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薊對徐向前投去一個犀利的眼神,「別小看女人,溫柔鄉英雄冢。她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難道沒發現她的大拇指和食指有些粗糲嗎?」
徐向前沒有吭聲,仔細聆听著司徒薊發現的新大陸。那個女孩子他認識時間不長,倒是沒有像司徒薊那般對伊茴有過那麼仔細的了解。
「你遲早有天死在女人手里,那女人你千萬別去招惹。她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手指上的那枚戒指足以殺死沒有防御能力的人。」司徒薊不是開玩笑,從伊茴靠近他就發現了那人的不尋常。
听完死黨的警告,徐向前恢復了一貫吊兒郎當的態度。「不礙事兒,她這樣的身手還沒靠近我身邊就已經死了。」
這不是他吹噓,打小開始他就被爺爺訓練,任何的兵器,槍械,拳法。只要是能保護自己的,全部都接受著去學習。
他有向爺的尊稱,在黑白兩道吃的如此開,並非靠的是一張臉。
「你今晚不妨留下來,好戲還沒開始呢!別急著走……等等凱子也會來。」徐向前攔住了司徒薊正欲離開的腳步。
難得司徒薊忙里偷閑,他不會輕易放死黨回去。
徐向前一向鬼心眼多,司徒薊有些頭痛,他說的好戲,未必是什麼好事。
如果,他不留下來,興許徐向前會玩得更加過分。
「你看看,背後真的不可以說人,一說曹操,曹操就到。」徐向前伸出手指著凱子進門的方向。
走來的凱子朝徐向前使了個眼色,徐向前領會到死黨的意思。
凱子一手搭在司徒薊的左肩上,微微借力靠在他身上。「你們看到沒有,從我進門開始,那些女人的目光全部都停留在我身上。司徒借你一用。」
說著,凱子低下頭親吻下司徒薊的面頰。
游泳池畔一票的女人發出尖叫聲,有些甚至暈了過去。
司徒薊臉色鐵青,徐向前憋著笑,忍的很辛苦。凱子玩心大起,還想繼續親。司徒薊伸出大掌,一巴掌打掉他搭在自己左肩上的手掌。
「收斂點,別考驗我的耐性。」司徒薊咬著牙,聲音冷颼颼的。
凱子笑的一面明媚,「好凶,向前,我們去玩,不用理會他。」
徐向前哪里肯走,他知道司徒薊現在需要一個人的安慰,而那個人他早就和凱子聯手為司徒薊準備好了。
「你要是困的話,我家的那間客房一直為你留著,你可以去那邊休息。」徐向前臨走前,別有深意的看了死黨一眼。
佇立在原地的司徒薊臉色越發難看,收緊的拳頭隨時等待出擊。
看到死黨的怒火,徐向前識相的伸手模模鼻子,快步帶著凱子離開。
說到困意倒是沒有,他發現自己渾身有些燥熱,一向應酬他的酒量自然是沒話說。怎麼,才幾杯紅酒下肚就暈陶陶了呢?
司徒薊認識徐向前剛才說的那間客房路,輕車熟路的往客房走去。他打開門,房間打掃的很干淨。
現在他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想好好休息下,養足精神了在回家。
走到床邊,剛掀開被子,看到躺在床上的人,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該死的,一定是徐向前那小子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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