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睡了多久,醒了多久,渾渾噩噩之中好像有一雙溫暖的大手緊緊握著她的小手。
那種溫暖就如承杰哥哥,盡管他對她有著說不出來的討厭,起碼承杰哥哥不會傷害她。
為何嘴里苦苦的,為何身體那麼痛,為何腦袋那麼沉重?
「昏睡了三天三夜你還是舍不得醒來嗎?」司徒薊守在夏綿綿身旁,低聲輕喚著,
站在一旁的家庭醫生兢兢戰戰的,連大氣都不敢喘息。
雪莉和瑪拉也候在一旁,以防司徒薊隨時喚他們幫忙。
「安杰,她今天再不醒來,以後你不用來了。」司徒薊凝望著沉睡中的夏綿綿,頭也不回的警告著家庭醫生——安杰。
安杰舉起手,擦拭著額角的冷汗。這是**果的威/脅,老板太差勁了,早知如此,為何要折磨如此美麗的東方佳麗呢?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安杰上前一步。
「她是否願意醒來和我的技術無關,如果你不信我的技術,那麼我不來也罷。」豁出去了,他賭沉睡中的東方佳麗會是他的護身符。
司徒薊正要開口,夏綿綿的睫毛輕顫了幾下。
「唔……」她緩緩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司徒薊的放大在眼前的俊臉,
不相信的,她想再次閉上雙眼。
司徒薊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你要再敢閉上試試看。」他的口氣陡然轉冷。
安杰伸手模模鼻子,嘖嘖……獅子的脾氣真是夠差勁。
不知道對女士要紳士嗎?
為了不使夏綿綿為難,安杰不怕死的走上前。「先讓讓,我給夫人做個檢查,確定沒事後,再開點退燒藥和維他命。」
本還想說些什麼的司徒薊只好悻悻然閉嘴,一肚子的悶氣沒法發泄。
他索性離去,一句話都沒留下。
剛醒來的夏綿綿根本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任由安杰替她做檢查。
安杰檢查完畢,交代了雪莉和瑪拉注意事項,帶著助理離開了夏綿綿所在的臥室。
下樓的安杰發現司徒薊站在游泳池邊,他要助理先把東西拎到車上,他隨後就到。
朝著游泳池邊走去,他看到司徒薊正在抽煙。
「她退燒了,暫時沒什麼大礙,修養幾天又是生龍活虎。」他說的是事實。
司徒薊正在抽煙的動作突然一頓,隨著又抽了起來。「來見我,就為了說這些廢話,」
安杰的爸爸和安杰都是司徒家的家庭醫生,爸爸退休後,就由他來繼承衣缽。對于司徒家的事,安杰知道的不少,自然對司徒薊的為人他也很了解。
「明明很在乎,為何你要掩飾自己的真性情呢?」安杰不識相的挑破了司徒薊的心思。
他轉頭,冷冷地看著安杰。「在乎?我司徒薊何來在乎過女人,你年紀不大,眼楮捯先出了問題。」冷嘲熱諷的嘲笑安杰。
對于司徒薊的不客氣,安杰不過是無謂一笑。「是與不是,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在乎就要去表達,不要等到兩敗俱傷才懂得珍惜,我先走了,今晚說的太多。」
再不走,他怕他的小命會斷送在司徒薊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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