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我何時怕過?只不過是不想再讓自己欠債而已!「我累了,你找個地方給我休息一下……」
他只能繳械投降,反過來道,「朕給你侍寢!」說著半托半拉的拽著我向內殿走去。
我半蹲著死都不再往前走,卻還是被他硬拖著向前移,老天爺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昨晚上白虎君才侍寢呢,今兒就免了吧!這個徹是皇帝不說,還是玉帝吶!心中暗叫救命,這可如何是好,就算我再怎麼花心,也沒有好命到讓玉帝侍寢啊……老天,欲哭無淚!
「陛下,我這乞丐出身又是幾天沒洗澡了,侍寢就算了吧!我……我不困了,陪你批閱奏諫吧!」聲音都已經顫抖的不成樣子。
「你怕什麼?朕給你侍寢是你的榮幸!」他的笑高深莫測,更讓我毛骨悚然。
「不,不,不……榮幸這事,很難說的!」更何況玉帝不只有王母,還有百花仙子,嫦娥……誰知道會不會得艾滋,誰知道艾滋會不會跟著魂魄一起轉移,誰知道這個皇帝徹身上有沒有……艾玫我的推理能力是很強勁的,強勁的我的心髒都快蹦出身體了……
「啊!」這個床真的是太大了!大的我一被摔進來就像是落進了汪洋大海里,在這汪洋大海沒有變成欲海之前,我要先爬到岸邊!
他迅速的月兌去外面的長袍,「你想逃?」那笑真不是一般的邪惡!
「沒……我……口渴!對,我要喝水!」從左邊下床,他擋住左邊,從右邊下床,他擋住右邊!
要命,我開始後悔昨晚的***了,要不然我現在還有神力在身,一個意念就逃月兌了!老天,總該不會讓我和他大打出手吧?
「別怕,朕會很溫柔的!」他一把扯住我的手臂,將我拉進懷里。
艾滋就艾滋了!我直挺挺的躺在他懷里,一動不動,心髒卻咚咚敲鑼打鼓鬧個不停,哪還有什麼困神,瞌睡蟲也都見鬼去了!
他得意的悶笑著抱緊我,拉過被子蓋上,一手模上我的腰,輕輕的向背上游弋。「蘭,我們不是兄妹,你在害怕什麼?朕給你侍寢,佔了便宜的可是你呢,說吧,你想做貴妃還是做皇後?」
我……我在枕頭上撞死好了!「貴妃和皇後這兩個職位我都做不來,梳妝打扮,爭風吃醋更是一概不擅長,爭名奪利,耀武揚威也沒有興趣,徹,您老人家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你一向都這樣和衣睡嗎?會著涼的!來,朕給你月兌掉!」他有把我扯起來,幾層皮剝掉,身上只剩下裹住重要部位的兩片布料。
我死命的閉著眼楮不敢看他,感覺他的手從肩頭往下滑,到達胸前時停下,只是幫我向上拉了拉胸衣,嚇得我汗毛都直立起來。「好了,不早了,睡吧!」他丟下一句話,轉身背對著我躺下去。
我長長的噓一口氣,撤到床的最里面躺下。
「蘭,我不會勉強你!」他轉過身來,手臂伸向我,「過來,躺在我懷里。」雖然不自稱朕,口氣中的命令卻更強硬!
我趟過去,他拉過我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哼哼,朕犧牲色相,便宜任你佔,絕不還手。」他說得像是任人宰割似的。
我長嘆一口氣,緊緊擁住他,埋首在他懷中,憶起那個曾經執著追我的賀曉楠,淚莫名的滑了下來。
多少清晨多少黃昏,幾許良辰幾許美景,君心我心恰似春夢,消逝無痕,隔世恍悟,唯有哽咽,痛徹心扉……
天剛亮,他就起床,還一並將我揪起來,「給朕更衣!」他命令。
「我自己都不會穿衣服,怎麼給你更衣啊?」這真是個大難題。
「你……」他頹敗的長嘆一聲,「朕給你更衣,不要瞌睡了,快點,朕要早朝呢!你這個貼身護衛也要跟著!」
「干嘛不叫太監和宮女?」
「朕不想被扣個**後宮的帽子,更何況在他們眼中,你還是朕的妹妹!」他說得像是被人砍了一刀。
我嘆息著搖搖頭,任他幫忙給穿上衣服,匆匆梳洗完畢,向大殿趕去。「你要寸步不離的跟在朕的身邊,記住!如有刀劍,你第一個上前擋著!」
「我如果告訴你,我的武功盡失呢?」我扔出一個炸彈,期望讓他離我遠點。
他微微一愣,卻笑了,「蘭,你聰明了不少!不過,就算你沒有武功,刺殺朕的人,也會懼怕你天下無敵的功夫!」
此時的我,就像是壯志難酬的英雄,只可惜我的壯志是要做個「不管閑事」的米蟲,為何老天竟要向我開這種玩笑呢?以前都是閑的沒事做,現在是有事做,想閑,卻閑不下來!
朝下群臣跪了一地,「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太皇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奇怪,怎麼太皇太後也在?「平身!」徹的聲音響徹大殿,似是要將後面的「太皇太後……」生生斬碎!
高高的大殿上是兩個椅子!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他坐定之後,不屑的看著朝下眾臣,我立在一側,細細打量著下面一片陌生的面孔,群臣中只有一個還有些熟悉,那就是竇倫!當然,他也看到了我,卻面無表情的移開星眸。
一個立在最前面的老臣站出來,
正是當年的魏其侯竇嬰,也就是此時的丞相。「陛下,匈奴近日幾次三番挑釁邊疆,又遣信使要貢,這——該有個對策啊!」竇嬰說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般的赤誠。
太皇太後先開口,「丞相說得對,哀家看,還是以先皇之策來解決此事,和親更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听著像是繞口令,簡單輕松。
「和親?難道朕的天下太平,就讓幾個無辜女子去扛嗎?先皇已經作古,匈奴人能打,我大漢的將士也不是吃素的,朕不同意和親!」他口氣強硬的不容置疑。
太皇太後卻和顏悅色,「陛下,此事不像年輕人打架,意氣用事,是會貽害百姓的!一場戰亂要多少年的民不聊生啊?一個女子,值!」她把女子看得太輕賤,也看的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