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警察。」楊翼在听到寧靜說她是警察的時候,一點不敢相信。
寧靜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楊翼,一臉不相信,原本是帶著孩子般笑容的臉,一下子便的嚴肅起來,「怎麼,我不像警察嗎?」
楊翼看著這個長著一張女圭女圭臉,留著短發,穿著粉紅色洋裙的寧靜,然後腦海中想著她穿著警服,頭戴警帽,一臉嚴肅的樣子,不知道會讓多少制服控狼友流盡鼻血而死,「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警察。」
女人沒有一個不喜歡別人說她漂亮的,哪怕知道自己漂亮,也喜歡听。
寧靜在听到楊翼的解釋後,臉刷的一下紅了,有點燙,原本是強忍著嚴肅的臉,一下子恢復到原形,大大的眼楮喜成一道縫,笑著對楊翼道;「我不像警察的話,你更不像一個學生。」
楊翼自然是清楚寧靜說的是什麼,他剛才听寧靜說了,自己將那些小混混們每一個都打成重傷。
當時自己吃了加大力量敏捷,還有回復體力的丹藥,本來的想法是想要沖出去,可是在那些小混混將他圍起來打的時候,他卻失控了••••••
「靜姐,是他們先打的我,我是無路可逃。」楊翼皺著眉頭的道,他現在渾身還有點疼痛。
楊翼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渾身上下都是傷,換做正常人,最起碼要休息上養上一段時間,但是楊翼身體恢復的情況,坐實讓醫院的醫生驚呼不已,這才兩天的時間,除了肋骨處因為斷裂,而沒有好,其余地方的傷口,淤血什麼的都已經消退去了,在楊翼清醒過來的下午,他就可以慢慢扶著東西在地上走路了。
「這個情況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的確是那些小混混們先要打你,但是•••••」寧靜眉頭皺著說。
在听到寧靜話音有些轉折,楊翼心里不禁一急,然後道;「是他們先打的我,我在法律意義上是正當防衛,難道公民在受到生命危險的時候,還不能正當防衛嗎?」
「你想說的意思我懂,但是我和另外兩個警察看到的是,你在我們趕到事發地點的時候,那兩個小混混已經跪地求饒,你卻當著我們的面,將那兩個人給重傷,這在法律上可不是正當防衛範疇了。」寧靜對楊翼道。
楊翼沉默沒有說話,他不知道找什麼理由反駁寧靜,在沉默片刻之後,楊翼眼楮看向寧靜,「我的父母不知道吧!」
「你那個叫做葉陶的同學,對我們說先不要告訴你的家人,所以你的家人暫時還不知道。」對于楊翼出現的這種情況,說起來寧靜也很無奈,那麼多的混混打他,他能站著就很不容易了。
但是同情歸同情,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雖然現在對方還沒有以故意傷人罪狀告他的意思,假如對方真的揪著這一條狀告楊翼的話,他肯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可能在制裁力度上,會酌情減刑。
就算是對方放棄狀告楊翼,雙方進行私聊,條件恐怕不是楊翼能承擔的。
「你後悔嗎?」寧靜問向一臉沉默的楊翼。
「後悔,一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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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楊翼醒來沒多久,寧靜便離開了,這里已經不需要她看著了,不過在她听到楊翼說不後悔的時候,語氣是那麼的堅定,在楊翼堅定的語氣中,她好像感覺到楊翼心中好像藏著很大的秘密,讓他在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他堅定的進行反擊。
寧靜怎麼知道楊翼是重新活過來的人,他要活著,他要好好的活著,他不要父母擔心。
在寧靜走後沒有多久,病房里來了一個人,國字臉,平頭,一米七出頭的個子,膚色有些黑,身穿一件白色短袖襯衣,穿著綠色軍用褲子。
楊翼看到來人,立刻在病床上躺了起來,「老大,你回來了。」
來人正是401宿舍的老大朱鐵豪,朱鐵豪的家在東北,因為家中有事情,所以今天才趕到。
如果說401宿舍是一個小團體的話,那麼朱鐵豪肯定是這個團體中的靈魂人物,平日他的話很少,但是每說一句話,都是那麼的一針見血。
當初大學軍訓的時候,教官在興起的時候,教了一套軍體拳給大家,朱鐵豪指出教官教的不規範,當時教官听了就有點生氣,點名讓朱鐵豪所謂的正規軍體拳與他對打,結果是讓軍訓的學生大跌眼鏡。
三招,那個牛逼哄哄的教官給摁倒在地。
這些教官可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一看有學生將同伴給摁倒了,別的教官跑過來教訓朱鐵豪,在還沒有走到朱鐵豪身前的時候,被朱鐵豪一個鞭腿直接撂倒在地。
這一下,操場的學生可大包眼福了,五六個教官圍著朱鐵豪,進行了一場實打實的實戰表演。
最後若不是校警及時趕到,或許就會演成一場學生與教官的大對戰。
朱鐵豪紅了,隨著401宿舍也紅了,在正式上學沒有多久之後,朱鐵豪極其護短的性格展現出來,有個學生欺負了諸葛戈竹,其實都是小事,但是朱鐵豪在當晚,將那個學生拉出來,硬當著諸葛戈竹道歉。
身手矯健,護短,仗義,這就是朱鐵豪,用朱鐵豪在一次喝酒時說的話,他是401的老大,既然是老大,那麼就要做老大的責任,在朱鐵豪的感染下,這就說葉陶為什麼當日會有赤著雙腳,營救楊翼的舉動。
朱鐵豪沒有說話,慢慢的走到楊翼的身前,坐在寧靜坐過的凳子上,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楊翼,「老四,好好養身體。」
他前天通過諸葛戈竹的得知,楊翼與十幾個小混混發生的情況,于是丟下家里的事情就趕了過來,這不今天一下車,將東西放在醫院的門衛處,來到病房看望楊翼。
雖然朱鐵豪只是簡簡淡淡的一句關心的話,卻讓楊翼倍為感動,老大千里迢迢的提前趕過來,還有宿舍那幾個兄弟,听寧靜說,住院的醫藥費是他們先墊上的。
「老大,我讓你們擔心了。」楊翼有些愧疚的對朱鐵豪說,的確自己在醫院里躺著,讓宿舍里的幾個兄弟都擔心了。
「老四,我們是兄弟。」朱鐵豪很直接的對楊翼道。
「我們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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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們是兄弟!真正的兄弟現實中很難有的,假如真的擁有的話,哪怕是一個的話,那麼足夠我們驕傲一生的,我們為兄弟驕傲,我們為兄弟自豪,我們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