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前叼著香煙,與他招待夏綿綿時彬彬有禮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眼前的他十足痞子,唇角斜斜勾起,一臉吊兒郎當樣。
司徒薊在他們面前是一臉的冷傲,他們真是活膩了,他老大現在心情不好,居然一個問他新婚的感覺,一個倒好直接無視他的存在。
「姓徐的,你也有天會輪到的,我就不信你常在河邊走會不濕鞋。至于你,放著王子的身份不去繼承皇儲之位,跑來我的地盤當什麼牧師。」司徒薊一臉不爽,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凱子不滿地挑起眼角,他當牧師那天是化了妝,一般人難以看出他高超的化妝技巧。他從小開始就擅長這項技能。眼前的凱子有著一張比女子還要妖媚的容貌,細眉,狹長的丹鳳眼。一舉一動之中透露著陰柔美,只消他微微眯起眼楮,渾身上下散發著男人的氣魄。
此人表面上看是溫順的大貓,可一不小心要是惹毛了他,下場絕對很淒慘。
徐向前長得不比凱子和司徒薊差,他有一雙深邃的眼楮,利索的寸板頭倍添他的男人味,打扮新潮又前衛,但並非是繡花枕頭一只,他擁有龐大的黑道背景。道上沒有人不知道向爺的名,雖然他很不喜歡這個老齡化的稱謂,不過很受用。
「你來找我們應該不是來說廢話的吧?可見你的小野貓惹怒了你,司徒我真的很懷疑,你賭上婚姻,就為了報仇?未免也太草率了,這里只有我們兄弟幾個,你不妨坦白說,是不是暗戀她多年了?」凱子翹著二郎腿,依然不失風度。
有了損友的開場白,徐向前也不甘示弱。「是啊,說出來也沒事,兄弟是不會笑話你的。」
司徒薊露出了笑,徐向前馬上收斂了嬉皮笑臉的表情,就連凱子也正襟危坐。
他們根本不知道司徒薊到底擁有怎樣過人的本事,至少在他們相處十幾年來的記憶里,他從未失控,也未曾有過任何的不良記錄。
「我要你們調查夏承杰的下落,就這麼簡單。」司徒薊緊繃住的心弦,猛然間放松了。
也好,這件事遲早要解決,不如早點調查清楚。
凱子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司徒薊,「你瘋了嗎?為何要調查他的下落,別忘記了,你答應了那個人什麼?當年他把項鏈交給你,給了你一個承諾,要你得到夏綿綿,現在你得到了,又何必執著他的去向呢?」
一直沒出聲的徐向前有些坐不住了,他知道司徒薊的事,他和凱子不應該插手。事情關系到朋友的終身幸福,那麼他就不會坐視不理。
「司徒,我只想和你說一點,趁著這段時間讓夏綿綿愛上你,其他的交給我和凱子。至于夏承杰的下落,我勸你死了這條心,他到底還活不活著還是個問題。」不是他打擊死黨,確實夏承杰還不還活著根本沒人知道。
凱子的臉色有些微變,他凝視著徐向前。徐向前卻痞痞笑著,又恢復了一臉吊兒郎當的模樣。
司徒薊不再出聲,他被那個叫夏綿綿的女人搞得一肚子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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