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沒聲音,安全,直接上床入睡。第二天一早,美美的自然醒,睜開眼,卻看到有人在微笑看著我,「呵呵,玫,昨晚……」
我騰身而起,發現身上衣物完好,他卻是一絲不掛——流氓!
我本想大叫,可那麼沒風度的事不是偉大的聖媒做的出來的,我撫了撫發絲,忍住胸口翻騰的怒氣,咳嗽兩聲,大搖大擺下了床——哼!偵探不怕流氓!
「哎?玫?你就這麼走了?去哪?」他憋笑。
哼,詛咒你憋出內傷!「我不這麼走,要怎麼走啊?和齊王殿下同床共枕一晚,難道殿下還要死皮賴臉讓我負責不成?」我 里啪啦說完,卻發現這根本就不是我想說的,可是破口大罵也找不到合適詞匯,腦袋干澀的可笑。
「呵呵……那……那也好,明日我就去和父皇請求賜婚!」他抽衣披上,坐在床沿,蹬上靴子,語氣中卻有些不可置信的慵懶,「不過能從這床上完好無損的下來的,你是第一個!」
我翻翻白眼,頓覺身上雞皮疙瘩直立,笑聲尖銳而恐怖,「哈哈哈……是嗎?那我可要好好沐浴一番!」
「這是為何?」他不解。
「你那床上夠髒的啊!」
「嘿!你——」他怒火中燒,熊熊燃起,直燒得臉紅脖子粗。「哼,你以為你自己很干淨嗎?你才髒呢,看到你連食欲都沒有,更不用說……」
「哼哼,本人年方二十,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雞毛蒜皮,每外出行走,常引美女回頭,帥哥跳樓!看著我沒食欲,是你縱欲過度,精神萎靡,消化系統衰竭!」
「你……」他抬手指著我的鼻尖,氣的直打哆嗦。
「我怎麼著?文盲,你懂什麼叫消化系統嗎?切……看來我不該在此住下去了!這齊王宮的二主人難當啊!」
「哼!」他一甩袖,走向屏風後更衣,今兒還真是難得沒讓宮女伺候。我正要出殿,他卻伸長了脖子又問我,「怎麼?你後悔了?不要忘了還有太子……」
「他能把我怎麼樣?我跟著你不是為了躲難,也不是為了大德,只不過是想換個環境而已!本以為在你這兒日子舒服呢,想不到這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整個齊王宮弄得烏煙瘴氣。」我伸伸懶腰,活動活動筋骨。
他換上華服,恢復神采飄飄的紳士模樣。「怎地?我這兒又錯了,昨兒個以為你喜歡住側殿,我便住進了正殿,卻沒想到你又歪打正著自己跑來和我擠一張床!」
他這也算是解釋?每個殿門都弄上守門的,擺明了就是你愛住哪個住哪個,存心整我!
午宴他謝絕太子的宴請,特意讓齊王宮的小膳房做了可口的飯菜,在院中的小亭子里陪我一起用。
精致的小八角石桌上盤摞盤,還有美酒佳釀。
「就算你是為了齊王宮的飯菜好吃才留下的吧!雖說能拿的出手的也就這幾個菜色,卻比你在景逸宮的飯菜可口百倍!」他侃侃介紹著美食,一直往我面前的小銀盤里夾菜。「嘗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