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乞巧節

作者 ︰ 紙染墨痕

「坐吧,」我讓他坐在了外面的石凳上,「小豬子,快沏壺菊花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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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被放在了石凳旁的石桌上,「來,五哥,喝茶!」

「嗯。」

「對了,五哥,還記得那次你來我這兒嗎?」

「那次是哪次?」他想了想,「我好像來過很多次了,不過沒有一次你對我的態度是這麼好的。」玩笑似的笑了笑。

「那段時間我總是認為你是假惺惺對我好,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現在我的想法變了,以前你來我這里也從不會說只是來和我聊聊天,所以今天的行為也有些「失常」了。我很清楚的表達著我的想法。

「親兄弟一場,我比你年長,況且你又是一個如此喜歡安靜的人,所以一直認為你的心思還是很細膩的,也很敏感,所以說你的那些話,我是不會記得的。」他搖了搖頭。

這次來我這里,和我聊天的神情、動作、語氣,真正是我的兄長,感覺自己有一種把自己的所有秘密都告訴他的沖動。看來以前是我想太多了,這里的人不是每個都那麼復雜的。

「五哥,這茶夏天最適合飲用,有很多功效呢。」發完呆後,發現他的杯子已經空空,「來,五哥。」再給他倒了一杯。

「我們還沒有在一個這樣安靜的地方聊過,還坐在一起那麼久,並且還是純粹的聊天。」

「是啊。」我沿著他的目光看向了那片純淨的天空。

「這天空永遠都是那麼的藍,雖然偶爾有烏雲、白雲,但總後還是會恢復這本來的樣子。」

「……」

我的心里那段時間總是很排擠他,他也許是看我太孤僻,所以有空也就來我這里坐坐,不過都是要我小心之內的,那段時間覺得他可能也只是來觀察我的,對他也是加強了防備。最後才發現,除了他,沒有一個人幫了我這麼多次。我的母親清妃曾經和他的母親是一對孿生姐妹,這也難怪我們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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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歷七月初七,七夕來了。以前總覺得這七夕沒有過頭,現在覺得這七夕一年也就一起,得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啊,不過這古代的七夕可就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幾天也有去看她,她看上去心情也好了許多。

「小豬子,找輛馬車,我要去一趟徐將軍的府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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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

「若素,你看誰來了?」徐一錦把我領到了她面前。

她今天一身粉色裝扮,漂亮極了,讓我忍不住想去拉她的手。

「咳咳……小蜜,」他故意咳了咳,身旁的小蜜也不好意思的來到了他的身邊,」今日乞巧節,大家,我們四個就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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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情況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樣,街上很冷清的,听徐一錦說,那邊有一個祈求姻緣的樹,很多少女也只有在今晚才可出來為自己的姻緣祈求,許多男人們也去看看自己姻緣,也希望自己能找個溫柔賢惠的好老婆。

我們沒有去,而是沿著河水一直走著。河燈在河畔搖搖晃晃的「起航」,一眨眼功夫河燈就已匯聚了近白盞,他們有的是從上游飄下來的,有的是在這里被點燃的。冉冉升起的孔明燈也慢慢的升起,伴著風的追逐,越來越快,越來越遠。

「哇,那邊有焰火!」小蜜激動的拉著徐一錦的衣服,眺望著遠處。

「我們過去站在橋上邊看吧。」

我們就隨著徐一錦走向橋上。

「漂亮嗎?」我對著身邊的她。

「嗯,」

「如果我告訴你,我做錯了事情,但是不是我心甘情願的,你會原諒我嗎?」

「嗯。」

「無論什麼事情嗎?」

我等了很久,她也沒有回答我,她的笑容在臉上蔓延,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從來沒有看見過她曉得如此開心,答案頓時也變得毫無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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