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狗屁!我能不了解你達魯嗎?權力這個詞沒人教你你能說得出來?你開價,我要這個人的名字。」葉錦潘听彪悍說完,完全了然的樣子,淡定地說道。
「你放心,葉老大,有錢一切都好說,開價我在行,辦事也利索,不過……人家給我的可都是實實在在,看得到,模得到的現金吶。」彪漢笑得臉上的肉都擠成一堆去了。
「只要你說,我馬上叫外面的人把錢給你送過來。」葉錦潘不耐煩地說道。
「葉老大,你說這話就讓我不爽了,你大部分的人馬都集中在這了,就剩外面那幫小混混了,他們能不能進來還是個問題呢,更不用說帶著那麼多現金了。」彪漢臉一變,不悅地說道。
「有完沒完,不要給臉不要臉,就你這點人,滅你都不消一刻鐘,如果不是我這邊的事還沒解決,你還能站在跟我說話嗎?」葉錦潘終于按耐不住耐性了。
听葉錦潘這麼一說,彪漢手下的人立即舉起槍械瞄準葉錦潘的人,而葉錦潘的人也不甘示弱,兩相對峙,劍拔弩張,好像要拼個你死我活。
「你們都干什麼呢,放下槍!」彪漢突然朝自己的人吼道。
「葉老大,我也只是圖個安心,錢這東西,到了手里才算自己的,空口無憑,萬一,我也是說萬一,你耍賴的話那我豈不是虧大了。」彪漢假意堆笑地說道。
「把貴叔放了。」葉錦潘不理會彪漢,話題一轉,轉到貴叔身上。
「是是是……」彪漢听葉錦潘這麼一說,不怒竟喜,笑得很諂媚。
「多有得罪了,貴叔。」松開綁著貴叔的繩子,彪漢謙卑地俯下頭向貴叔道歉。
這一連串的舉動看著我們都莫名其妙的,不明白他們到底在干嘛!
然後彪漢附在貴叔耳邊說了什麼,貴叔向葉錦潘作了個手勢,葉錦潘點頭示意,然後貴叔繼續跟彪漢在說著什麼,離得有一定的距離,所以根本听不清楚。貴叔再次向葉錦潘作了個手勢。
「看好他,其余的人跟我出去。」葉錦潘把秦莫宇推給手下的人,然後帶著這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地出去了,彪漢一伙和貴叔也跟著出去了,只剩下十幾個人看著我們。
我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不敢看秦莫宇,只是盯著地面忐忑不安。
「天宇呢?」秦莫宇問道。
「還在法國,我叫瑯奇看著他了。」看了他一眼,繼而又盯著地面答道。
「我該怎麼說你,拜托你教下我?」沉默了會,秦莫宇繼續問道。
「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唄。」我咬著唇不敢看他,含糊地嘀咕道。
「說什麼呢?」秦莫宇不悅地問道。
不敢再吱聲了……
「我是不是得給你頒個獎,這麼能耐!」秦莫宇說得雲淡風輕,但其中的諷刺意味零智商的人都听得懂。
「我也想給你頒個獎呢,這麼偉大!」我盯著滿是泥漿的鞋繼續嘀咕道。
「要說什麼就大聲點!」秦莫宇突然吼道。
「說你呢!」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不甘示弱地朝他吼了回去。
秦莫宇顯然意料不到我竟然還敢吼他,有一晌的發愣。
「拜托你,不要因為人家老板娘長得好看就給人家大把大把地送錢,還訂了80年的合同,你被人家迷傻啦?還有,挑家好點的你會死啊,這家服務超級差,情人節還沒到呢,花就送過來了,錯就錯了,竟然還說送我了,要死啊,無緣無故送我一大束勿忘我,紅玫瑰,白玫瑰,藍色妖姬,滿天星……什麼不好,干嘛要挑勿忘我,你愛死就死好了,干嘛還要這樣折磨我……」說著說著鼻子一酸,話哽在喉間,癟起嘴望著房頂,趕快收斂快要流出眼眶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