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諺不知道為什麼吳書雅那麼難過,睡覺都夢囈著,那略顯沙啞的嗓音深深的牽扯著古諺的心,古諺只能緊緊的抱著吳書雅的身體,試圖給她一點點溫暖。
「小雅,別怕有我,你不是,真的不是????。」古諺抱著睡著的吳書雅呆坐在床頭,有力的雙臂緊緊地抱著吳書雅,好看的俊眉皺成了一座小山,胸膛離吳書雅的後背有二指寬的距離,錦繡的薄被蓋著吳書雅的身子!
「媽媽你去了哪里?小雅好想你,好想你??????????唔???唔???。」夢中的小吳書雅獨自一人站在街頭,眺望著遠方尋找著那未曾謀面的親人,踮起小腳嘶聲裂肺的吶喊著,一雙手不斷地揮舞著,可是那小小的身子在街道上是那麼的渺小,來來往往的人,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偶爾有人站在吳書雅的身邊駐足,看著小小的吳書雅淚流滿面,獨自揮舞手臂。
「該死的到底是誰這麼令你難過?小雅??醒來好嗎???小雅???????。」看著睡夢中哭泣的吳書雅,古諺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揪住了一樣,痛得他不能呼吸。
那揮舞著的女敕白手臂,偶爾會打到古諺修長的雙腿,此時趴在古諺身上的吳書雅就像在水里游泳的姿勢一樣,小聲嗚咽著,渾身處在強烈的不安之中。
「媽媽???媽媽??你在哪里?小雅想你??????,小雅不是害死你的人是嗎?小雅不是,可是為什麼很多人都說是小雅害死的媽媽呢?小雅是凶手嗎?小雅是掃把星嗎?唔唔唔??????????????。」睡夢中的吳書雅極度不安的說著夢話,臉上越來越多的淚水流過,整個身體都在不安的顫抖之中。
「小雅你到底在想念誰?誰讓你流下這麼多的淚水?媽媽?媽媽是誰?????。」古諺靜靜的抱著趴在他身上的吳書雅,輕輕的繞過受傷的地方,輕聲呢喃???????手指輕輕摩挲吳書雅的秀氣干練的短發,露出了小巧的耳朵。
一整夜古諺就這樣抱著吳書雅,窗外的月光透過雕花的窗戶偷偷的照在兩人身上,散落一地的皎潔,偶爾有微風徐徐吹過,揚起了床前的粉色紗幔,薄薄的錦被搭在吳書雅的後背上。
「唔,今天睡得不錯。哇??要起床了????。」吳書雅挪動了一子,揉揉迷蒙的眼楮,打了一個哈欠,菊兒站在床邊為吳書雅打柔軟的錦緞,溫柔的擰了一下錦緞。
「別介,我的好姐姐,我自己來就行了,我是別上有傷,手還是靈活的,這樣被你們伺候我覺得不好意思,還是我自己來吧,你把你手中的錦緞遞給我就行了。」起床的吳書雅,穿著自制的超短褲,小心的擺動胳膊,露出了白女敕修長的大腿,看的菊兒一楞一愣的,當下吳書雅給菊兒一個白痴的微笑。
「小姐,你什麼時候有一件這麼的衣服了?你的衣服呢?」菊兒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吳書雅,滿臉的震驚!
「那些個衣服好好地呀,只是我不習慣那樣的穿著,再說了這麼熱的天,你們這有沒有空調我怎麼受得了呀,還好這睡覺的後方有棵大樹,可以遮一些陽光,不然我都不知道我可不可以睡著。」吳書雅老老實實的站好讓菊兒給她穿外衣,就是死活不肯穿上裘褲。
「我的好小姐還是穿上吧,不然你還怎麼出門呀,會被人笑死的。」菊兒還在苦口婆心的苦勸著吳書雅,一手拿著褲子,一手拉著吳書雅露著的胳膊。
「哎呀,我受傷了,只要傷不好我就不出去了,這兒只有我們幾個女生,你怕誰會看見呢?別擔心了,我是傷員,你不要讓我的心情不好哦????。」吳書雅半威脅似的看著菊兒,死皮賴臉的嚷嚷著不穿那繁瑣的衣服。
「小姐不穿就不穿吧,若是因為這個你的傷勢又重了,王爺怕是要打死我的,哎???你好好的就行。」菊兒無奈的走出去為吳書雅準備早飯了。
「嗯,我這眼楮,紅紅的呢?我哭過了嗎?難道是我昨天被那個「閻王爺」氣的了?這影響市容的眼楮呀,好了,等一會讓菊兒找一塊冰來。」吳書雅悶悶的看著鏡子里的人影,泛黃的銅鏡中,一個妙齡女子,穿著簡短的上衣,一條很短的白色短褲,一頭短短的發隨意的飄散在額頭,一張精致的瓜子臉,小巧殷紅的嘴唇,高高的鼻梁,明亮的大眼楮,卻被紅腫布滿眼楮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