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夏綿綿終于知道司徒薊的可怕是什麼?
他真正可怕的連發脾氣都是和顏悅色的,沒人能猜透他的心思。
司徒薊見夏綿綿的臉色有了些微變化,手中的力道慢慢松開。
「這是小小的教訓,下不為例,現在,月兌掉你的衣服。」司徒薊丟下擦拭頭發的毛巾,冷漠的命令著驚慌失措的夏綿綿。
一早就知她不會乖乖听話,司徒薊也不強迫。
「夏承杰的一切命運掌握在你手上……」他笑著一臉燦爛,口氣變冷了不少。
從他皺起的眉頭中能發現司徒薊開始變得不耐煩,夏綿綿不敢再拖拉。
站起身來,動手月兌掉婚紗,弓著身子面對著司徒薊。
「還有呢?」他的口氣變得不善。
夏綿綿覺得身上有些黏糊糊,剛才玩了海水,需要洗個澡。現在他的眼神變得那麼可怕,她失去了反抗的的膽量。
看穿她的心思,司徒薊強硬拽著她,往浴室走去。
「你喜歡這里的話,我也不介意。」他讓夏綿綿雙手支撐在流理台的邊緣。
單腳硬生生擠進她的雙腿見,膝蓋往她下/體柔軟的位置一頂。
她吃痛,叫了出來。「啊……好痛,司徒薊你不是人。」
好端端的,為什麼一下子又翻臉了呢?難道,他們之間不可以好好相處嗎?
「是你說的,寧願我對你壞點,我這是在執行你提出來的要求,難道也有錯嗎?」司徒薊理所當然的說著,要夏綿綿明白好戲在後頭。
她真是不該,不該說出那樣的話來,眼前的男人她沒本事去把握,更沒有本事去猜度。
司徒薊也沒閑著,動手扯掉她的胸貼。雙手穿過她的腋下,搓揉著她胸前的兩團柔軟,手勁有些大,痛的夏綿綿皺起了秀眉。
「唔……不要那麼用力,司徒薊,求求你別這樣。」她口中的申吟破碎而零落。
刺激了司徒薊想要征服她的心,鏡子里倒映出他邪惡的笑。空出一手扯下了她的底褲。
夏綿綿有些站不穩,膝蓋彎曲,臀部卻不自覺的抬高。絕美的風景呈現在他眼前,司徒薊眼底的欲/火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雙手扣住她的縴腰,沒有任何的撫模和前戲,直挺挺的進入她的私花內。
豆大的冷汗冒出來,夏綿綿的身子有些發顫。「痛,司徒薊你輕一點,我支撐不住了。」
該死的,她太緊了,明明不再是處女,體內的緊致和柔軟令他欲罷不能。
听見她的哀求,他有了些許的心軟。律動的節奏緩慢了一些,吻落在了她光潔的背脊上,企圖分散她的注意力。
「唔……我站不住,換個地方,司徒薊換個地方好嗎?」她知道逃不過,只能選擇承受,
他抱住她,然後坐在了浴缸邊緣,兩人貼合在一起。只要她稍稍低頭就能看到兩人的融合之處。
俏臉染上了紅暈,她沒有看過男性的身軀,這是第一次,還是那麼的清楚。
為什麼明明應該討厭他的,每次只要有他的領導,她就會方寸大亂,心里,腦海里不再有承杰哥哥的影子呢?
夏綿綿你墮落了,不可以,萬萬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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