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三年前,那是費振宇記憶里的一個盲區,水心童從來沒有提及她去過南方,更沒有提及這個叫魯妮楠的女人。
「讓她進來!」
電話掛斷了,五分鐘後門開了,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超短裙,一頭紅色的**浪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的長相很南方化,顴骨高,卻不失妖艷之美。
碩大的耳環一直搖動著,她搖動著腰肢,露著修長的大腿。
費振宇目光一直在魯妮楠的腿上凝視著,第一眼,他就知道她是個什麼女人,一個**的,只要你勾手,就能跟你上床的女人。
「你找我?」
費振宇倚在了高背椅中,輕蔑地審視著這個女人。
「是的……」
魯妮楠走到了辦公桌前,對著費振宇嫵媚一笑,坐在了一邊的沙發里,白皙的大腿翹了起來,在費振宇的那個角度,正好能看見她黑色蕾絲內。褲,那幾乎是半透明的,十分誘惑。
費振宇厭惡的表情爬上了面頰,目光移開了。
「你來我的辦公室,一定有什麼話要說,先來個自我介紹吧……」
「我叫魯妮楠,你也許對這個名字不敏感,可是對司徒燁這個名字不會感到陌生吧?」
魯妮楠咯咯笑了起來,大耳環拼命地搖晃著,展示著她的豪放和**。
「我認識他,說吧……」
費振宇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我是他的未婚妻,哦,是以前的未婚妻。」
「未婚妻?」
費振宇目光立刻警覺地看向了這個女人,看來他有點小看這個女人了,她不是什麼**,原來是司徒燁曾經的未婚妻,也就是說,她是司徒燁的女人。
目光不再躲避,費振宇直接盯著魯妮楠,突然他心底有種怨恨,司徒燁玩弄了他的女人,他卻沒有一種方式可以報復……
魯妮楠突然站了起來,婀娜多姿地走到了費振宇的身邊,摟住了他的脖子,輕吻著他的面頰,那股香氣迅速包圍了他。
「你要知道得很多,但是……」
「你想說什麼?」費振宇有些不耐煩了,那種酥。癢讓他有點厭惡,卻也難以推卻。
「三年前,在夜鶯島,我的未婚夫曾經帶回了一個女人,她叫水心童,一個美麗的,妖艷的狐狸精!」
「你,你說什麼?」
費振宇臉色變了,三年前,水心童說過……她不是私奔,而是被水心綾陷害,被人綁架,她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臉,不知道他是誰……
「听我說……他帶回了她,將她關在小木屋里,然後夜夜找水心童做/愛,你知道嗎?水心童叫得很誘人……我想她一定很享受……」
辦公室里的空氣漸漸凝結了,讓人窒息般的難受……
魯妮楠輕輕地解開了費振宇的衣襟,小手在他的胸膛前揉搓著,她陰險地笑著,水心童搶了她的男人,她要搶了水心童的男人,大家彼此彼此。
「後來,她搬到了我未婚夫的臥室,他們一起同居,那個時候,那個女人好招搖,她的腿好白,胸好挺,讓我的男人發瘋了……她就像個**痴纏著我的男人,勾著他的腰,搖擺著她的……」
「夠了!」
費振宇捏住了額頭,水心童到底是被綁架的?還是私奔?她和司徒燁似乎認識了很久,關系也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突然一個小小的意念閃現在了費振宇的腦海里,小澤……
假如司徒燁就是他在水家度假別墅里看到壓在心童身上的男人,也是綁架心童的男人,更是囚禁心童三個月的男人,那麼……小澤的親生父親……
毫無疑問,費振宇忽略了太多的細節,那個孩子是司徒燁的,費振宇驚愕地搖著頭,對比著,此時他才發現,那個孩子好像司徒燁,美貌,眼楮,臉型,甚至舉止……
魯妮楠看著費振宇的表情,她得意了,這正是她要看到的。
「這些還不夠,水心童最後勝利了,她搶了我的男人之後還不滿意,勾引我的爸爸,我的堂兄,讓我的爸爸在油輪中慘死……」
費振宇後面都听不進去了,他滿腦子都是痛恨,水心童欺騙了他,那個孩子是司徒燁的。
他們沒有斷絕過關系,不但有了孩子,還在藕斷絲連……
原來水心童一直只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費振宇要瘋了,這比水心童水性楊花還要打擊他的心靈。
他接受了司徒燁玩過的女人,還要接受司徒燁的孩子,更要忍受司徒燁和水心童一次次的偷情……
「水心童!」
拳頭重重地垂在了桌子上。
「你很痛苦嗎?真是一個和我一樣傻的人……」
魯妮楠的唇親吻著費振宇的脖子,看著他的面頰,他雖然不如司徒燁瀟灑、高大、威猛,卻是個很有錢的男人,她看好他,當然……她並不在乎地和名分。
「和你一樣傻?」
費振宇看向了魯妮楠,魯妮楠輕輕地將緊身衣月兌掉了,里面是富有彈性的蕾絲胸衣,緊緊地包著她緊致的胸部。
魯妮楠搖動著豐腴的臀部,回身將百葉窗放下了,又走到了辦公室門前,將門反鎖了。
「作為男人,你不必那麼執著,不是每個女人都願意為你保留和付出的,何不讓自己的心舒服一些,例如適當的**……」
魯妮楠拉掉了胸衣的帶子,任由她的胸暴露在空氣中,暴露在費振宇的眼前,挑逗地彈跳著……
費振宇抬起了頭,盯著那對豐。碩搖動的誘。惑,強烈的欲。望和怨恨在升騰著。
這曾經是司徒燁的女人……
當魯妮楠走到費振宇的面前時,他一把扯掉了魯妮楠的內。褲,直接將她的臀部固定在了他的腿上。
「你真是個賤貨……」
「從他拋棄我的那天開始,我就沒有認為自己有多清高,你喜歡就來吧……我也需要一個男人發泄,特別是水心童的男人,我來看看,你是不是比司徒燁更強大……」
「我一定比他強……」
「那可不一定……」
魯妮楠拉開了費振宇的褲子,不等她看過去,費振宇就一把將她提起來,壓了下去,那份堅挺直接貫了進去……
「怎麼樣?」費振宇憤怒地問。
「感覺很一般,怪不得水心童在司徒燁的床上那麼興奮,原來司徒燁真的很……」
這種激怒太有效了,魯妮楠下面的話說不出來了,他在瘋狂地抵著她,撞著她,他要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證明什麼?
她滿意地笑了起來,身子興奮地抖著,嘴里仍舊不放棄刺激費振宇的神經。
「你和水心童上床了嗎?」
這真是個笑話,太刺激了,費振宇差點吶喊出來,他馬上要娶的女人,到現在他也沒有踫過,卻讓別的男人玩了一次又一次。
早知道,他就該在心童剛滿二十歲生日那天要了她,而不是讓她將她的第一次給了別的男人……
「沒有,哈哈,你還沒有玩過她……」
魯妮楠怪笑了起來,那笑聲讓費振宇顏面無存,他憤怒地將魯妮楠壓在了辦公桌上,狂吼著壓了下去。
桌子上的東西都掉了下去,卻蓋不住魯妮楠興奮的叫聲,她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水心童的男人正在和她做著,很盡情,毫無顧忌。
辦公室里的聲音很刺耳,魯妮楠的叫聲穿過了門縫。
費振宇秘書第一次听到副總裁辦公室里傳出女人申吟大叫的聲音,她難為情地捂著耳朵,好在這個樓層只有總裁一個辦公室,不然就麻煩了。
正在她低著頭,萬分羞澀的時候,水心童的身影從電梯間里走了出來。
秘書回頭看了一樣副總裁辦公室的門,想喊,已經來不及了。
水心童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當然也听到了辦公室里女人的叫聲,水心童的臉色仍舊很蒼白,她的目光怔怔地看著費振宇辦公室里的門。
今天在醫院里,水心綾的情緒一直不是很穩定,她希望能見到費振宇,因為那個男人已經一周多的時間沒有出現在醫院里了。
水心綾甚至奢望著,因為她的自殺,費振宇可以回心轉意,但是他的冷漠讓水心綾萬分絕望。
看著傷心的姐姐,水心童給費振宇打了好幾個電話,希望他來醫院安慰一下水心綾,都遭到了拒絕。
無奈,水心童決定親自來找費振宇,和他談談姐姐的問題,卻不想撞到了這一幕,真是一種可笑的巧合。
秘書有點緊張,指著副總裁辦公室的門,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剛才……剛才……」
不等秘書解釋完,辦公室里似乎什麼東西倒了,女人放浪地笑聲傳了出來……
水心童木然地看著那個女秘書,女秘書的臉更紅了,頭垂得很低
「費副總裁在里面?」
「是的……」
「我到接待室里等他……」
水心童一直走到了接待室里,在一處沙發里坐了下來,她安然地閉上了眼楮,思索著她和費振宇的未來。
她和他之間不會有幸福的,費振宇堅持的只是一個泡影。
費振宇折騰夠了,將魯妮楠從桌子上推了下去,他這才意識到,在辦公室里這樣似乎有些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