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影和向竹修看到幻佩靜和莫俊宇都遠離了桌子,也听到了莫俊宇的話,也不含糊的向一旁閃去,只是……
向竹修在莫俊宇喊快閃時就感覺到了背後有一道風壓在向他壓來,雖然他的反應已經算快的了,但還是沒有完全閃過那道風壓,手背一痛,仔細看手背上的細長,有點眼熟,不等他細想,他整個人就站在那里抖了起來,這情景讓他想起了今天下午被夕白梅的長鞭抽到的人都在那顫抖的場面,再看手背上的細長,媽呀,這不就是夕白梅手中的長鞭嗎?原來她的長鞭還真是存電的。這是向竹修現在腦海里出現的念頭。
夕白梅看沒打中目標,立即甩起長鞭向幻佩靜站的方向甩去,幻佩靜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夕白梅想怎樣她,立即踩出一步,站在獨孤影的身後,夕白梅一看目標在獨孤影身後立即收回長鞭,眼楮直瞪著幻佩靜那方向。
幻佩靜從獨孤影背後伸出頭來對著夕白梅笑著問道︰「小梅兒找我什麼事呀?急的就這樣出來了?」
听了幻佩靜的話夕白梅才發現獨孤影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那眼神像是一個饑餓的人看到了眼前有美味食物,有些不好意思低頭下頭。
「啊~。」夕白梅突然尖叫了起來,轉身立即往回跑。
獨孤影看到夕白梅消失了的背影才醒悟過來,這里除了他可還有兩位男性,而剛剛他們可都是看著夕白梅站的這個方向。
「你看到了。」獨孤影走到向竹修的身前說。
「呃……啊。」向竹修看著獨孤影那冒火的眼神還未來得及說話左眼就挨了獨孤影一拳。
「你也看到了。」獨孤影看著莫俊宇說。
莫俊宇看著眼神冒火的獨孤影還真不知怎樣回答他的話呢?說他看到了夕白梅圍浴巾的模樣?這不是火上澆油嗎?說他沒看到夕白梅圍浴巾的模樣?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再說,說了獨孤影也不會相信。
獨孤影好像沒有想要莫俊宇回答的樣子,說完那話後就踩著石凳子向莫俊宇撲了過去,那揮出去的右拳直取莫俊宇的左眼,莫俊宇哪能讓他得逞,連忙跳出小亭子,在小亭子里可不好發揮,現在的獨孤影已經是氣在頭上,不拿出些實力他還真可能會像向竹修那樣被打腫眼的。
獨孤影看莫俊宇向後撤也跟著跳出了小亭子,兩人一靠近就大打出手,腳當然也不會放著不用,兩人實在是太熟悉了,招式使出了可都被擋了,人沒事可是卻苦了那些靠近他們的花草。
「兩位少爺。」何叔突然出現在莫俊宇和獨孤影兩的中間。
莫俊宇和獨孤影一看是何叔立即收手往後撤開,站在那里看向何叔的眼神有了些變化,一直以來他們都以為何叔只是一個普通的花匠和司機,但是就在剛剛,雖然他們的反應不慢的離開了原地,但是他們揮出去的拳腳可沒少擊中他,可他卻輕易的把那些招式都給化解了。
「請你們愛惜花草。」何叔看到莫俊宇和獨孤影站好後說,然後對著幻佩靜說︰「小姐,不,二小姐我要申請種植費。」
「哦,知道了。」幻佩靜笑著答。
讓所有人奇怪的是,從屋里出來的並不是夕白梅而是林巧妃,林巧妃現在已經掛上了她那抹嫵媚的微笑,來到小亭子沒有理會其他人好看的眼楮只看著幻佩靜。
「沒想到我們又被你算計了一次。」林巧妃很嫵媚的笑著說,只是語氣卻有著些無奈。
「嘿嘿,不生氣啦?」幻佩靜笑得天真問。
「你以為我生氣是因為你的算計?」林巧妃的笑容斂了些,看著幻佩靜的眼收了一下。
「不是嗎?那你剛剛為什拿鞭抽我呀?」幻佩靜眨著純真大眼問。
「幻佩靜你這個死丫頭竟然又算計我。」夕白梅穿好衣服拖著長鞭從屋里跑了出來,一看見幻佩靜就沖了過來。
幻佩靜一看夕白梅架勢連忙閃身躲在獨孤影身後,莫俊宇和向竹修在何叔听到幻佩靜的回答喜滋滋的走了後就回到了小亭子里,但是他們再也沒了打斗的心情,今天發生了太多讓他們意料之外的事了。
「小梅兒等等。」林巧妃一手拉住向幻佩靜沖過去的夕白梅說。
「我等不了,貴妃你知不知道小靜又把我們給算計了?」夕白梅激動的說。
「我知道,開飯前我還和她一起運動過了呢。」林巧妃平靜的說。
「你怎麼不叫上我呀?」夕白梅知道林巧妃說的運動是什麼,每次當她們知道幻佩靜算計她們時,她們都會和幻佩靜來場大型運動會。
「你一回來就在房里不出來,誰理你呀。」林巧妃說。
「我也是剛剛洗澡時才想到的嘛,你早知道怎麼就不告訴我呢?」夕白梅臉上突然有些發紅的說。因為她又想起了剛剛她圍著浴巾就跑出來的模樣,而且還被……被獨孤影用那種眼神看著,想到這里夕白梅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獨孤影,看到還躲在獨孤影身後的幻佩靜突然喝道︰「小靜你這個死丫頭給我死出來,都看到了還躲什麼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