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誰在彼岸等待 蕉窗夜雨

作者 ︰ 妖姬百合

下午,我收拾好辦公桌準備下班,已經跟小露說好的,下午一起去西餐廳吃飯。她請客,說是因為她接了一個大單子,得慶祝慶祝一下。我為她感到很開心,對于小露,我覺得她應該就是那種在職場上叱 風雲的人。

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看到後邊有輛車要出去,于是我靠邊等它先過去,沒想那車竟停在我了我身邊,我一看,是程總在里面,司機搖下=窗,程叔叔對我說︰「軼嵐,下去有空嗎?說請你吃飯一直未請,今天剛好有事請教你。」

我本想推辭已經有約了,但是听他的語氣似乎有什麼要說,于是我答應了。再說,又是我的老板,我的飯就是他給的。司機下車幫我拉開車門,我跟程叔叔都坐在車後座。途中我跟小露發了個信息,說改天再陪她慶祝。

「有約嗎?」程總問我

「呵呵……沒有。」我笑著說。

「那就好,過幾天就是啟帆的媽媽過生日了,我竟不知道買什麼禮物給她,思索了很久都沒有結果,剛看到你,就想起麻煩你一趟,陪我去給她買個禮物吧。」

「程總,這是應該的,程阿姨的生日我能盡綿薄之力是我很開心。只是我也確知阿姨的喜好,怕是辦不好。」

「沒關系,只不過是一個禮物。不喜歡我再給她買就好了。只是你應該知道一些金銀首飾之類的,她現在不太喜歡了,畢竟年紀都大了,倒喜好一些有意義的不曾見的東西。」

我本來也想著像程叔叔這樣的家庭,什麼金銀珠寶沒有見過,想來這些程阿姨也不放在心上的,應該去搜尋別的有意義的東西才好。程叔叔這麼一說,我倒更確信了。

程叔叔說去大商城,去看看。我跟他說,大商城里面的東西都是些商品味極重的東西,想來沒有什麼新意的。我提議去B市的一條藝術街,專門賣書畫樂器等等一些藝術品的。我想著去里面搜尋搜尋,再者,程阿姨最高興的應該是找回去程叔叔的以前甜蜜的記憶。程叔叔應允。

走過一家樂器行,程叔叔突然站定說︰「對了,以前你程阿姨跟我在大學的時候,你程阿姨最喜歡听音樂,並且是樂器所發出的音樂,她一直都夢想著彈奏古箏,她一直也想擁有一架好的古箏。」

「叔叔,您跟阿姨是在大學時候就相戀的嗎?」

程叔叔抬頭看了看天空,在看看我,微笑著說︰「是啊,我們是在大學時候就相愛的,現在都二十多年了,不容易啊,我們在一起相互扶持一路走來不容易啊。」程叔叔很感慨的樣子。

我想起在酒店的一遇,心里頭感覺很震驚,既然都覺得那麼不容易了,為何還那樣。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笑著對我說︰「走,進去吧。」

程叔叔在跟樂器行老板商量買哪款古箏好,問一些相關事宜,也打算再樂器行請一個老師去教程阿姨,一來,滿足了程阿姨的夙願,二來,也讓程阿姨好打發時間。

我在程叔叔和樂器行老板商量之際,我模起了一家已經調好弦的古箏,古箏的款名是蕉窗夜雨,是名師打造。我坐下來,隨手撥弄了起來,好久都沒有彈古箏了,愈發上手,忘我的彈奏了起來。以至于忘記了程叔叔他們的存在。

一曲畢了,程叔叔瞪著眼楮瞧著我,樂行老板鼓起掌來。

「大哥,您看這位就可以做老師,彈奏的手法嫻熟,絕對不亞于我們這里的古箏老師,而且听她彈奏的箏曲,造詣更高。」

「見笑了,我只是隨便會點點罷了,多謝夸獎。」

程叔叔似乎還沒有明白過來,站在那里看著。

「程叔叔,怎麼了?」

「哦……哦,沒什麼,你會談古箏嗎?」他似乎不確定。

「嗯,會一點點,以前學過。」

「我家啟帆果然沒有看錯人,真是才貌雙全啦。現在的女孩子哪注重這些藝術培養的,都是比較喜歡物質的。果然有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不錯。」程叔叔對著樂行老板稱贊起我。

「叔叔,哪能稱的上才貌這一詞,只是閑暇時候學的罷了。」

「你覺得哪款好,我們就買哪款,等你阿姨生日的那天,你給你阿姨彈奏一曲湊興。有時間,如果不覺得煩的話,也可以教教你程阿姨。」

最後打包了「蕉窗夜雨」。在途中,程叔叔不住的問我還會哪些哪些,還約定了程阿姨生日一定得去,本來已經答應了程啟帆,這不,又答應程叔叔,看來是難辭其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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