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兩個人物不容忽視,他們之間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不然不會這麼神神秘秘。」鄭萬江說。
「我明白了,我听銀行的職工說,他們領導班子不是很團結,相互間較著很大的勁,我可以在這方面做做文章,說不定會有什麼新的發現。」吳玉亮說。
「要緊大力量開動腦筋,機動靈活的開展工作,總之只要把案情弄清楚,那才是我們的目的。」鄭萬江說。
「可是舒桂琴到現在還沒有開口講話,這也是件撓頭的事情,她一定知道一些事情內幕,有她的口供就好了。」吳玉亮說。
「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有胡麗莉在後面撐腰,不會輕易的開口講話,這也是她唯一的支柱,所以她目前的顧慮極大,現在我們也總不能依賴她的口供,要從其它方面做做文章,有了確鑿的證據,她也不得不交待自己的問題。」鄭萬江說。
舒桂琴這樣做也是為了保住自己,是在為胡麗莉一伙死撐著,因為她知道事情的最後結局,一旦把事情都說出來,這對她極為的不利,那樣誰也保不了她,只能是她一人承擔責任,假如這一切都和胡麗莉有關,她時刻也在暗中注意事態的發展,即使是舒桂琴招了供,她也會大有說辭,把事情全部推倒舒桂琴一個人的身上。而一些真相舒桂琴也不見得知道,她也是個被利用之人,畢竟沒有找到那些資金的下落,所以,現在還不能盲目采取行動。
這時,鄭萬江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是山西監控小組的電話,意識到那邊有了情況,馬上接通了電話,監控組長告訴他青龍已經開始活動,但是沒有和左威明取得聯系,只是獨自一人到了山頂,也沒有和什麼人會面,不知他究竟要干什麼,請求是不是可以采取行動。
這個青龍果然坐不住了,到山頂一定有著他的目的,按照鄧世非此時的心理,一定會對左威明采取措施,這乃是他的心月復大患,不把左威明除掉會嚴重威脅著他的生命安全,鄭萬江告訴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嚴密監視他的行蹤,同時和當地公安局取得聯系,請求他們支援,將罪犯一網打盡。
「他們終于開始行動了,我的判斷沒有錯,你馬上開始行動,爭取盡快找到相關線索。」鄭萬江說。
夜深了,兩個人急急走在一條山路上,其中一人就是左威明,他已接到指令,有人在山上等他,準備把他轉移到另外一個安全的地方,現在他已經有些急不可耐,巴不得有人把他送走。
「干嘛這麼麻煩,把我直接送走不就得了,還得到山上和來人見面,弄得這樣神神秘秘的。」左威明喘了一口氣說。
「這是鄧哥的意思,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萬一被公安局的人發現,那豈不壞了大事。」
「這樣做是多此一舉,他的那根神經有些過敏,要是被他們發現了,你我早被他們抓住了,還能等到今天,再有在什麼地方見面不成,非得在這深山老林里,害得我爬這麼高的山路。」左威明說。
「鄧哥有著他的想法,這個人有著一定的思路和計謀,一些事情比你我想的要全面得多,不然也不會混到這份上,一般人還真比不了他。」
「可是這卻把我給坑苦了,我哪里走過這麼些的山路,加上又是半夜三更,讓人心里不踏實。」左威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