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藏驕 笫五節 官場黑暗之先做人下人﹝2﹞

作者 ︰ 言者廣軍

年輕女人的畫外音︰

「波姑娘雖然被彪哥**,調至火候,冷不防,潑了瓢,冰涼的水,從頭到腳,冰冷到心里,幾近結冰。但,少女情懷還是︰樂意,也善于從好處想,心上人。只當是他不願,連累苦了自己,要一心一意闖江湖,打拼出一番天地,再衣錦還鄉,明媒正娶。于是,彈唱哭過恨過痛過之後,反而更加深了,對貌似薄悻郎君的敬佩與摯愛,抱定了,坐穿深閨,忍耐寂寞,非其不嫁的執意。于是,有了夢想的女人,皎美如月的笑臉,神采飛揚。這時,猶如帶雨梨花,更清麗,更妖嬈,更出色,更令皇帝心旌搖蕩。看上去︰一半臉兒笑,一半臉兒陰。很有長者的慈祥,也很有禽獸的猙獰。」

不想理會莫皇帝勾搭的波姑娘,別轉過頭,佯作沒看見。

又慪氣的莫皇帝,笑嘻嘻的白胖臉,一下子就像黑雲壓城城欲摧,快垮蹋了下來。

面對立見發威的莫皇帝,蕭桀就象蝗蟲見了螳螂,大禍臨頭,卻鬼使神差,心驚肉跳地,向他的主宰,爬上前,跪下去。

「鄭爺,您的義子,蕭桀我給您賠罪了!」

唬得沉魚直咋舌頭,跟著道了萬福後,象在大人面前認錯的頑童,低垂螓首,跪下,眨眼忽閃著,狡黠,重新審視,高高在上的那個彌勒。

把個波姑娘看得,想笑,卻不敢笑了。

年輕女人的畫外音︰

「奇怪蕭老板與鄭爺,年紀相仿,干嗎甘做人家的崽?

波姑娘哪里知道︰蕭老板甘做人家的崽,一點不含糊。但,人家願否當他的爹,對于聰明絕頂的蕭老板來說,則是一點沒把握。

他唯能把握的是,貧病潦倒、含恨離世的父親,臨終的囑托︰先做人下人,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享得樂中樂。

年輕時,一表人材的他,因為家貧如洗,只好入婺,做了讓人瞧不起的插門女婿。忍氣吞聲,討得丈母娘的歡心,討得一爿小門面,從賣人肉包子起,挖掘到人生第一桶金;接著,他冒著嚴寒酷暑,冒著葬身魚月復、虎口、還有殺頭的危險,走私鹽、貨,建立起一個金元王國。不止于此,他又在透過開滿奇花異草的月光下,拆巨資,親躬作,像個哈傻、苦力,夜以繼日地掏腰包、累彎背,為別人鋪修一條通往快樂的天堂之路,用足以亂真的偽裝,掩飾、隱伏了自我追求顯貴的叵測居心。」

門外幾個彪形壯漢,站在那里,象木頭人,畢恭畢敬得,紋風不動。

年輕女人的畫外音︰

「自與蕭老板急忙接近沉魚閨房起,波姑娘明顯感覺到了這里︰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氣氛異常緊張。心里明白了十之**,在沉魚這里,尋歡作樂的是一個很大的人物,肯定是個黑社會老大或比老大還大的大官老爺。

這樣的排場,彪哥在她身旁,也難保她全身而退,秋毫無損。波姑娘思忖著︰如何月兌離虎口,逃離桃花一劫。」

不想還像個懵懂,在看蕭老板與沉魚這一對活寶的滑稽戲;一想還真像惡鬼快纏身了,波姑娘全身的寒毛,盡豎了起來。

「蕭桀,你不錯,鄭某人記住了你,你帶來的這個小妞不錯︰歌唱得美,人長得更美。」莫皇帝開了金口,「鄭某人困了,你跪安……你退下去吧!」

迫不及待的莫皇帝,掀開錦衾,像極日本相撲運動員的**上身,一身白花花,顫巍巍的好膘,山撼地動般,撲向小錦雞似的波姑娘……

一發不可收拾,在此,親題的「天下第一快活林」,莫皇帝做起了寓公。隔三岔五,心癢癢地偷溜進來,又急匆匆地闖逃出去。常喜歡扮作卻吝嗇的金龜公,與賣春女討價還價,甚至撒賴抵賬,爭吵得面紅耳赤,青筋直暴,十二分荒唐,毫無人君的樣子。

鏡頭從床頭戲,回轉到,三尺講台。

楊壽︰「夜鶯王朝的皇帝,對先父可謂‘裂地而與之,疏爵而貴之。’蒙蔽先父效尤,‘君如身,臣如手。君若號,臣如響’的古訓,對這個末代敗家子愚忠。于聲色犬馬的危巢,風雨飄搖處,奮勇獨擋,交相侵襲的內憂外患。」

年輕女人的畫外音︰

「以夜鶯王朝為反面教材,楊壽老師在揭示︰表面金璧輝煌的官場,里面處處出賣色相、數典忘祖、勾心斗角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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