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藍永忌交代完給楊瀟的事以後,就帶著楚夢潔一起回到屯陽縣縣衙。
剛到屯陽縣縣衙門口,就見門口彭祝同衣服緊張的樣子在門口走來走去,對著剛回到報信的衙役大聲的問道,「說到了嗎?」
「會大人,還沒有。」那衙役一躬身說道。
「飯桶,沒找到,那你回阿里干什麼?還不快去找。」說著彭祝同就是一腳向那衙役提去。這下可好堂堂的二公子在我屯陽給失蹤了,我就是有一千個腦袋也不夠砍,顧祝同在心里如此想到,原本他和藍永忌是想設計救出楚夢潔的,可是這下好,人沒救到,還把人給弄丟了,這個罪可有得我受的了。
看著前面的情形,藍永忌一拍腦袋說道,「糟糕,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說著就向彭祝同跑去。
「對不起哈,彭大人,讓你擔心了,」藍永忌拱手對著彭祝同道歉道。
「呵呵,」彭祝同苦笑著說道,「只要公子安全歸來就好,」說著看見後面的楚夢潔馬上接著說道,「這位一定就是楚將軍的閨女楚姑娘吧。」
「嗯!」楚夢潔輕輕的嗯歸來一聲,就又拉著藍永忌的手說笑起來。把那彭祝同給涼在了一邊。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馬蹄聲,很快,馬蹄聲就來到了近前,從馬上下來一士兵,跑到藍永忌身邊拱手說道,「稟二公子,小民乃漁陽郡傳信使。現有漁陽太守問炎的一封書信,讓在下當面呈以公子。」
「哦,」藍永忌一听從漁陽來的,難道是那玩意兒有了進展?藍永忌如此想到,讓那信使回去以後,藍永忌馬上打開了那張羊皮紙。
只見藍永忌原本還是面待微笑的臉上轉眼就沒了一絲的笑容。眉頭也是越走越緊。
「永忌哥哥,怎麼了?」一看藍永忌的表情,楚夢潔走過來關心的問道。一旁的彭祝同也跟著開始緊張起來。
「沒事,只是漁陽那邊發生了點小事,我得過去看。」藍永忌情緒有點低落的說道。
「那永忌哥哥,我也和你一起去吧。」楚夢潔看出藍永忌現在心情不好無不關心起來,乖巧的說道。
「嗯。」藍永忌輕輕的應了聲,算是同意了楚夢潔的要求,回過頭來對著彭祝同說道,「彭大人,馬上給我們準備四匹快馬,我們要馬上干去漁陽。」
「是,二公子。」雖然彭祝同很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礙于自己的身份沒有問出來,像彭祝同這種在官場上模爬滾打幾十年的老油條那是知道的自己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所有不多時四匹上好的馬就準備好了。
十幾天的快馬加鞭之後,藍永忌和楚夢潔二人總算是趕到了漁陽,這一路上倒讓這丫頭吃了不少的苦頭,可是沒辦法事態緊急不得不盡快趕到漁陽,有好幾次藍永忌都心疼的讓小丫頭不用跟著去了,讓他直接回華陽去找他爹去,可是小丫頭不同樣非跟著不可,後來甚至藍永忌一說讓她回華陽小丫頭既然哭了起來,搞得藍永忌再也不敢說讓她自己回花樣年了。
到了漁陽之後,楚夢潔畢竟是女兒身,在加上又從沒吃過這樣的苦頭,一到太守府,就直呼很累,要休息去,于是安頓好楚夢潔之後,藍永忌才來到漁陽太守府。
一到漁陽太守府,藍永忌馬上伸手制止住了欲行拜禮的龐天德等人,說道,「旁大人,你給我說說具體情況。」
龐天德對著藍永忌一拱手說道,「回公子,自從公主走後,我就找尋漁陽附近的所有能人,開始按照你所給的配方開始配制火藥,經過不知多少次的反復試驗終于達到公子所說的要求,可是就在最後一次試驗的時候,由于有一位工匠好奇心態重,在點燃火藥的時候伸著腦袋去看,結果臉上被大面積燒傷,最後由于燒傷以至外邪入體,最後死了。」說到這龐天德可是滿臉的難過,因為那位死去的工匠算是一個人才,因為最後這個成功的配方比例就是他找出來的。
龐天德繼續說道,「同時我們又根據公子所留下的圖紙,開始制造大炮,可是搞了半天毫無進展,終于,可能就在二十天前,終于做出了一門張得和圖紙上車不多的東西。」說到這里龐天德的眼楮開始眯縫起來,仿佛曾經看到過什麼很害怕的事情一樣。
龐天德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繼續說道,「然後我們按照公子所說的方法,將火藥放進了大炮,想先試試看能不能點燃。可是,就在一位工匠將火把伸過去之後不到兩秒,就听轟的一聲驚天巨響,那聲音那個大,比炸雷還響,然後就看見一片火光,火光之後,煙霧之中既然落下了一片片的碎肉,殘肢內髒。」說到這里彭天德的臉色開始變得驚恐起來,仿佛是見到了他這輩子所見過的嘴恐怖的東西。
「煙霧過後,那個點火的工匠已經影子都不見了。就連站著和他離得好幾步的幾個工匠也不見了。」龐天德繼續說道。只是聲音越說越小,也越來越顫。
藍永忌只默默的听著,沒有插一句話,他知道搞科研嘛肯定是要犧牲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就是這點小小的簡單的東西也搞出了人命,看來他吧這事給想得太簡單了,以為說讓他們多注意下安全就行了,可是自己還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這些人對這些東西根本還沒有認識,更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會有多危險。所以對這次事故藍永忌覺得和自己有最直接的責任。
走過去拍了拍龐天德的肩膀說道,「好了,龐大人,別想那麼多了,這只是一次試驗失敗。」藍永忌開導這龐天德說道,「雖然這是死人了,讓我們損失了人才,但是也讓我們看到了這玩意兒的威力,對吧。」
一見龐天的抬起頭來看著自己,藍永忌繼續說道,「所有,龐大人你想想看,要我我們把這玩意兒跟做成功了,你想後果,有誰還敢跑到我華國來欺負咱,到時候我們就不是被別個欺負而是欺負別個了。」
說完這些以後,藍永忌知道一時半會龐天德還是可能走不出那陰影的,所以說完以後,藍永忌就瞧瞧的出去了,只留下龐天德一人在房里慢慢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