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足夠的信任。
涼微就那樣好不畏縮的和沈寒爅對視著。
沈寒爅的眼里蓄積的風暴終于傾瀉而出。
「你就是那麼的需要男人,別為你的下賤找借口,我從一開始就看錯你了。」
普通的話語直直射向涼微的心底,疼痛的無以復加,或許是因為沈寒爅是自己最愛的人,所以才會那麼的介意,有些諷刺,被自己最在乎的人這樣說,會是怎樣的感受,只有心痛和不敢置信。
「那你放過我吧,我這麼下賤的女人也配不上你沈大總裁,不是嗎?」
不知道是不是涼微也氣急了,沒有顧忌沈寒爅越來越陰沉的臉,爭鋒相對的話語就毫不猶豫的出口了。
可是說完她就後悔了,因為沈寒爅那一副要掐死她的表情讓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放了你?」
「你覺得可能嗎?你都這麼不知羞恥了,我為什麼要放過你,你不是剛好很缺男人嗎?我的條件不是比剛剛那個男人更好,為什麼不主動貼上來?」
沈寒爅怒急了反笑。
只是出口的話越來越惡毒。
涼微心神一窒,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她覺得和無力,真的很無力。
一切都是她沒想到,還真是可笑,重復的把戲上天偏偏喜歡一次又一次的用在她的身上。
裹緊白色的床單,起身不再理會沈寒爅,拾起自己的衣服,往浴室走去。
沈寒爅一見涼微這樣的反應,眼楮里充了血似的,像要發怒的野獸一樣虎視眈眈的盯著涼微的背影。
眼楮觸及涼微那光果的背部,早就在瀕臨爆發的邊緣的沈寒爅一把拽過涼微。
這一次沈寒爅的力道比任何時候都要大,涼微清楚的听到了自己手腕處骨骼斷裂的聲音,清脆而又響亮。
沈寒爅的手有一瞬間的停頓,可是很快就繼續他的動作。
涼微直直的撞向沈寒爅的胸膛,鼻子生疼,手腕處也傳來一陣陣銳利的刺骨的疼痛。
沈寒爅不顧涼微的疼痛,手上的力氣越發的大。
他面目殘忍的近乎猙獰,另一只手在涼微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一把扯掉了裹著她的身體的白色床單。涼微光果的身體就那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姣好的身材刺、激著沈寒爅的眼球,,眼楮越發的通紅,嗜血而又殘忍。
「你要干什麼?沈寒爅,我不是很賤嗎?你放開我。」
涼微終于意識到沈寒爅想要做什麼,她不安的掙扎著,言辭犀利的指向沈寒爅,希望他能放開自己。
「呵……你是賤,人人都能上,我上有什麼區別呢?」
沈寒爅眯起眼眸,忽略了她眼里的淚水,連衣服都沒有月兌,直接就那樣進入了涼微的身體。
沈寒爅眼神一暗。
濕滑而又緊致的甬道使得他整個身體都發麻。
涼微身體僵住了,她沒想到沈寒爅會這麼對她。
她忽然就不掙扎了,任沈寒爅在她的身體里進進出出。
麻木的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