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一起什麼性質的案件,並且是這樣凶殘,作案的人可以說是心狠手辣,不然不會用這麼狠毒的手段,那麼他的頭顱和軀干又會在哪里,殺人凶手為什麼會這樣做,沒有把尸體掩埋在一起,如果說是為了隱瞞殺人真相,怎麼會把肢體投放到氨水罐里,這樣極容易被人發現。
鄭萬江和革繼昌帶著刑警一隊的人急忙趕到現場,進行現場勘察,尼龍袋里只有兩只胳膊和兩條腿,一只胳膊上刺有一條青龍,從胳膊上所刺的青龍來看,死者生前是個人物,看著上面的青龍,鄭萬江腦海里突然閃出一個人影,齊光南的胳膊上不是刺有一條青龍嗎?難道死者會是他,他是前各莊人,此地是後各莊,這兩個村莊緊挨著,殺人者會是這兩個村的人,從殺人手段上來看,凶手極為的殘忍,並和他有著深仇大恨,不然不會用這麼凶殘的手段。
這又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他是周耀乾的小車司機,一直和他在一起,齊光南又是個長期在外面混的人物,按常理來說和村里的人接觸並不多,不會和村里人有著極大的積怨,如果是真的辭職,那麼他這段時間都去了哪里?這和周耀乾有沒有關系。
由于死亡時間較長,胳膊和腿已經高度腐爛,氨水罐出口處涌出一股股惡臭味。鄭萬江看看尸體的殘骸,判斷出死亡時間已在三天以上,這也是天馬實業有限公司案發以後,周耀乾和楊繼光是合作伙伴,這其中有沒有有聯系。可是殘骸又是在後各莊,這里離他的家並不遠,距縣城有三十公里,如果是在縣城附近作案,不可能跑這麼遠的地方來掩埋尸體,究竟是什麼人殺死了齊光南,其作案動機又是什麼,是情殺還是仇殺,從肢解尸體來看,好像和他有著深仇大恨,應該屬于仇殺範圍之內,鄭萬江反復思考著這個問題,可眼前的情景又讓他難以作出真覺得判斷。如果和眼前的案件聯系起來,假定是齊光南殺死了趙明輝,無疑是為了殺人滅口,那麼殺死齊光南的又會是誰?
「怪不得我從這里過時總是聞到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原來里面有一個死人,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有些後怕。」一個農民恐懼地說。
「你叫什麼?你是什麼時間聞到這種怪味的?」鄭萬江問。
「我叫林連舉,是這個村的農民,我這幾天總是到地里干活,每天都要經過這個氨水罐。感覺到氣味難聞,以為是里面的有髒東西,沒準是死貓死狗之類的東西。所以才沒有在意,誰會想到里面會有死人,要知道早報告了。」那個農民說。
肢體殘骸被干警拽了上來,氨水罐里沒有發現與尸體相關的物品,看來凶手是個作案老手,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殺人者可謂是凶殘之極,竟敢把肢體分解,那麼頭顱和軀干又會在哪里?」革繼昌說。
「我已經把警犬貝貝調來,從目前情況來分析,把頭顱和軀干進行掩埋處理,這是一起碎尸案,我估計就埋在附近,但是這麼大面,我們一時也難以查找,有貝貝在,可以盡快的找出頭顱和軀干的下落。」鄭萬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