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書記,還記得入黨誓詞麼?」
「新婚之夜,老公手撫老婆倆腿之間,弱弱地問︰這是什麼?」
蘇西坡一楞,背誦書本似,重溫了當年對宋菊香的承諾。
「老婆答︰這是黨!」
「老公說︰我想入黨,行不?」
「老婆道︰你要求入黨的心情,我懂。但,正式入黨還需要符合以下條件。」
「第一,只要你過得硬,黨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第二,黨的宗旨是,黨指揮槍;」
「第三,入了我的黨,就不能入別的黨;」
「第四,對黨要絕對忠誠,並誓死捍衛黨的純潔;」
「第五,不許入黨前干勁十足,入黨後萎靡不振;」
「第六,要與時俱進,大膽創新,全方位、多角度促進黨內和諧;」
「笫七,必須每月按時交足黨費;」
「第八,要勇往直前,不怕犧牲,永不叛黨!」
「以上八條黨性要求,能做到嗎?」
「老公激動的說︰能!」
手機鈴響,正處在真情回放而熱血柔腸的宋菊香看也不看來電顯示,關了手機,再度將整個身心緊貼向蘇西坡。
在她驀然一瞥間,驚覺,面前這位自己在少女時代心儀的玉面郎君,依然豐神俊朗,而且猶添成熟魅力。
「你稍微隔開點,別纏繞我的脖子太緊。」
撲貼上身,溫軟玉滑的感覺像蛇。櫻桃朱唇嬌喘出來的氣浪,熾熱而濕潤,恰似蛇口張牙吐舐而發射的長長的紅杏色彩的信子。
蘇西坡頭皮發麻,心頭發怵,渾身發抖且起了雞皮疙瘩。月兌口而出地求饒道。
「蛇啊,你是條……美女蛇啊,這種感覺,蛇盤在身的感覺,讓人驚心動魄而接近崩潰啊。
姑女乃女乃,別再嚇我了,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吱吱吱」輕叫,「呵呵呵」大笑,宋菊香益發緊緊抱頂蘇西坡,她的膚發、嘴唇還有體內綿綿不斷地散發出,淡淡的胭脂香和薄荷香,以及濃烈的名貴香水和酒水混雜成的怪味道。
捂嘴輕咳兩聲,條件反射似退閃的蘇西坡在努力克制住,涌上心頭、喉頭的干嘔。
極力裝作輕松地逗趣兒。
「小心我就在車內,把你放倒擺平,不用剝皮……」
他的聲音有點微顫,微笑而笑出來的顫音︰「囫圇個兒,就把你當作當年梨樹山的梨子,連皮帶核,全吃進肚里!」
「嗯,你想怎樣就怎樣。」
螓首低伏在蘇西坡肩頭,宋菊香的媚眼如絲,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地努小嘴,咬著他的耳尖,一字一句地輕聲說。
「反正讓你上了,這些年,我只和你上過床,這生注定是你的人,是送給你……的,開心果。
讓你吃,只要你願意,只要你開心……」
她情不自禁地開始申吟的聲音,輕音樂似,輕飄飄,輕如塵定落花香。
蘇西坡在回憶。
當年,不堪回首的往事︰在梨樹山上,人約黃昏後的情景;在青苔石上,融為一體際的情景;在人流室外,淚眼凝視著的情景;在壟上歸來,小別勝新婚的情景……
裊裊似煙,飄逝去他記憶的恥恨。
一一如水,洗滌去他心底的陰霾。
畢竟她是他的女人,曾經熱愛並信誓旦旦承諾要疼愛一生的女人,最愛的女人。
「酒桌上你呀喝了不少酒,我卻見你顆粒未進。」
迅即插進去車鑰匙,蘇西坡發動小車,一手輕松扶轉方向盤,一手沉重摟緊她的肩,找回當年護花使者柔腸百轉而憐香惜玉的感覺,真心實意地勸道。
「以後別這樣酗酒,對你……你的身體和形象沒好處。多少要先吃點東西,喝些牛女乃或果汁,護住肝髒,壓住酒。
酒後也要往空月復里填加點米飯面食。」
「這樣吧,兩口子用不著講排場、出豬錢、抖派頭,不如到小吃一條街去,我請你吃個夜宵,換點實惠而爽心的口味。」
看見宋菊香怦然心動的黃群,在天上人間足浴城樓門前下車後,並沒有隨徐東斌一行進門上樓。
此刻,他心知肚明︰浩浩蕩蕩開進去、爬上去的這支隊伍,有人糧草先行一步的時候,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絕對沒有人還會盯著他。
于是,他輕易順利地轉身殺了一個回馬槍,打的士在先前看見宋菊香的大排檔附近,下車,然後一路東張西望著尋找過去。
蘇西坡在回憶。
當年,不堪回首的往事︰在梨樹山上,人約黃昏後的情景;在青苔石上,融為一體際的情景;在人流室外,淚眼凝視著的情景;在壟上歸來,小別勝新婚的情景……
裊裊似煙,飄逝去他記憶的恥恨。
一一如水,洗滌去他心底的陰霾。
畢竟她是他的女人,曾經熱愛並信誓旦旦承諾要疼愛一生的女人,最愛的女人。
「酒桌上你呀喝了不少酒,我卻見你顆粒未進。」
迅即插進去車鑰匙,蘇西坡發動小車,一手輕松扶轉方向盤,一手沉重摟緊她的肩,找回當年護花使者柔腸百轉而憐香惜玉的感覺,真心實意地勸道。
「以後別這樣酗酒,對你……你的身體和形象沒好處。多少要先吃點東西,喝些牛女乃或果汁,護住肝髒,壓住酒。
酒後也要往空月復里填加點米飯面食。」
「這樣吧,兩口子用不著講排場、出豬錢、抖派頭,不如到小吃一條街去,我請你吃個夜宵,換點實惠而爽心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