離弓。沒辦法,只有將它滅在發射之前。」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說的對,再猛的老虎也斗不過齊心協力的狼群。一個小小的奔電虎咱們不用老是放在心上。」老八輕松了,得到了一個強力的定心藥。

「明白就好,不過,別忘了,他也曾和我們一起流過血,再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兄弟。」張明是靜靜地說,可老八靜不了。他在為這嘯月狼的自信而高興,同樣也在自豪,為自己能得這一兄弟。

「好了,我去看一下求聘的員工。」張明靜靜地說,說完走開了。

張明將招聘定在了會議室。他不想對員工隱瞞公司曾經的過去,求才若渴者,得才要得的是心而不是身,一心一意地為公司服務。

「第一個面試者請進」陳姐在外面叫道。外面由陳姐來把守的。

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向著首位的張明問了聲好。後者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入座。穿著得體,可以。張明這樣想。

「我姓胡,名澤東。今年四十有三了,曾是夢陳企業的顧客部經理。現在已經自行申請退休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張明冷冷地說。態度轉過了一百八十度。

「這…為什麼?」中年男子不解,甚至不信,一個剛剛還笑臉迎人的帥小伙,怎麼突然這麼冷。

「你不誠實!看來你對我們這個公司還不是很了解,我不是富二代,這里所有的東家都不是。所以,對你所說的輝煌歷史不感興趣,一個有才能的人不可能無故離公司,更不會離開公司。因為他對此的忠心不允許自己離開。一旦離開了公司,他就不會再找正式的工作,準確的說是不找一類的企業,夢陳企業也是物業公司。我可以很肯定的說,你是因為工作不夠漂亮才被踢的。」張明平靜地說。中年男子說什麼,走了出去。

「第二位面試者請進」陳姐的話聲一落。一名戴口罩的少女(從裝扮上來是這樣的)弱縴縴地走了進來,不,應該說是怯怯地走了進來,一雙眼不安地打量著這里的設施。正宗的黑社會呀這是,這帥哥是黑社會老大吧。少女這樣想,盡管在求聘前就听說了這家公司的背景,但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害怕。

「請座!先自我介紹一下!」張明看著這個古怪的少女,一副不知所措的害怕樣。溫言提醒道。同時示意讓她摘下口罩。軟弱的女人都會激起男人的保護欲,特別是擁有強大力量的強者,而張明是其中的一個。

後者呆了呆。怯生生地說「我…我怕我一摘掉口罩你就不會聘請我了。」聲音很甜,很柔。從聲音上來听年紀確實很年輕。

「呵呵…」張明微笑道「好吧,那你先自我介紹一下。」

後者靜靜地想了一回,看得出她是在安定心神,不安的心理。「哦,我叫陳靈靈,今年剛剛碩士畢業,博士決定明年入考。符合你們的要求嗎?」

「你先說一下你的年齡。」張明不信。還是問問年齡再說吧,說不定有些女人的聲音可以一生不變。

「十八了,昨天剛剛滿。」少女很自然的回答道,臉上沒有什麼不自然,或者沒有一絲值得懷疑的神色。

張明不說話。今天是2011年12月30,那她就是12月29號生的。可,才十八歲就是碩士生了,這,不太可能吧,張明想了想。神色嚴肅地道「你確定嗎?我是說,你可以肯定你今年才十八歲嗎?」這女人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應該是吧,精神病。

「是呀,我是才十八歲呀,哦…對了,我可以給你看看身份證。」說完拿出了隨身攜帶的身份證,怯生生地遞向張明的面前。一張頭像處貼有熊貓大頭貼的身份證。

張明皺了皺眉,這女人一身都是毛病吧。看了看,沒錯。是叫陳靈靈。可是一定不是她的身份證。「我可以撕掉這大頭貼看看嗎?或者是你月兌下口罩。」

這男人怎麼說話一定也不文雅呀,「月兌」這個字也太果點了吧。少女的心思張明無法知道,如果知道了估計他會暈死過去吧,說句話還要挑什麼文明呀,再說他就習慣這樣說了,「月兌」字有什麼不文明的。可惜張明不知道,所以他沒有機會說這些,不然有可能比這個還好的反問句他也蹦出幾句來。

「這個…對我求聘的職位有什麼關系嗎?我是說,可不可以不用看我的樣子。」

「這不行的,說直了一點你也別生氣。不看一下,我怎麼可以肯定你本人就是陳靈靈這個身份呢?說透一點,我對你十八歲就碩士生的身份不能相信。本人雖然沒讀過幾年書,但一些個這方面的事情我還是有些心德,當然!我也听說過一些天才的故事,可才十八就碩士的這件事我還是不相信。」

少女也不急,很自然地說。「我有出示過畢業證書的,你可以問問下屬嘛。」這種表情不可能說謊,以她軟弱的個性來看,眼楮是心靈之框。張明對自己的識人能力沒有絲毫的懷疑。所以這女人要麼是精神病患者,要麼就是千古難一遇的奇才,比自己不知還要高出多少的天才,他自己也有考取碩士的能力,然卻不可能以十八的年齡攻破碩士。他沒這個自信,也沒有個能力。

「陳姐!您進來一下!」張明輕聲叫道。「怎麼了?張總。」陳姐走了進來,問張明道。

「陳小姐的簡歷你看了嗎?她真是碩士生嗎?或身份是否實屬?」

陳姐回想一下。很肯定地說「是的,我看過了,碩士學位沒錯。相關證件也沒有什麼問題。」

張明點了點頭,示意陳姐去忙自己的事。他相信了。不過這事太不可思議了,他要緩一緩。想一想。

「陳小姐可以月兌下口罩嗎?總不能讓我們不清楚對方的面貌就聘用吧。」張明微笑著說。心里很高興,這一票賺大了,奇才都讓自己給收為麾下了。老天太厚愛張明了,哈哈….老子能用人就有用人的手段。商業間諜?不可能,老子不可能讓她得逞。相反老子要用反間計,將其收入麾下。自己有能力,有自信讓其甘心為自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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