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兒子的情況如何了?」司徒戴秀玲緊張的追上前詢問司徒策的情況。
醫生摘下口罩,露出疲憊的神態。「對不起,司徒先生,司徒太太,請你們節哀順變。我們已經盡力了,二少爺的手術失敗了。」
一听司徒策手術失敗,司徒戴秀玲整個人暈了過去。
司徒薊整個人有些踉蹌,站也站不穩。他紅著雙眼,雙腿彎曲,慢慢地跪在了地上。拳頭狠狠地敲擊著地面,發出聲嘶力竭的吼叫聲。
「啊……」阿策,你太殘忍了,不該用如此的方式來報復我們。
司徒諒扶著妻子坐下,他叫護士看著妻子,人已經走到了司徒薊身旁。
兩個都是他的兒子,司徒策從來都沒有在他們面前有過任何表現的機會,這些年來司徒薊能做到的,司徒策始終都做不到。
他想扶起兒子,司徒薊卻跪在了他面前。「對不起爸,是我害死了阿策。是我害你們白發人送黑發人,夏家欠的人命,我會要回來,請你們放心。」
司徒薊用力地擦去眼淚,一雙通紅的雙眼里充滿了堅定的目光。
司徒諒想說些什麼,聲音卻哽在嗓子眼,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伸出手掌按在了司徒薊的左肩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現在最重要的是辦好阿策的身後事,其他的事情先暫時放一放。」司徒諒沉痛的說了出來。
夏綿綿你為什麼那麼狠心,居然把阿策退出馬路,就算你恨我強迫你和我結婚,你也不該傷害無辜的阿策。司徒薊心底充滿了憤怒,熊熊怒焰燒的旺盛。
一開始他不過是想實行夏承杰的諾言,娶了夏綿綿,現在倒好,害死了自己的親弟弟。
一條項鏈,居然要他賠上親人的性命,他發誓一定要夏家付出代價。
「爸,你先照顧媽,我有點事要處理。」司徒薊從地上起身,向司徒諒交代完畢行蹤,隨著離開了醫院。
等兒子走後,司徒諒轉頭看了一眼昏迷的妻子,他有些慚愧,終究是欠了太多太多的債啊。不知道等他死去的那天能不能還清,只怕,這比孽債是還不清了吧?
被警察帶走的夏綿綿被關在審問室內,她睜不開雙眼,刺眼的燈光直逼眼楮。
「司徒太太,希望你合作一點,不然受苦的只會是你。」警察坐在夏綿綿的對面,要夏綿綿說出實話。
她雙手敲擊著桌面,凌亂的頭發紅腫的臉頰看上去十分狼狽。
「我說了多少次,沒有推司徒策出馬路,你們不相信我也沒辦。我是夏清修的女兒,難道我要殺一個人還需要用那麼蹩腳的手段嗎?請個殺手豈不是更加痛快,就算我真的要殺,那個人也不會是司徒策。」而是他的哥哥司徒薊。
警察有些筋疲力盡,對于夏綿綿重復說來說去的話,變得煩躁不堪。
就在警察接下來要審問的時候,審訊室的門打開了。
走進來的警員靠近警察的耳邊說了句什麼,最後審訊室只剩下了夏綿綿獨自一人。
她有些害怕,膽怯的渴望能夠走出審訊室,同時也明白司徒薊如果真心要她坐牢的話,那麼事情就不太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