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說風雲 第二章 選拔

作者 ︰ 呆望

「還是別讓孩子去了吧!咱們倆去不就行了。」小呆呆的母親說。

「沒事,不就是參加個葬禮嗎!」老石說,「再說了,我們都走了,誰看著他?」

「我就是覺得讓孩子參合白事不好。」

「我也這麼認為,要不,把孩子放在老皮家?」

「嗯,好吧!也只有這樣了。」

••••••

中午的太陽暖暖的照在田野里,地里的農作物沐浴在陽光中,歡樂的成長,老皮帶著皮皮和小呆呆在小土坡上曬著太陽。

「皮叔叔,我爸爸媽媽他們去參加葬禮了,為什麼不帶我去啊?」小呆呆眨巴眨巴著小眼楮問道。

「因為那是大人的事啊!小孩子不能參與的。」老皮笑著說。

「那爸爸你怎沒去啊?」皮皮好奇地問。

「那是你石叔叔家的親戚出了事,我本來想去的,但你石叔叔說不用了,我也就沒再說什麼。」

皮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告訴你小呆呆,你還好沒去,那里有死人的。」皮皮說。

「啊?死人?好恐怖哦!」小呆呆驚訝說,「那我爸爸媽媽怎麼還去。」

「皮皮,你是想找打嗎?誰告訴你的?」老皮佯怒。

「額,是媽媽說的,老爸,別這樣嘛!我好怕怕的。」

一听到是老婆說的,老皮心中嘀咕了一番啊!

「唉,人嗎!誰沒有個生老病死,到時間了都一樣。」老皮感慨了起來。

「那魔法師和斗師呢?老爸。」皮皮問。

「我听城里的老爺們講,魔法師和斗師基本上是不生病的,而且還能活好久好久。」老皮一臉羨慕的表情。

「哇塞!好厲害!我決定了,我當定魔法師了。」

「你啊!給我老實呆著吧!咱們村已經十年沒出過魔法師和斗師了。」

皮皮哼的一聲,卻失落的低下了頭,不說話。

小呆呆輕輕地拍打在皮皮的肩上︰「皮皮,我相信你可以的。」

「謝謝你!小呆呆。」

看著這兩個孩子之間的友誼,老皮感到很開興,也很欣慰。

在老皮的心中,或者說在絕大多普通人的心中,死亡是不可避免的,即使你是魔法師或者斗師,除非成神了,不然,你依舊會和普通人一樣,塵歸塵,土歸土。普通人的生命也許沒有那些強者長久,但那些強者的生活也未必快樂,弄不好,到頭來,下場還不如普通人。

我們都是哭著來的,就不知道那些所謂的強者是不是和我們一樣笑著走的。

這就是老皮心中的人生。

「爸爸,明天我們村的孩子是不是要去鎮上選魔法師啊?」皮皮問。

「又是你媽媽說的對吧?」

「絕對不是,是你和小呆呆的爸爸在喝酒時候說的,小呆呆可以作證。」皮皮說著,小呆呆的頭瘋狂的點著。

「額,是這樣啊,哈哈!」老皮大馬哈笑「嗯,對,村里沒有測過的孩子明天必須去鎮上接受檢測。」

「拿什麼檢測?如果過關了以後怎麼說?」皮皮一臉興奮的說。

「我怎麼知道,村里多少年都沒一個過關的,我從哪知道?」老皮說,「總之,你明天和小呆呆要在一起,別亂跑。」

確認了爸爸的話,皮皮高興地在土坡上打滾。

小呆呆在一旁,看著皮皮高興地樣子,他也很開心,但他也在思考一個問題。

成為魔法師或者斗師比在一起玩耍曬太陽還好嗎?小呆呆有他自己的答案,看著打滾的皮皮,曬太陽的叔叔,陪伴自己的父母,他的答案就是瘋狂的搖頭。

••••••

幾天之後,命運周。

村子里熱鬧了起來,村長挨家挨戶走了個遍,把孩子聚集到了村頭,孩子的父母也一個個的趕來送自己的孩子,還有的以前沒選上的孩子也趕來湊熱鬧。

「老村長,村里的孩子都到齊了嗎?」一個穿著全身黑衣的年輕人說。

「嗯,都到了,一共是七十二個孩子,都是沒測過的,您放心吧!監督大人。」老村長恭謹地說。

「那就好,您最好還是點一下名,我最後確認一下。」

「是,那好吧!」

老村長從包中拿出紅色的小本本,開始點對人數。

「大家都安靜一下,讓老村長點對一下人數,安靜!」黑衣年輕人說了一句。

全部在場的人立刻安靜了下來,沒人再有半點聲響,特別是那最後兩個字,讓村民們和孩子都自覺的閉上了嘴。

過了一會

「好了,監督大人,人數與人員都對了,可以走了嗎?」老村長問。

「走吧!」揮一揮衣袖,年輕人轉身即走。

「好的,孩子們!出發!記住我和你們說的,別亂跑。」老村長高喊了一聲,可孩子們好像只听見了余音。

「小呆呆,看見沒,剛才那個黑衣人好厲害哦!他一說話所有人都不敢說了,連你爸爸和我爸爸都不敢吭一聲。好羨慕哦!」皮皮一臉羨慕的眼神。

「嗯,我也這麼覺得,我也好怕的。」小呆呆說,「他看起來好凶。」

「沒事,有我保護你。」

「去屎!」

「哈-哈-哈。」皮皮大笑。

「嗯?都給我安靜。」黑衣人說了一句,皮皮嚇得立刻裝沒事人一樣,看著別人。

「呵呵。」小呆呆心里笑著。

很快,監督者與老村長帶著孩子來到了鎮上。並且直接去了鎮長家中,一到鎮長家,皮皮和小呆呆就看到許多的孩子在鎮長的家中,里三層外三層,把鎮長家包圍住了。並且,皮皮他們好像不是最後一批,陸續的又有好多孩子來了,而且,黑衣人好像也多了起來。

「村長爺爺,怎麼多了那麼多黑衣人啊?」小呆呆問。

「對啊對啊,村長爺爺怎麼回事?」皮皮也來湊熱鬧。

「兩個小祖宗哎!你們小點聲,他們都是監督大人,都是負責把各個村的孩子聚集到這的,你們要用尊稱,監督大人知道嗎?」村長解釋道。

兩個小鬼吐了吐舌頭知道了。

大家又等了一會,終于,鎮長大人出現了,鎮長大人是大家公認的好鎮長,他經常到市坊,到民村,去體察慰勞老百姓,所以,這里有許多人都見過他,皮皮和小呆呆就是其中之一。

「監督使,請問孩子都帶來了嗎?」鎮長問。

「是的,鎮長大人,人已全部帶到,不過,我看今年的孩子還是挺多的,不如去士兵的訓練場吧!」監督者提議道。

看了看院子里,庭院外,都是孩子,鎮長大人點了點頭笑著說︰「好吧!不然我的家都會被這群小子撐炸的。」

「是,」監督者說,「所有監督人員听令,帶著自己管轄的人員,全體鄉訓練場出發。」

「是,長官。」

••••••

到了訓練場的孩子們很快被各自的監督們整齊的排列成了方陣,接受這下面的選拔。

「報告鎮長大人,根據您鎮的情況,一共是十個村子,包括鎮上的孩子,我監察部共派出包括我在內十一名監督員,據他們上報的花名冊來看,人員一切無誤,共一千四百三十八個孩子,請您過目。」監督使說。

「嗯,我看一下,請你等會。」

「村長爺爺,怎麼有那麼多的孩子啊?」皮皮悄悄移動腳步,移到了村長的後面。

「唉,我們村小,所以,出的人也少,有的村大,是我們村孩子數量一兩倍呢!再說了,鎮上的孩子更多。」老村長說,「你小子,趕緊後去,被看見不好。」

皮皮悻悻的退後了退。

「好了,如果沒有其他問題就開始吧!」鎮長說。

「是,」監督使大喊一聲,「選拔開始!。」

只見,監督使從衣中拿出一個玉盒,邊拿還邊說︰「待會按照排好的順序,每人上我這來模一次元素棒,如果元素棒亮了,你就可以接受接下來的選拔進到行省接受魔法師的最後測驗或者斗師的測驗。」

元素棒就像個玻璃棍一樣,沒什麼特別的,這是在場所有孩子的看法,而在場的各位村長倒也是看習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玩意能亮?有沒有搞錯?」皮皮心里暗說,他也知道不能瞎說哦!

「開始」

「第一個村,蘭石村。」

蘭石村去年就出過一個孩子,並且成功的接受了魔法師的測驗,現在就讀于蘭帕德魔法學院,是一所高級的魔法學院。為此,蘭石村的村長在其他村長面前特別神氣,今年他們村的孩子有三百多個,看他的樣子好有信心的。

只不過,看著元素棒到現在都沒亮起來,而孩子就剩下不到一百個的時候,他的臉就不太好看了。

蘭石村的孩子一個接著一個的拿起元素棒,又一個接著一個垂頭喪氣的地放下元素棒,唉,直到蘭石村結束,也沒看見元素棒亮一下。

「下一組。」監督使的聲音響了起來。

蘭石村的村長嘆了嘆氣,安慰自己村的孩子去了。

三百多個一個也沒成功,這也讓太嚴格了吧!皮皮和小呆呆對視著,相信他們彼此都懂得對方的眼神的。

別看孩子多,選拔的還挺快,一個下午,就剩下皮皮他們村了。而且,到現在,一個都沒選上。

「菊石村!」

「到,」老村長大喊一聲。

「開始,來吧!」

「七十二人,人數不多,」鎮長心想,「今年不會一個都沒有吧!」

皮皮和小呆呆排在最後,看著前面的孩子拿起元素棒,又失落的放下,他兩心中只有忐忑來形容了。

「嗯?最後兩個了,不會一個都沒有吧今年,我也難交代啊!」監督使暗想,「皮皮魯,到你了。」

興奮到極點的皮皮顫抖著拿起元素棒,心中默默的念起保佑一類的話,就在皮皮拿起的瞬間,元素棒亮了,皮皮差點月兌手掉在地上,那五彩的光芒刺得人眼楮發痛,但監督使心里高興了,鎮長心里也暗暗高興,他們從沒看過元素棒有那麼亮過,從來沒有用,此刻元素棒的光芒讓他們興奮了,心想,眼前的小子以後必成大業,現在可以巴結巴結了,對以後有好處啊。

「好了,您過關了,請您到一邊休息吧!有什麼需求可以和我的手下提,他們會滿足您的願望的。」監督使的臉變得好快,在場的人都這麼想。

「嗯,謝謝您!」皮皮好開心,轉身對小呆呆說︰「加油!小呆呆,我在那等你哦!」

小呆呆也被剛才的光驚到了,醒過神來,就听見皮皮的鼓勵了。

「嗯,看我的吧!」

「那好,下一個,石墨。」監督使看見皮皮和小呆呆很要好,聲音也放緩了多。

走上前去,小呆呆拿起盒中的元素棒,和皮皮不一樣,他就像隨意的拿起一般,又隨意的放下,可想而知,元素棒沒亮。小呆呆有點失落,但看起來還好。

「小呆呆,你沒事吧!」皮皮關心的問。

「還好吧!就是不能和你一起去省城了,有點難過。」

「沒事,等我學好本事了,再找你玩,呵呵。」

小呆呆點了點頭,而皮皮則被監督使抱起,發表了今天的選拔情況,一千多個孩子就一個成功了,這個成績算不錯的了。

小呆呆的心中沒有多少失落,只有舍不得這三個字,因為今晚皮皮就要被送到省城接受魔法師的檢測了,而小呆呆就只有和村長回家,心中起了些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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