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說來話長。我也是，在期末家長會後，听他班主任，小李飛刀的小李，老師說給我知曉的。
第一條，是數學老師，方老師摘掉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的方，听說是，某某保險公司，與傳銷差不多，業務經理的夫人。認為他，不太喜歡听，她上的課，成績又不算頂好，不配，笫一批佩戴。
連小李老師，都打抱不平。說方老師她做得有點，太過份。
而且，課堂上要講的內容，總要保留一部分，放到家教時間講。
我猜呀，關鍵還是你，摳又倔！
既不出錢，也不賞臉。
沒同意，我上門拜訪過她。加上，你兒子不像班上其他同學，想方設法，要父母，送紅包，或笑敬她300元的家教費。每到周末，成群結隊，相約跑到她家里，補課，一起做練習題。」
黃群︰「小一開學，笫一學期，就補習？我的天，即使簡單基本學，只接受九年義務教育，也難熬呀！
要是這樣才跟上班的話，肯定不是，讀書的料。還不如，甭讀書了，學門養家糊口的手藝，靠得住！
在這原則問題上，我可決不動搖！決不妥協！決不放棄！
再跟你申明講清，我一貫的主張︰少搞拉拉扯扯，旁門左道！少去求求拜拜，歪門邪道！錢是小事，但別帶慣壞，學壞了，胚子！
投機取巧，這樣得來的，口碑再好，考試分數再高，有個屁用！
真給這，什麼，老師，氣昏啦！」
周沫︰「笫二條，還是，這位方老師沒收的。硬是當著班主任的面，拔蘿卜帶出泥般，緊逼著，還責問你那小崽子他︰是誰，叫他重戴的？
明明是班主任小李︰禽流感時，你唯有一次去學校，送藥見過的那位才分配新來的小姑娘，老師。與這位方老師，關系不算好，常受擺老資格的方老師欺，忍氣吞聲的語文老師。知道後，叫你的小崽子再買的一條。可，你的小崽子，守口如瓶。卻一口咬定，是他自己想戴。」
黃群大姆指一豎，不惱反笑︰「哈哈，平日善良，不露聲色，遇有麻煩，決不軟弱，天塌下來，一肩扛。這才是，男子漢氣慨！值得表揚！好，好樣的！」
周沫︰「笫三條，依舊是，見錢眼開，見了你的小崽子眼橫的這位老方，老師，強行取締。還在全班上數學課時，把你寶貝兒子罰站，講台前，讓全體同學，一個個，輪流上台，批評、批斗他︰屢教不改，不接受老師的教育。」
黃群︰「豈有此理，還在搞，文革的大鳴，大放，大批判呀！簡直是摧殘幼小心靈，告她沒商量，非……」
莞爾一笑，不怒反笑的周沫說︰「你那狗崽子，人小鬼大，他可比你，這火爆筒，強多了！居然，裝得沒事似，既沒嚇哭怯場，也沒發笑對陣。低著頭，挨批夠了，準允才回位，埋頭看變形金剛畫。下課，放學了，再也不去，找班主任小李，匯報了。
有回，方老師課上一半，可能在家受了委曲、冷落或刺激，腦袋開了小差，開口，月兌出了教學內容，提問︰喜歡老師的同學，請舉手。結果，寥寥無幾。連方老師自認的愛學生，有的也沒舉手。
可，你的小崽子，舉了手，雙手。
事後，班主任小李悄悄地，問他︰干嗎舉手？
想都沒想，他回答︰方老師老批評我，其實，也是為我好。
對答如流，滴水不漏。班主任小李，贊不絕口，夸他聰明，絕對的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