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難道我說得不對麼?」藍永忌接著想國主問道,轉過身來對著下面的一干大臣繼續說道,「所以缺少了你們並不是不可以,你們好好想想,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只是你們的運氣好點,或者是出生在了一個好的家庭里,你們的這個位置缺了你們還有千千萬萬的人可以做你的位置。要想得實實在在的做好這個位置,那你就得實實在在的為老百姓著想,只有這樣你才能做的安穩,坐得長久,百姓才會愛戴你擁護你。」
藍永忌說完這些後看著下面的大臣,只見他們都用一種很是不解的眼楮看著藍永忌,藍永忌知道,這東西他們一時半會是還體會不到的,看來還是只有讓自己多下點苦功夫了。
「稟國主,我贊同公子的話。」突然人群之中傳來一個聲音,大家都向這個聲音的主人看去,原來是尚書令黃埔震松。
「國主,我也贊同公子的說法,」這時中書令曹而陽也跟著說道。
其實藍永忌說的,在站的所有人想想都懂,只是放不開面子,還有就是認為自己壓榨百姓,領導百姓那是天經地義的事。不過對于想黃埔震松本來就是苦出生,早年就跟著國國主,見了華國的大風大浪,他站在百姓這邊到還說得過去,只是這曹而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倒是讓在這里的人都感到很是意外了,包括上面坐著的國主。
上面的坐著的國主一見現在的三省倒有兩省站出來同意藍永忌的話了,看來這事或許藍永忌說得對,當下站起來說道,「這個問題容我在想想,永忌啊,先暫時跳過這個問題,說其它的吧。」
藍永忌一听,也就不再這個問題上多做停留了,當下接著說道,「下一個就是商,對于這個商,我覺得大家應該都不陌生,簡單一點就是做買賣,把東邊的東西拿到西邊去賣,在把西邊的東西拿到東邊去賣。從而從中得到差價也就是利潤。」
不過對于加強商業建設這個意見倒是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贊同,因為這樣,在站的所有人都可以投資商業從而給自己帶來最大的利益。這幫老狐狸,藍永忌只有在心里鄙視這幫人。
接著就學了,在學的問題上,藍永忌主要是要求加設其它幾樣考試科目,比如開設武舉,雜學等等。
兵的的問題上,藍永忌說道,「在士兵的問題上,我建議施行預備役制度,這樣就能夠在戰事來臨的時候有足夠的兵源,無戰事的時候又可以幫助生產,從而使得生產國防兩不誤。還有健全士兵獎賞制度,有功必賞,有過必罰。」
對于這些倒是都得到了人們的贊同,畢竟誰都能看成這些是對華國的發展有好處的,如果你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說反對的話,那麼就只能說是你腦袋有問題了,或者是你的機心有問題了,對于這幫在官場上模爬滾打幾十年的老狐狸來說,他們可是很是懂得這些道道的。
不過藍永忌在這些事情上也只能將一個大的框架說出來,具體的得還得靠這群老家伙來操作。
再所有事情說完之後,國主詢問還有事稟奏沒,在一片安靜的聲音中,國主宣布了退朝。
華陽殿大門外,所有大臣都三五成群的向外走去,小聲的討論著今日朝堂上的問題,有的人嘻嘻笑的,有的人愁眉苦臉,或許是這一系列的新政策或抵觸道自己的利益吧。
退朝之後,藍永忌一個人走在了最前面,他現在的心里不知道是怎麼的既然開始掛念起楚夢潔來了,只從班師回朝之後,由于忙著一系列的事情,道現在還沒來得及去看那小丫頭一眼呢。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或許是喜歡上了這個小丫頭。一想到她,藍永忌既然不自覺的就加快了腳步。
「公子,你請等等。」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後面一個聲音既然叫住了自己,藍永忌停下腳步來,回過頭去一看,原來是黃埔震松和曹而陽兩人一起向自己這邊快步的走來。來到近前黃埔震松打了個哈哈說道,「呵呵打擾公子了,小臣在寒舍已略備薄酒,不知道公子可否賞臉前去一聚。」說完用滿是期待的眼神看著藍永忌。
藍永忌一听,猶豫了一下了,想了想,不知道這兩人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這個時候請自己去做什麼,不管了去了就知道了,我到要看看你們想做什麼,藍永忌如此想著當下一拱手說道,「呵呵,黃埔大人說既然是你黃埔大人相邀,我豈有不去之理。」
黃埔府大堂里。黃埔震松,曹而陽已經藍永忌正坐在桌旁「把酒言歡」,桌上擺放著幾個精致的小菜,雖說上有多豐盛,但也不失體面。反而能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公子來,我敬你一杯,」黃埔震松端起手中的酒杯對著藍永忌說道。
藍永忌微微一笑,也端起手中的酒杯和黃埔震松一踫,便一飲而盡。黃埔震松一見也只好干了。其實古時候的酒濃度和現在的白酒比起來度數就太低了,對于像藍永忌這種來自後世並且喝管了後世的白酒的人來說,這個世界的酒純粹就是白開水,喝它個幾大碗也不成問題。
見黃埔震松等不說話,只一個勁的喝酒,藍永忌也不問,來者不拒,直接下了肚去。
就在這時,門外,閃過一個人影。黃埔震松,一見像是不經意只見看見的一樣,借著酒意馬上開口喊道,「芷雲,還不快進來見過二公子。」
門外很快便款款走來一穿著淡藍色長裙,腰間同樣系著淡藍色絲帶的女子,卻看她略施粉黛的臉上,給人一種很是月兌俗之感,高高挽起的發鬢上插著一個玉釵,玉釵之下吊墜在發跡隨著主人的走動,而輕輕擺動。
此女之容貌和楚夢潔比起來倒是不相上下,只是兩人完全不是一個風格的人,楚夢潔,單純可愛,眼前的女子倒給人一種月兌俗之感。一種耳目一新之感。一見眼前的女子藍永忌既然拿她和楚夢潔暗暗的做起比較來。
一見藍永忌看著進來的女子一言不發,黃埔震松笑了笑說道,「公子,這是小臣的小女,黃埔芷雲。」
「小女子見過公子。」黃埔震松一說完,黃埔芷雲就對著藍永忌一福然後輕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