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景︰蘇西坡家,夜
喝過悶酒,獨守荊州。
坐在家里收視一部紅色經典故事片的蘇西坡,正看得熱血沸騰。
革命戰爭片里︰手握明晃晃刺刀的他,從不幸中彈的她,傷在大腿上的側面,攻入。
這個姿勢,可以讓已經見血的刺刀,*****得很深。
她「呀」地大叫一聲,胸脯一挺,頭也向後仰去,身子成了一個倒弓形。
他抱著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刺刀。
她咬緊牙關,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珠,還是忍受不住地呼叫著,扭動著,嬌首左右舞動,似乎不堪忍受。
見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他便停了下來。
抽出刺刀,一只手握住她的傷腿,捏揉著。
誰知她竟不依,邊劇烈喘息邊斷斷續續地說︰「不……不要停,我……還要……大力些快一些……」
他于是又換了一個動作,將她的身子放平。
救人要緊,他不再顧忌男女間的**,搬起那條受傷的**,架在他的肩膀上,大力地沖剌著。
終于,用刺刀,撕裂她的遮羞布和。
將射進她大腿內側的一枚又枚子彈頭,挑了出來……
內景︰書記室,夜
老夫少妻似,相敬如賓地吃完,章書記通知縣委接待處安排點的加班快餐,四菜一湯,一瓶五糧液。
安頓好五髒六腑之後,相見恨晚、歡樂忘時的一對紅顏知己,又抓緊時間,在繼續不知疲勞地干,白天還沒做完的辛苦活,大有做到滿意為止的決心和架式。
書記辦公室的坐鐘,經過近一個小時的劇烈的機械運動,章書記和宋菊芳兩人同時達到了*****的巔峰。
她如醉如痴,像一灘爛泥癱在沙發床上,秀目緊閉,櫻唇微微開合著,鶯啼燕喃般,輕輕說著什麼。
章書記現能給她的都給了,目前不能給的也鄭重其事地承諾了。
她滿足了,她像一棵干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場甘露的滋潤……
滴水涌泉。
她用毛巾為章書記揩拭,布滿全身的淋灕汗水。
此時此刻,緩口氣、回過神的章書記,又把她緊摟
在懷里,輕輕吻著她的臉和唇。
這些年,很不習慣與人握手、更莫道主動與人握手的手,卻始終保持主動伸出、愛不釋手的姿態,在那雪白紅女敕的柔肌玉膚上,撫模了一遍又遍。
她枕著章書記的胳膊,就像蒲公『聊齋志異』筆下忽悠蹲坐人前的那狼,假寐,香甜地睡著了……
鏡頭迭疊︰
推敲鍵盤的雙手,滾動『秋』文的頁面。
流響,『冬季到台北來看雨』的輕音樂。
年輕女人甜美的畫外音︰
「章書記看著宋菊香,她那紅潤的俏臉,心想︰剛才她的行為,是在痴迷中產生的。
如果她醒來,一定會後悔。」
「也可能,在她醒來的時候,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猶豫很久,決定坐觀其變,茶文化和酒文化都沒有文化後的,結果。」
「看他偷放在她茶、酒里的藥解了後,她有什麼動靜。」
「于是,章書記用毛巾沾著溫水,把她身上的污漬擦拭干淨,並為她穿上衣服。
然後為她掖蓋好被子,不離不棄地守護著她。」
「守護一個缺了又圓的當年明月……」
「盡管,走夫人路線,蘇西坡一直不知道︰賞識其‘財’的後台,更賞識,先親‘點’了的他那口子。」
「也盡管,自無法比擬,他崇拜的不同世但同鄉的晚清名宦胡潤之︰走捐納路線,捐白花花十幾萬兩銀子給清政府,先由正七品直升正四品。接著再接再厲。僅九個月,從正四品擢升至正二品。」
「還盡管,他感覺現捐銀子給政府的是買名,而給領導個人的才是買官。
方式相同,但似乎有點路線不對。」
「然而,可步其後塵並如願以償,已足令他,沾沾自喜了……」
「‘比上不足,比下還是綽綽有余。’」
「當然,每每看到︰赤腳同學的童年伙伴,還在赤腳作田。赤膊同事的單身伙計,仍在赤膊上陣。他的內心,充滿無比自豪。
而往往瞥見︰曾經一同抽沒過濾嘴紙煙,喝‘七步沖’或工業酒精的‘劣’酒,大字識不得一籮筐的哥們,爛命一條,下海搶佔地盤,過上燈紅酒綠,風花雪月,如上海灘大亨日子,他的心湖里,多少泛起圈圈波瀾。」
「則把沾沾自喜的那句話,還是那句話,淡淡吐出來,加一聲無奈,惆悵的長嘆……」
鏡頭迭疊︰
章書記隔三岔五,總會擠時間,合理安排和解釋,召見宋菊香的動機。
禮節性,听取她作為三個代表即婦女代表、人大代表或民營業主代表的意見。
工作地點一般在大酒店,從酒桌臨時圍聚的圓桌會議開場。
宋菊香到位前,章書記習慣性地斜著眼,愛理不理,與會者的侃侃而談。眼神冷靜得可以讓他偶爾抬手慢呷淺嘗一口的茶、酒,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