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太茫然地看著心童,這件事原本該一直爛在肚子里,可是水哲辛卻一再提及,引起了心綾的懷疑。
「心童,這就是我為什麼不告訴心綾真相的原因,她會痛恨我,更加痛恨你的爸爸,而且,這個事實會嚴重傷害心綾的心……」
水心童低著頭,努力地思索著,司徒燁一直提及他有個妹妹,卻怎麼也找不到,甚至懷疑他的妹妹死了,現在知道了,竟然是水心綾。
她該去告訴司徒燁嗎?讓他知道,他的妹妹還活著,是水家收養了她。
告訴司徒燁這個事實,無疑也是告訴了水心綾,他們兄妹會怎麼對付水家。
「她是司徒燁的妹妹?」水心童幾乎沮喪了。
「是,是的……」
水太太看著自己的女兒,握住了女兒的手,輕輕地搖著頭,是什麼讓一切都變得糟糕了,她的生活在二十幾年後亂套了。
「姐姐會報復的。」
水心童太了解心綾了,她善嫉,憤恨,手段殘忍,對待她這個妹妹從來不計情分,她會在乎養父母的恩情嗎?和害死她的父母相比,這些微不足道。
「媽媽錯了,媽媽不知道怎麼彌補……」
水太太抱住了心童,似乎想尋求一份依托,當年听說司徒晨曦的死訊之後,她失魂落魄了很久,每日都活在對司徒晨曦的思念之中,夜夜歡呼著那個男人的名字,所以水哲辛才會在餐廳憤怒的指責水太太。
她是老了,但是她的心從來沒有冷卻過,那份熱度永遠留給了司徒晨曦。
天下沒有賣後悔藥的,如果真的給她一次機會,她會選擇司徒晨曦,就算那個機會是遲到的,她也不會偷竊那份文件。
「媽,別難過了……」
水心童擁抱住了水太太,一切會好的,那就是水心童嫁給司徒燁,將這份仇恨到此終結。
可這個辦法媽媽似乎十分反對,這讓心童無法理解。
「司徒燁早晚會帶走心綾的,我害怕那樣的一天,心綾會痛恨我……」
她當年將水心綾領養,水哲辛一直強烈的反對,那是司徒晨曦的孩子,他害怕有一天他們會報復他,水哲辛甚至希望司徒晨曦的兒子和女兒都一起死去。
人性在貪。欲和金錢面前墮落了,將水哲辛最丑陋的一面展示出來。
「姐姐會理解的,也許……事情會不一樣的,我們和司徒家會將這個死結解開。」
水心童扶起了媽媽,將失魂落魄的水太太送回了房間,一直看到水太太安靜了下來,水心童才疲憊地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她的腦海里很亂,那個秘密壓得她透不過氣了。
也許暫時隱瞞著,直到她嫁給司徒燁,將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輕輕地推開了臥室的門,心童月兌下了外服,剛要掛起來,身體就被緊緊地抱住了,一雙大手充滿渴求地撫模著她的腰,貪婪在她的胸前,輕輕地撫。模著。
一陣炙熱的暖流從心底升起,她沒有驚呼,沒有畏懼,有的都是熱情,她能感受到他,他是她想要的司徒燁。
「心童,我來了……」沙啞的聲音,他熱吻著她的唇,瘋狂地輾轉著。
「燁……」
一聲傾情的輕呼,她揚起了脖子,任由他的吻滑落在她的頸間的白皙上。
當他含著她的堅挺時,她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歡愉從身前擴散開來,侵襲著她的心,就是這種感覺,讓她一次次為他墮落。
她想要他,因為他的激情已經狂潮涌動。
迷亂的眼神夾雜著期待,她喘息著,用一雙顫抖的小說解開了他的衣衫,撫模著他的胸肌,痴迷地吻著。
「你真熱情……」
司徒燁似乎有些意外,他的心為此激烈地跳動著,幾乎跳出了胸腔,心童的手溫熱柔軟,那種撫模讓他呼吸急促,不能自已。
他的手痴情地落在了她的豐韻的臀上,圍繞著那份圓潤撫模著,手指將那份絲質遮擋慢慢地褪了下去,將她緊緊按在了他的身體上。
「想我嗎?」
「想……」心童低垂著眼簾,呢喃著。
「我以為你把忘記了呢?」司徒燁輕輕地咬著心童的耳朵,引來一聲小小的抗議,他的大手在心童的臀上用力一按,那份堅硬已經貼在她的敏感處。
心童微微地喘息著,媚眼撩撥地看著司徒燁,她的身子傾送著,迎接著。
司徒燁緊緊地握住了心童的大腿,心童輕聲地囈語著︰
「我們好像在偷。情……」
「是你偷了我,還是我偷了你?」
司徒燁調侃著,他的眼神越來越放肆,**也逐漸在聚集。
水心童覺得身體里的情。欲要爆炸了,她迫不及待地握著他的堅硬,將腿纏在他的腰間,帶著貪婪的申吟,她將整個身子攀附了上去,真實、緩慢的進入,她歡愉地笑了起來。
她願意在這種恣意地墮落中尋找真實的自我,骨子里她就是一個需要情。欲縱橫的女人。
「不知道……」
「那就不要知道……」
司徒燁輕撫著她的面頰,加快了速度,心童吸著空氣,無法遏制地叫了出來。
接下來,都是沉默,瘋狂席卷了那張大床。
這是錯誤的嗎?不是……
婚姻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是愛。欲,就如當年的水太太,她在一夜激。情之後才有些醒悟,不可收拾的欲。望讓她害了一個完整的家庭。
水心童閉著眼楮,喘息著,享受著,直到她听見車子的響聲,接著是上樓的腳步聲。
「小聲,爸爸回來了……」水心童漲紅了面頰,提醒著司徒燁。
司徒燁輕輕地握住了心童的手,吻落在了心童的唇邊,沙啞地說︰「我不怕他……」
水哲辛進入了自己的臥室,月兌掉了外衣,一身的酒氣,他踉蹌地走到了水太太的身邊,一把將她拉了起來。
「你又想他了嗎?」
水太太憤怒地看著酒醉的水哲辛,冷冷地回應著︰「你真可恥……」
「可恥?」
水哲辛冷笑了起來,捏住了水太太的下巴︰「你保護她的女兒,比保護我們的女兒還要盡心,好像心童才是你親生吧……」
「我對她們都一樣,水哲辛,你別無理取鬧……」水太太不認為有什麼區別,對兩個孩子,她都拿出了真心,也許對心綾,更多的是贖罪。
「無理取鬧?你好像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了……」
水哲辛快速地吻住了水太太的嘴,將她壓在了床上。
水太太羞惱地掙扎著,她憤恨地說︰「我要和你離婚,你這個混蛋!」
「離婚,你還敢提這個話題,十幾年了,你一直嚷著和我離婚,就是因為他的死嗎?」水哲辛咬緊了牙關,怒視著水太太。
「是!」
水太太甩開了丈夫的手,背過了身,淚水從面頰上流了下來。
「隨便你,假如你和我離婚,我可不能幫你保守什麼秘密,心綾也許會十分痛恨和鄙視你,她的媽媽竟然是個出賣肉。體的蕩。婦!」
一句蕩。婦撕裂了水太太的心,當年是誰用迷藥灌倒了她,是誰一次次地將她推給了那個男人,是她的丈夫水哲辛……
這個讓她鄙視的男人,她強忍著淚水,將面頰埋在枕頭之中。
水先生見水太太沒有聲音便不再吭聲了,他去洗浴之後,回到了大床上,從後面抱住了水太太的身子。
水太太的身子一縮,躲避開了他,水先生冷哼了一聲,自覺無趣,慢慢地閉上了眼楮,醉意漸漸濃厚,他沉沉睡去……
夜似乎顯得更加深沉了。
水心童和司徒燁痴纏了許久,司徒燁將她擁在懷中,不舍地撫模著她的發絲。
「一會兒我就要離開了……」
「不要走……」心童攀附著他,她太依賴這個男人了,希望他時時刻刻都能守在心童的身邊。
「既然舍不得我,不如帶著孩子跟我走……與其充當別人爭斗的棋子,不如做海島上的小奴隸。」司徒燁爽朗地笑了起來。
「誰要做你的奴隸,你小點聲兒……」水心童捂住了他的嘴巴,卻被他反握住了小手。
「你不會一輩子做你偷。情的男人,我要名正言順的要你,心童!」
司徒燁端起了水心童的下巴,懇求地看著他,他已經為她忍耐了許久,假如再這樣繼續下去,他一定會做出驚人的壯舉,到時候,心童就知道,是野獸的人,永遠也不可能裝得溫和。
走?這是司徒燁第幾次要求了,心童已經數不清了,現在她能走嗎?知道水心綾是司徒燁的妹妹,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也許知道心綾的身世,司徒燁也不會如此堅持離開了。
「你不僅僅只有心童一個,你還有你的妹妹……」
「妹妹?」
司徒燁放開了心童的手,嘆息著躺在了床上,他已經尋找了很多次,妹妹都杳無音訊,也許他的妹妹已經死了,或許被什麼人收養,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