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負鑰匙一共是兩把,我和趙明輝一人一把,另外兩把備用鑰匙在經理曹紅薇的保險櫃里,保險櫃的備用鑰匙是我們三個人共同封好的,如若有特殊情況需要開啟時,必須由我們三個人共同在場才能打開保險櫃,這是公司規定的。」白蓓玲說。
「這麼說保險櫃的備用鑰匙是一直存放在曹紅薇的保險櫃里,在案發以前你們有沒有使用過備用鑰匙?」鄭萬江問。
「以前從來沒有使用過,備用鑰匙一直是由曹紅薇保管,這一點我敢肯定。」白蓓玲說。
「你是什麼時間到財務室工作的?是否一直是使用這個保險櫃?」鄭萬江問。
白蓓玲是前年十一月份到財務室工作,保險櫃是去年底新換的,這個保險櫃原來是鄧世非他們保管,他是負責討要外欠款的,因為收回不少現金,但有時回來晚了入不了帳,公司便給他們配備了保險櫃,後來他辭職不干了,財務室保險櫃個太小,也實在的不好用,便啟用了這個保險櫃。
「這麼說你的保險櫃鑰匙是從鄧世非的手里接過來的?」鄭萬江問。
「那倒不是,鄧世非已經辭職不干,我是從管理員手中接過來的。」白蓓玲說。
「那麼原來的保險櫃鑰匙是怎麼個管理法?」鄭萬江問。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在我接手以後,便把保險櫃的密碼更換了。誰會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和我有著很大的牽連,所以我的心里很是不安。我怎麼辯解也不會有人相信,三百二十萬元,這可不是個小數目,查不出凶手,我就是跳進黃河里也說不清楚,肯定有人會懷疑是我從中做了手腳。」白蓓玲說。
「你更換保險櫃密碼都有誰知道?」鄭萬江問。
「保險櫃密碼是財務室電話號碼的後六位,這樣好記些,我想趙明輝他會知道,開保險櫃支取現金是我們是同進同出,他會看到我轉動密碼。因為都是同事,我也沒有要背著他,誰想到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白蓓玲說。
「那天早上到單位後是不是先進了你的宿舍?」鄭萬江問。
「沒有,我一般不先進宿舍,首先是把財務室打掃一番,然後再收拾里面的房間,那天知道趙明輝在值班,如果他在,起得比較早,會把財務室收拾干淨,可是我進去後他的房門還沒有打開,以為他還沒有起來,便去敲他的房門,才發現他倒在床上。」白蓓玲說。
「我們在宿舍曹紅薇辦公桌下面發現了你的照片和一個耳環,經曹紅薇證明這個耳環是你的,但我們在第一次勘查現場時沒有發現,這是怎麼回事?」鄭萬江問。說著他拿出了那張照片和耳環。
「這不可能,單位並沒有存放我的照片,怎麼會有我的照片,還有這個耳環怎麼會到了她的辦公桌下。」白蓓玲說。
「請你好好想想這是怎麼回事?這照片上的日期是今年五月十八號的。時間不長,你應該有些印象。」鄭萬江說。
「我想起來了,鄧世非那天找到我們,說是老朋友了,他的生意現在不錯,中午請我們吃了飯,下午並到金海湖娛樂場去玩,那天他拿了照相機,為我們拍了不少照片。但他全部都給了我,我並沒有送任何人。難道是他,這不可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那天都有誰和你們在一起?」鄭萬江問。
「我和曹紅薇、趙明輝、鄧世非,還有他的司機青龍一共五個人,整整玩了一個下午,然後各自回去了。」白蓓玲說。
「鄧世非這個人怎麼樣?」鄭萬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