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是不,手下都在跟你叫苦了,要苦苦自己,千萬不要苦了弟兄們,他們拉家帶口的也不容易,老楊,明天就把這事辦了,這也算不上違反原則的大事,屬于警民之間的正常往來。誰也說不出來什麼,誰要是敢說這是不正常的事,讓他們來找我,不把他們臭罵一頓才怪。」張萬倉說。
「得令,有您的話我怕什麼。」楊繼光說。
周耀乾回到他的辦公室,點燃了一支煙,狠狠的吸了一口,仰面看這頭頂上的天花板,那雙大眼楮滴溜溜地轉了幾圈,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這是馬成山的號碼,告訴他可以去省廳了,馬勇生沒有其它的意思,張縣長親自過問了這事,馬勇生即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會糊弄他,必定是一名副縣長,說話辦事有著一定的地位,不可能不懼怕他。
「那事怎麼辦,找不到殺豬刀,他們也會對我有些懷疑。」馬成山有些著急地說。
「你也真是廢物,不會說早就丟了,事情已過去這麼長的時間,總不能一天到看著這把破刀,我估計是馬勇生想辦譚華慶,現在的人很是圓滑,把他辦了還得讓他感恩戴德,一輩子說他的好,這一點你還不明白。」周耀乾說。
「話是這麼說,可是馬勇生這個人有時辦事沒有個準譜,讓人模不著頭腦,這一點不得不防。萬一他查出真相來,我怕會找我的麻煩,這個時候不想因小事大。」馬成山說。
「這你怕什麼,真要是出了事情可以去找張縣長,他會幫助你的,現在這種事根本不算事,比這事大的有的是,他豈能管得過來,再有他也不是傻瓜,干什麼事都得看看背景,不然真要是踫上硬茬口,他吃不了兜著走。」周耀乾說著掛了電話。
這時他的門輕輕的開了,走進一個妖艷的女人,周耀乾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做到自己腿上。
她叫周麗娜,是他的辦公室主任,今年二十四歲,去年大學畢業,經過招聘來到周耀乾的公司,之所以錄用她,主要是因為周麗娜長得十分/性感,有著一種女人特殊的柔/情,特別是那雙眼楮,讓人一看就感到心蕩神移,周麗娜也是個風/騷的女人,早已看出了周耀乾的心思。為了得到周耀乾的歡心,她使出了全身的解術,不到兩天就上了周耀乾的床,由于人長得漂亮,又是個大學畢業生,加上知識面挺寬,兩人有著許多的共同語言,所以周耀乾對她十分的青睞和信任,把相當一部分事情交給她去做,周麗娜不負他的期望,把事情做得很是得體,讓他基本上挑不出什麼毛病來,這是周耀乾感到心滿意足。
「見到我不高興,怎麼又遇到煩心事了,看你這些天都瘦了。你也真是的,一些讓手下去辦不就的了,老板就得有老板的樣,何必都事必躬親,那樣也太累了。」摟著他的脖子說。
「現在的事情是不好干,什麼事情都得親自出馬才行,特別是那些莫名其妙的社會關系,讓你應接不暇,那一些人還得罪不得,稍微給你要點心眼就夠瞧的,所以我感覺特別的累心,有時我真想不干了,可是不干又不成,這好比上了賊船一樣,既然上去了要想下來談何容易。」周耀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