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曾經是奼紫嫣紅開遍 暫時的寧靜

作者 ︰ 炮灰君

「啥,學校?」銀時听說新八說要上學突然覺得違和感好重。

「喂,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個被社會唾棄的MADAO嗎。我們還處在花一樣的年紀啊,還需要去上該死的學啊。」

「噗」神樂也放了一個屁表達她對銀時的不滿,更重要的是因為她嘴里都是飯已經講不出話了。

「啊呀,正好我想著要去找份工作呢,去當老師好了。」銀時前不久辭了工作。

「銀桑,你確定你這種人當老師沒問題麼。」

「@#¥$%……」

「神樂醬麻煩你把嘴里的飯吃完再講話行麼。」

「當然沒問題啊。當年銀桑的老師在學習之余可是讓我們考了很多東西啊。」

于是銀時翻箱倒櫃之後找到了教室資格證。

所謂化腐朽為神奇,松陽就是這麼個萬能的存在,如同JUSTWE一般。

由于孤兒院的搬遷所以新八和神樂都轉學了。

牆上日歷一日日地翻過,假期也快結束了。

※※※

這頭土方看著面前的山崎和河上一臉便秘的表情。

「請問河上先生你住在哪里?」

「請問河上先生你到現在作為寺門通的專屬作曲人多久了?」

「請問……」土方正在詢問這個「需要保護」的人一些問題,方便他們給他提供更好的保護。不過他的腦袋上已經冒出很多十字路口了,因為面前的這個家伙從剛才起一直看著窗外。雖然因為墨鏡的原因他不知道對方的表情,不過作為警察的直覺告訴他對方的表情一定相當欠扁。

「喂,混蛋,你無視老子麼……」土方掐滅了手里的煙走向河上。

這時一枚炮彈擦著他的發梢撞上了對面的牆。

「土方桑你對市民這麼粗魯是不可以的哦。上頭會發火的哦。」沖田扛著加農炮一臉無害。

「你個混蛋,到底是誰在做危險的事情啊。瑪麗隔壁的給老子切月復。」

山崎輕輕扯扯河上的衣服善意地提醒︰「副長剛剛的問題快點回答啦,話說你有听見嗎?」

「在下一直在听啊,這是寺門通的新專輯……」河上指著自己的耳機。

「沒有人問你寺門通啊混蛋。」

在破壞擴大之前山崎終于讓河上把資料填寫好然後離開真選組屯所。

「河上先生,你快點回去吧。這里現在很危險。」

「可是在下之前一直住的那個酒店房間已經被閣下的隊長炸掉了。」

「呃……這個。」山崎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麼辦。

伏擊高杉和神威的時候,沖田的炸彈一下讓三個房間毀了。所以山崎並沒有意識到河上的話里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不如就讓在下就住在真選組。閣下也不必特地派遣人保護在下了。」

對了,給真選組隊員配備的公寓還是蠻寬敞的,自己一個人住多一個人也不會擠。而且也有很多隊員是全家一起住的。

「好吧,河上先生就和我一起住吧。」

河上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順便還可以弄到真選組的內部情報。

他為了生存而欺騙,他也在欺騙中生存。

※※※

說起來河上先生還真是厲害啊,可以寫出這麼流行的歌詞。一吃完晚飯山崎好奇地湊在河上旁邊看他寫歌詞。

河上的筆頭依舊在白色的紙上劃出「沙沙」的聲音,對于山崎的話不置可否。

「相比而言我的生活真是水深火熱啊,副長和隊長老是在破壞公物。就算待在辦公室被流彈擊中也是幾率很高的事情啊。」說著說著山崎的話就變成對上司的抱怨了。

河上丟掉了筆認真研究起面前這個男人的表情,對方的眼楮並非深不可測,相反的是一眼看得到底,是那種喜怒哀樂都大大咧咧寫在臉上的類型。夸贊的話對他而言不算太多也不少,畢竟大多數人只看得到在台上光彩照人的寺門通。但是從前的人夸他是臉上都掛著諂媚的笑,但是面前的人卻是那種真誠的夸贊。而且他也是第一次听別人對他抱怨,周圍的人比如晉助比如岡田大家都不會吐露自己的半點真心。除了又子天天追隨著晉助大聲說著喜歡。

山崎這里被盯得很不好受。難道說我臉上還有飯粒?難道我不知不覺有了口臭?

「閣下的音樂在下覺得很不錯,給人一種很單純的感覺。順便一提,在下似乎還是第一次听到閣下的這種音樂。」

山崎完全無法理解河上高深的話,還是說自己實在是太過膚淺了?他只能打圓場地笑笑「呵呵」

「閣下可以稱呼在下萬齊的。」

「哦,好的,河上先生。啊、不對,萬齊。」

河上好笑地看著山崎,覺得很有趣。嘴角也往上勾了勾,低頭繼續寫著歌詞。

這時候的他還不知道,未來會與自己的計劃背道而馳。

到頭來我們可以騙很多很多人,卻唯獨騙不了自己。

這時候的他還在確認山崎已經睡著之後,撥通了高杉的電話,對那頭說自己混進了真選組。

※※※

銀時走在學校的走廊上心情是有點緊張的。

怎麼回事,前兩天明明面試很正常地通過了啊,明明同意讓我接手高一Z班不是了麼。為什麼突然說理事長要見我啊,我做錯什麼了麼。明明還沒開學就算我想做什麼都還沒做啊。

當他依著白痴校長的言打開理事長辦公室的門時看到了一張異常熟悉也異常白痴的臉。

「啊哈哈哈哈,金時,真是好久不見啊。」

于是銀時抬腳準備要走,家里可是還有個隨時有可能把房子拆了的怪物。

「啊哈哈哈哈,金時,我這里準備了巧克力蛋糕。」

于是下一個鏡頭,銀時已經端正地坐在了沙發上吃蛋糕。

「叫我銀時啊銀時,你白痴麼,老是叫錯名字。說起來你原來就在辦學校麼,真是積極向上的人生啊。」

「啊哈哈哈,其實也不是啊,我還在辦孤兒院,前段時間听陸奧說你從我們那里帶走了兩個孩子。所以一直在想什麼時候要見見你,啊哈哈哈。沒想到你會學校應聘。」

「哦哦,原來那個孤兒院是你開的。我說怎麼一直沒人找我要人。陸奧那家伙原來一直和你在一起啊。」

本應充滿歡樂溫馨的重新見面,兩人的話都有所保留。銀時沒有對阪本說自己為何會去學校應聘,阪本辰馬也沒有詳細地介紹自己的工作。

陸奧也和高杉、銀時、辰馬一樣,曾經在同一個孤兒院。不同的是,陸奧一向不愛說話,整天板著臉,只有和辰馬才會說上兩句話。或許她也不明白這個白痴身上有什麼不同,但她就是願意跟在他的身後做他的左右手,意外地讓人很安心。

某種程度上阪本辰馬是個最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過他也不能從歌舞伎町完全地抽身而退,明里他經營著一個學校和一個孤兒院。暗里他販賣軍火,賣給政府也賣給情報部說的即將發生黑吃黑行為的黑幫,他會在兩個黑幫火拼時大費周章地派出一支精英部隊負責轉移附近的居民。

不是什麼偉大的人,他不過是在贖罪。

他一邊笑得白痴一邊在心里告訴自己︰人生在世,但求心安。

※※※

「新八嘰,醋昆布沒有了阿魯。」

大大的房間里響起了回聲,神樂才想起新八說今天姐姐休假要去姐姐家。

「真是麻煩阿魯。」于是神樂走下沙發,踩著拖鞋去超市。

走出樓梯口時她沒有注意到一個身影閃進了旁邊的小巷。

阿伏兔本來只是出來走走沒想到就看到了神樂。

所以說雲業的人品果然太低了麼,沒事的時候果然應該攢攢人品啊。不然喝口涼水都可能嗆死。

阿伏兔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上去帶她回春雨。不過她的身手憑自己是絕對敵不過的,但是這下放她走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踫見。

「媽媽,那個歐吉桑干嘛在晴天打傘啊」。

小女孩身旁的婦女拉走了小女孩,遮著嘴說︰「以後不要議論這種歐吉桑。」

「啊咧,是因為他們老皺著眉毛很凶的原因麼。」

阿伏兔盯著一大一小兩個背影決定自己還是不要正面面對神樂。畢竟自己最不擅長應付小孩了。

比如神威和神樂。

第一次見面時神威對他說︰「幫我把這個拿給神樂。不然殺了你哦。」然後呆毛一翹一翹。

神樂拿到東西以後,說︰「我不需要尼桑的東西阿魯。幫我還給他不然我揍扁你阿魯。」

小孩子太麻煩了。

他看著灰白樓房上的藍色牌子︰銀河公寓10棟。

然後他打著灰白色的傘離開。

我們的起點是同一個,但是走的方向卻完全相反。很多小小的點走得越來越遠,中間隔著厚厚高高的牆,然後灰白色的牆和灰白色的天連在一起。

那個時候,我們就再也回不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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