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秘密嬌妻 200︰我逼你又怎樣?!五年前,你不是也這樣逼我麼!!

作者 ︰ 千優景

「今天你必須說!」龍少鈞將她猛拉到身邊,兩只眼楮鎖住她,再次逼迫。

溫茹言眼里的淚沒干,被他猛一扯,連著兩條腿都像是生生被拖到他面前,龍少鈞逼迫她與自己對視,暫時無視她眼里忍不住的淚。

她剛才好不容易克制下來的顫抖,現在又隱隱四起,「我說了,跟你沒關系,放開你的手!」

龍少鈞牢牢鉗制著她的雙臂,他用力過度,手臂上不斷有疼痛傳來。她翻轉手,想逃開他的束縛。

「溫茹言,你別再逼我!!」哪知他根本不肯松手,她轉手的時候,他反而抓的更緊。

眼前這個女人,怎麼就是喜歡跟他作對?!!即使他軟下來,她也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樣,這讓龍少鈞一想到就火氣十足。

溫茹言清晰感覺到龍少鈞燃起的怒火,可要她怎麼說?她五年後回來A市,百般避開他,不就是為了逃避一切,躲開他們同母異父的關系麼?!

要是承認那個胎死月復中的女人是自己,那麼她所堅持的一切,那根本就是一場空,從此再沒有半點價值——

所以,不能說!!即使自己千瘡百孔,也不能說!

「我逼你又怎樣?!五年前,你不是也這樣逼我麼!!」她反問,聲音突然放得極大,幸好會議廳的大門是緊閉的,把里面所有的聲音都消解在隔音牆上。

連站在門口的肖奕和干露也是沒听見一個字,更不清楚里面的情形。

現在,溫茹言的臉上滿是冰冷,眼神冷漠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她不畏懼,不閃躲,可沒看他一秒,心底的煎熬就多一寸,如曝曬在烈日下的土地,已經干涸成塊狀。

世界上,有沒有一個能讓你寧願傷害所有,包括自己,也要守護的人。踏入大學之前的溫茹言,沒有找到這樣的人。

而後,她便找到了。

溫茹言更深的看龍少鈞,一雙眼楮恨不得就刺進他黑濯石一樣的眸子里,所謂的一眼萬年,也不過如此。

面前這個男人,讓她嘗過甜,品過苦,有過歡喜滿心,也曾傷心欲絕。即使分開,每每只要想到的時候,還是會心跳加速。可不管他們有多深愛,都不能像別的夫妻一樣,從此長相廝守。

「五年前……」龍少鈞沒想到她會突然提起五年前的事,剛才還堅定不移的眼里,瞬間就多了一分猶豫。

而他的猶豫讓溫茹言穩穩地全看盡眼里,「龍少鈞,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不管你多後悔五年前的事,那是你的事。而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你,所以請你放手。」

既然不能廝守——

那麼也請原諒我,擅作主張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傷害你,離開你。怪一個人恨一個人的滋味,總比自責要好過千倍萬倍。

溫茹言的話一個不落的傳進他的耳里,然後握著她雙臂的大手,驀然就松開了。

她趁機往後走一步,月兌離他的控制,沒有多余的話,就轉身往門口走——

「五年前的真相,不是我不告訴你……」

是我不能說。

龍少鈞他一輩子強勢霸道,在最在乎的事上,最愛的人身上,竟然拼不過命。如果有的選擇,他斷然不要含著金鑰匙出身,只為求一個與她相愛久久的光明正大的機會。

「即使你說了,我也不會原諒!!」伸手開門前,溫茹言又是冷冷冰冰甩下這句話,然後門開,她縴細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有些話,藏在心里,即使生根發芽也是秘密,我最不願看見的就是你如今痛苦的糾結。

溫茹言剛出會議廳大門,她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來電號碼是個無歸屬地的公用電話,她一直緊繃的神經再次崩的更緊。

「喂!」她迅速接起,人已經走進電梯,干露一直緊跟在她身後。

「溫總果然是有能力,真的能從龍少鈞手里把合約搶來!」對方的嗓音還是和昨晚一樣,特別低沉,明顯是經過特殊的聲控處理的。可這時,他說話的語氣也是難掩興奮之意。

溫茹言屏著氣,問,「什麼時候讓我見小易,你究竟要干什麼!!?」到現在為止,她還不知道對方的目的,幸好還能確定他沒達到目的之前,是絕不會做任何傷害小易的事的。

每每想到此,溫茹言繃緊的身體微微有些放松,靠在電梯上。

「您的寶貝兒子我肯定會好好照顧,但是下面你必須照我說的去做,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對方要挾。

「做什麼事!!」她急問,現在只想早點把事情做完,這樣小家伙就能安全,不然他一個人肯定會害怕。

「把拿到的合約做一份讓渡書,陽光水岸的工程交給別的公司來做。」

「具體哪家公司?」她問,原來綁架小易,又逼她一定要贏得比稿大賽拿到裝飾合約,就是這個目的。

讓渡書——

那麼受讓渡的那家裝飾公司就是綁匪了!!

「這個你不用管,公司名字自有我來填。從現在開始算起,一個小時內你把讓渡書準備好,再等我電話!」

話剛完,對方就把電話猛的掛斷,耳邊盡是忙音,再

听不見一點別的聲音。

她們下電梯,溫茹言也把手機收進衣服口袋,她轉身對身後的干露說,「合約拿到了麼?」

「嗯,張明輝已經簽字,就等言姐你簽字,合約就會即刻生效了。」干露答。

「立刻打電話給嚴律師,讓他在辦公室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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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總,您確定要簽合約讓渡書?!」嚴律師是康易在A市請的法律顧問,他對公司的事務一直以來也是盡心盡責,絲毫沒有懈怠。

他剛到總裁辦公室沒一會兒,就見溫茹言急急地進來,而且一開口就說要把好不容易從新宇那里拿到的裝飾合同讓渡出去。

他雖不是生意人,可也知道這肯定是逼不得已,但是從法律的角度來說,這讓渡是有八成的風險的。

「為什麼這麼問?」溫茹言正翻看干露剛才拿來的合同,她沒有拿筆簽名。

「簽合約讓渡書,要是受讓渡的裝飾公司違約,那我們公司必須承擔一切的連帶責任啊!」這就是剛才他所指的高風險。

「言姐,你為什麼突然讓渡啊!!我們要把合約讓給哪家公司??」干露也是很不解。

腦子一轉,再想起她剛才在電梯里接的電話,立即就恍然大悟,「是那個綁……」

「你快去準備,三十分鐘後把讓渡書拿來我簽字!」溫茹言打斷干露的話,她不能讓她說漏嘴,最後害了小易。

嚴律師見她堅持,根本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最後只好出去擬草讓渡書。他一出去,干露立即就走到溫茹言面前。

「言姐,剛才嚴律師說是要負連帶責任,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是哪家裝飾公司,這樣風險很大的!!」她說的就是實話,而且這樣的風險足夠可以把康易一舉摧毀,讓它這幾個月來在A市所有的成績都打成水漂。

「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根本沒的選擇。」溫茹言放下手里的合約書,想都不想就簽字蓋印章。也就表明她和新宇的合約生效,那麼她就有權利轉讓合約了。

干露看她一意孤行,更心急,「我們可以報警啊,對,我們現在就報警!」她從一開始就是主張報警。

「不能報警!」溫茹言搶下干露手里的電話,她堅決道,「小易在他們手里,他會有危險,不可以報警!」她一把就將電話摔在辦公桌上。

干露知道她一旦打定主意,根本就不會動搖,最後實在無奈,只得陪她一起等在辦公室,等著嚴律師把讓渡書擬好。

半小時後,嚴律師剛把合約讓渡書拿到溫茹言手里,她還來不及看一眼,就听口袋里的手機再次響起。

「東西準備好了,溫總?!!」男人嗓音響在耳邊。

「你在哪里!」她並不是不想報警,可要是一份合約就能把小易贖回來,那她也不願意將事情復雜化。

「你拿著合約半小時後到羽光後面的茶室來,記住只能一個人,否則後果自負!」又是威脅,但溫茹言別無他法,只能乖乖就範。

掛完電話,她就拿合約往約定的地點去,干露攔住她,她還是覺得不能這麼做,「言姐,我們再商量一下,可能還有別的辦法。」

「你不用再勸我!!」溫茹言拂開干露搭在她手臂上的手,轉身就離開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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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開車,闖過許多路口的紅燈,才在二十分鐘內趕到綁匪說的茶室。她一下車,剛抬頭,就看見羽光寫字樓的背面。

為什麼要選在這里——

「小言!!」溫茹言正要抬步走向茶室,她身後的流慕笙立即從車里跑出來,頃刻間就到她面前。

「干露通知你的?」她前進的步子滯後,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到,一定是干露在她出辦公室的時候,就給他打電話了。

流慕笙和她認識,不止幾年,當然是知道,一旦是她決定的事她就肯定會堅持到底,哪怕傷痕累累。要不是這樣死心眼的個性,當年也不會受那麼深的傷,最後只能逼的自己躲到英國。

「我不是來勸你的,我陪你進去。」他立即趕來是為了陪著她,綁匪的身份到現在還不清楚。

而且他的目的竟然會是合約轉讓書,這也未免太奇怪。對面的茶室,看似安靜,可里面來往的人不固定,人多眼雜,危險無處不在。

溫茹言盯著他的臉看了幾秒,搖頭,「綁匪說只能我一個人進去。」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她不能讓事情出現任何一點的紕漏,害了小易。

「你回去吧。」說完她就抬步,往前面的茶室走。

她剛進茶室,門口的服務生就立即上來招待,「請問小姐喜歡靠窗的位置還是里面的位置?」

他在這里工作許多年,哪些客人是常客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面前這兩位一見就是面生的很,一定是第一次來。

溫茹言環顧四周,這里不像別的茶室一樣,全都是一間間的小隔間。它中間是個大廳,里面擺滿一個個的小圓桌,而樓上才是包廂。

「就樓下靠近門的位置。」綁匪把她約在這種地方,估計就是要利用樓下人多嘴雜的環境。

服務生把她引到最靠近門的圓桌前坐下,溫茹言點了一杯普洱。她安靜坐著,看遍大廳里的每一個人,他們臉上的神情大多都是大笑,各自歡聲談笑。他們中間許多人都是相互認識的,所以相處就自然很多。

看了一會兒,溫茹言根本看不出有誰比較像綁匪。這時候服務生正上來上茶,他把茶杯放到溫茹言手邊。

「溫總!!」門口有人大聲說話,這大嗓門直接就把溫茹言的注意力引過去。

美全公司的老總方權正向她走來,他的身材和張明輝極像,都是屬于發福的類型。所以盡管見過兩次,溫茹言還是能一眼就認出他。

她從凳子上站起來,「方總。」她伸手之際,方權也已經走到她面前,兩人握手。

「听說溫總贏了羽光,得到了新宇的裝修合同?」方權放手,讓服務生招呼他身後的人先去包廂,他稍後就到。

「方總消息真是靈通。」溫茹言收回手,又把手抵在桌子上的檔案袋上。

隨後,她和方權在你來我往的說了幾句後,他就上去樓上包廂。溫茹言再次坐到凳子上,隨著時間的流失,而手里的手機還是一樣的安靜,她不免著急。

天上的太陽,已經從東邊慢慢轉到西邊,眼看著茶室大廳里的人越來越少,直到傍晚時候,最後一個客人離開,她的手機都沒有響起。

一直等在車里的流慕笙,見天色都暗下來,溫茹言還沒出來。他趕緊下車跑進茶室,只見她臉色極差地坐在圓桌前,兩眼直直地盯著面前的手機,一眨不眨。

「小言,你怎麼了?人來了嗎?」他剛才也盯著門口看,進出的人很多,他還看見方權了,可就是沒有覺得誰可疑,不然他也不會在車里等到現在才進來。

溫茹言搖頭。

她等了大半天,大廳里來喝茶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可就是沒人找她。她的手機更是從在辦公室接過綁匪的電話開始,一直都處于安靜狀態,連條短訊息也沒有。

為什麼會這樣??

眼看著西邊天空的最後一抹晚霞也由黑暗取代,夜幕真正來臨。而這家茶室晚上不營業,所以最後在流慕笙的勸說下,溫茹言只好離開。

「別著急,綁匪沒有拿到合約,肯定還會再打電話來。」流慕笙給她開了副駕駛位的車門。

這時候的溫茹言,像是被人抽去靈魂一樣,他的話根本一點都听不進去。她只知道緊緊揪著那份檔案袋,另一手握著手機,整個人看著前面的車窗發呆。

流慕笙坐到駕駛位上,見她還沒系安全帶,就俯身過去給她系上。她不願說話,他也不逼她,默默發動車子,駛向公寓。

半小時後,他們就到了公寓,干露從公司回來就一直在公寓等著溫茹言回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她在反對再要報警也是于事無補了。

她給溫茹言他們開了門,只見溫茹言臉色難看,而且她從辦公室里拿走的合約書還攥在手里。

「怎麼回事??」干露急,不是說拿了合約書就會把小家伙放回來,怎麼現在合約書還在?

可溫茹言根本听不見她的話,她筆直走到客廳,手腳突然屋里,摔坐在沙發上。手里的檔案袋也終于離開她的手,丟到地上,手機也一並落下來。

干露見她這樣魂不守舍的模樣,更是急,剛要再問一遍,卻被身後的流慕笙拉住,他對她搖頭,示意她別問。

于是她就硬生生把心里百般擔心的事壓在心頭,她走到溫茹言身邊,「言姐,你餓不餓,我給你做點吃的?」

溫茹言依然沒有回應。

「慕笙你陪一下她,我去做吃的,你們兩個都吃點。」干露從客客廳去廚房,把他們兩個人留在客廳。

流慕笙在溫茹言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撿起地上的手機和檔案袋,放在前面的茶幾上。抬眼看身邊的女人時,她還是面無表情,全身癱軟靠在沙發上,只有長而卷的睫毛不斷撲扇。

她太安靜,突然安靜的有些可怕。流慕笙原本放在心里要安慰的話,也一時間說不出來,最後索性陪她單坐著,任她發呆。

過了一會兒,干露端著兩碗方便面出來,她把一碗遞給流慕笙,而另一碗則放在茶幾上。

「言姐,你吃點東西,說不定又像昨天那樣,剛吃完綁匪就來電話了呢!!」干露哄她,早上比稿大賽的時候,她也沒吃早飯,到現在肯定一點東西都沒吃了。這樣下去,別說是等電話了,連自己的身體都成問題。

但這次沙發上的人,沒有像昨晚那樣听話,她仍舊坐著不動。

「言姐,你每次不吃飯的時候,小易比任何人都心疼,你也舍不得他心疼不是,那就快吃點……」干露伸手想把碗往她面前湊一湊——

可推的過快,碗里的面湯灑了出來,直直地就沾在邊上的檔案袋上。

溫茹言原本無神的眼楮,看見這情形,立刻把檔案袋拿在手里,為免里面的文件弄濕,她立刻解開檔案袋——

「不可能!!」剛開袋子的封口,她就大叫,不可置信地一把把袋子撕開。

里面原本放著的文件,竟然沒了!!

這下不止是溫茹言,就連親手把文件放進檔案袋里的干露也是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

「文件去哪里了?文件呢!!」溫茹言瞬間就急了,她從沙發上跳起來,又趴到地上找,沒找到。再翻身到沙發上找了一遍,還是沒有。

她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要知道那可是救小易的唯一的籌碼。重新做一份讓渡書很簡單,可要是剛才的那份落到別人的手里,那就是後患無窮啊!!

「言姐言姐,你別急,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你把檔案袋交給過什麼人沒有?!」干露把跪在地上的溫茹言扶起,讓她坐到沙發上。

極力的安撫她。

溫茹言現在腦子極亂,哪里還能靜下心想這個問題,而且她也不可能把檔案袋交給別人,就連流慕笙也沒有啊!

「要是綁匪已經把文件拿走了,那小易怎麼辦??我的小易……」她想到最壞的結果,可這怎麼可能呢??

檔案袋沒有離開過她的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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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愛情,不止是男人保護女人,相信親們已經看見了,從這幾章開始,小言要保護龍少了。可能你們不能理解,但是這就是我想寫的故事。

我也保證,這幾天寫的東西,根本沒有拖拉,完全照大綱在寫。不知道為什麼還有人留言說拖拉,搞不懂!!

最後謝謝那些一路來默默無聞支持著小優的人,我記得你們,也記得你們說的每一個句話,每次咖啡。我將極力把文文寫好,以此報答你們。

一夏的故事會寫,等這個文接近尾聲的時候。

麼大家╭(╯3╰)╮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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