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客傳奇 第18章 忘年交

作者 ︰ 忘憂龍君

第18章忘年交

陳式楊式太極風/強身健體池塘邊/相識不分長和幼/卿卿我我忘年交

情定清華園後,李龍君和小魔女歐陽常常相聚在電子讀書城,兩人暢談人生,想望未來,大有相見很晚、知音難求的共同感。李龍君知識淵博,談吐優雅,武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歐陽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武功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少男少女的心已經緊緊貼在一起,相戀是刻骨銘心、甜蜜快樂的。相戀的路很長很長,充滿荊棘和坎坷。

臨近元旦,科學一班的同學們在緊張的期末復習時,準備了迎新年聯歡會。在大學最熱鬧的是元旦,因為春節同學們都回家修寒假探望父母了。聯歡是同學展示自我、歡慶新年的最好方式。

哥四人,經過半年的了解,情深似海,黑子的武功在胖子和天外客的教下有了質地飛躍。眼楮從武功菜鳥步入武林的殿堂。當然,李龍君和歐陽的武功進步最大,他們不光感情更深入,而且,武功在水火交融下有了飛躍。歐陽的紫霞神功、太古玄經已經突破極致,很難進步,李龍君把他學習吸星**的心得體會交給歐陽,讓她領悟力有了突破。返璞歸真境界更加穩定,隱隱有到中層之意。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下萬物生于有,有生于無,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經過二人探討,對老子的《道德經》有了深刻的理解。在通往武功神秘殿堂的道路上二人又前進了一步。

到達先天和返璞歸真境界的歐陽忘憂顯得更加飄逸出塵、不管怎麼穿衣打扮終是那麼得體自然,一雙充滿智慧的眼楮可以看穿世間萬象。

十二月二十五日是西方的新年聖誕節,二十四日李龍君約歐陽忘憂和三位哥哥去北京最大的購物中心華夏帝國商業大廈去購物,準備為歐陽和自己好兄弟賣點禮物。

一場大雪從凌晨三點下起,鵝毛似的大雪,從黑鴉鴉的空中飄落而下,地面很快就象鋪上一層厚厚的白色地毯。李龍君他們並沒有被大雪阻礙,坐上通往大廈的磁懸浮客車,很快就來到帝國大廈的門口。

「兄弟們,明天就是聖誕節了,我和歐陽能在一起全靠大家的幫助,今天我們請客去帝國大廈買自己喜歡的東西,機會難得。胖子你和黑子眼楮一組,別忘為眼楮買一台最新的電腦,給這是卡。」李龍君一揚手把卡拋給胖子,胖子雙手一接︰「謝謝弟妹賞賜!四弟你還沒有娶了媳婦忘了兄弟,走兄弟們別當他們的電燈炮。」

今天,李龍君身穿一身深灰色的西服,一看就是一個窮學生打扮。歐陽身穿一身白色的羽絨服,配一條藍色的牛仔褲,也很普通,但她烏黑的披肩長發,嬌好的面容,任誰看都不是普通的女子。

拉著歐陽溫暖的小手,李龍君緩步向服裝專賣區走去。服裝專賣區在華夏帝國大廈的五層,里面的服裝是整個華夏帝國最好的,來旅游的外國游客都來此購買服裝。乘電梯來到六層服裝專賣區,里面空氣新鮮,安靜舒適。服裝琳瑯滿目,各種布料、各種樣式的中華傳統服裝,巴黎服裝應有盡有,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便走邊觀察歐陽的表情,這是男士陪女士逛街的竅門,當女士的眼光盯住一件東西的時候,那她十有**喜歡上了。

走著走著,歐陽的眼楮不住看向一套雪白的絲綢套裝,那是一件用精致的絲綢制作,手工精良,樣式新穎,上身小巧精致,白裙過膝。整個服飾透出乳白色的混圈,配上歐陽絕美的身段,穿上後一定會是絕佳的選擇。

一位身穿大廈工作服的姑娘站在櫃台後面,看到李龍君和歐陽走來,熱情地說︰「歡迎到帝國大廈服裝專賣區購物,您選擇哪件服裝。」指向那件雪白的套服,歐陽道︰「就那件吧!」

服務員狐疑地看向李龍君,心道︰一個窮學生,能有錢買這件絕品衣服嗎?她也是好心,看出二人在談戀愛,不想讓李龍君為難︰「小姐,您能不能換件衣服?」

「為什麼?你們這件衣服是樣品嗎?」李龍君不解地問道。

「不是,它是亞太地區獨一件,有巴黎服裝設計師菲爾先生設計,對你來講太貴重了。」

知道服務員是為自己著想,李龍君沒有生氣。也是,自己這一身打扮就是窮學生,哪像有錢人,服務員沒有狗眼看人低就不錯了。

「謝謝小姐的關心,你把那套衣服包起來,我們買了。」

就在服務員準備為他們包服裝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小姐,你的那件衣服,不要賣給他們,多少錢我們買了。」一個流里流氣的男聲在李龍君身後響起。只見,一個二十郎當歲身穿花布襯衣,手挽一個濃妝艷抹的妖艷女子卷毛男人走向櫃台。看到那個青年,女服務員神色大變,底聲對李龍君說︰「你走吧?你們惹不起他的。他是市長的兒子,當地一霸,平時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無人敢管的。」

「一個窮學生,領個漂亮妞就敢到高檔服裝區買衣服,也不問問我答應不答應?那個妞挺漂亮的,借我玩幾天。哪件衣服我給她買了。」卷毛男囂張地調戲小魔女歐陽忘憂。邊說手還向歐陽臉上模去。有道是老虎的模不得,原本不想惹事的天外客,看到火燒到歐陽身上,頓時火冒三丈,心道︰老子的妞你也敢泡,哪是找死。李龍君身體一晃,來到歐陽身前,一超手把卷毛男的手腕抓住。一用力,卷毛男的身體飛向空中,只听「啊」一聲慘叫,卷毛男摔個半死。卷毛男身邊的妖艷女子嗷地一聲︰「你你,敢打市長的兒子,我讓你你吃不了兜著走?」這時,卷毛男半天站起身來︰「他媽的,疼死我啦!你他媽的等著,你有好果子吃。」說完拉著那女子匆忙離去。

包起衣服,女服務員急忙對李龍君道︰「你們快離去,他挨了打去搬救兵去了。這麼多年他好沒挨過打呢?他不會放過你的。」李龍君把師傅給他的磚石卡交給服務員︰「我那張卡給兄弟了,你用這張卡結賬。」

接過磚石卡,女服務員驚呆了,她並沒有到劃卡機去劃卡。而是,急忙打了個電話。一會兒,一個經理樣的中年男子匆忙從經理室出來。還沒到李龍君他們跟前,就喊道︰「李娟,那個顧客在哪里?快告訴我?」

女服務員用手一指李龍君︰「範經理,就是他。」

「您好!我是服裝部的經理範偉江,歡迎你到這里消費。您持有華夏帝國罕見的磚石卡到我們商場來購物,是我們的榮幸。您這件衣服,我們免費贈送,只是您是?」中年經理投來詢問的目光。

「卡是我師傅給我用的,我是武當的,我叫李龍君。」只听普通一聲,範經理跪在地上︰「師叔在上,受弟子一拜。」李龍君慌忙扶起範經理︰「你是?」「我是,師祖慕容老前輩在世俗收的重徒孫,那年老家發大水,他老人家游歷時把我救出,還傳我自然絕。看到我孤苦伶仃,就安排我在武當派佔股份百分之八十的帝國大廈當經理。前半年,始祖打來電話說我師叔來到北京,讓我照看一下。沒想到,在這遇到您了。李娟和我講說有一個持有磚石卡的顧客,我也是來踫踫運氣。磚石卡整個帝國只有二十個,持有磚石卡的人身份高貴無比。里面的華夏幣可以無限支付啊!」

听到範經理的話,連富鼎天下的小魔女歐陽都綽舌不已。誰會想到窮學生李龍君身上存有驚天財富。從中可以看出始祖、師傅對天外客多麼重視。

正在大家敘舊的時候,門口傳來警笛聲。一幫身穿帝國警服的警察沖啦進來,後邊跟著卷毛男。

一個警餃一督的胖子向卷毛男問道︰「是誰?在商場鬧事,跟我回所里說明情況。」卷毛男用手一指李龍君︰「就是他打的我,骨頭都佘了。」不容分說,二名警察上前就要拿人。

歐陽不讓啦︰「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人,有沒有王法。」

卷毛男狂傲道︰「在北京市,我就是王法,把人給我帶走。別忘把小妮留下。」那幫警察就好像狗腿子一樣,把李龍君帶上手銬就往外走。

把歐陽、範經理氣得臉都變了色,要不是李龍君不想不事情鬧大,用眼楮制止歐陽,小魔女早把這幫人剁個稀巴爛。看到李龍君被警察帶走,歐陽的眼淚不自禁地流啦下來。範經理一拉歐陽︰「沒事,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看我把他們的老底給揪翻它。」

對範經理歐陽心里沒底,她馬上給在西安的爺爺歐陽嘉城︰「爺爺,我有個朋友,因為一個流氓被北京的警察抓了,你快想想辦法。讓龍君在警察局里受罪,我那你沒完。」

歐陽嘉城听到小魔女有了對象,心里一陣狂喜,這小丫頭終于開竅啦。家里給她介紹不少門當戶對的少爺,她連見都不見。這會她自己找個對象,一定是有才氣的小伙子。對了,剛才電話里說︰小魔女的對象有難,我得快點辦,要不那小丫頭可受不了。抓起電話,打通在北京辦事的孫子歐陽海川︰「你妹妹的對象讓人給抓起來啦,你去看看怎麼回事?要快,要不小魔女快瘋了。」

小魔女歐陽忘憂正在團團轉時,胖子和眼楮、黑子買東西回來。听到事情經過,胖子馬上炸了︰「沒有王法啦,一個小小的市長兒子就敢無法無天。我、我……」看到歐陽在場,胖子粗話沒有說出口。

押著李龍君,磁懸浮警車鳴笛飛向東山派出所。今天是副所長潘權貴值班,接到卷毛男的電話,他想也沒想就領人出警了。因為,卷毛是副市長童萬里的兒子,叫童方華,一天不務正業,欺男霸女。可是,副市長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得罪不起,更何況市局的副局長胡凱是市長一手提拔起來的。市長就一個兒子,平常嬌慣慣了,也養成童方華不少惡習。

把李龍君關進漆黑的小黑屋,潘權貴就要拿電警棍電李龍君,被老城持重的老警王大城制止︰「所長,看他象一個窮學生,能有什麼大事。可不能讓那個不務正業的小子坑里咱們。」

听了老王的話有道理,潘權貴沒有動手。讓值班民警好好看著李龍君,自己和卷毛男到前屋和酒去了。

不一會,派出所門前傳來重型磁懸浮軍車的轟鳴聲。值班民警到門外一看,媽啊!什麼時候軍隊的軍車開到門前了。足足有三十多輛,把派出所圍得風雨不透,水泄不通。一個身穿中校服裝的軍官帶著十余名戰士來到門前,禮貌地向執勤民警︰「你好!我們是北京1124部隊的,軍區指揮部命令我們到你們這執行救人任務。有一個叫李龍君的同學在你們這里嗎?」

「我不知道啊!我問問值班的所長。」值班民警連忙撥打所長辦公室電話。

「潘所長,有一位中校軍官問我,是否有一名叫李龍君的同學在我們這里。如果有,讓我們馬上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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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權貴听到有部隊的人向他要人,喝酒的手哆嗦,酒差點撒出來︰「什麼?部隊來人要人?」听到部隊來人,潘權貴知道遇到麻煩了。打電話給局里的副局長胡凱,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邊。當然,把李龍君說成是尋事滋事,把市長兒子打成重傷。

「部隊沒有權利管我們的事情,不用管他們,他們不能把我們怎麼樣?」听到老首長的兒子被打,胡凱沒有猶豫就說道。

有局長撐腰,潘權貴有了主心骨。來到派出所值班室,對那名中校說︰「地方治安案件是由警察局管理,你們部隊管不了這段。」

「那好,我要見我得當事人,我要保護他的安全。」

「好!我帶你去看看。」潘權貴在軍官的目光下心虛地說。但看到李龍君沒有受到傷害,那名中校軍官也放心了,對李龍君說︰「你放心,我們會想辦法把你救出去的,如果他們虐待你,請你告訴我們。我們不走,什麼時候你出來我們再走。」說完,向李龍君敬個標準的軍禮後退出派出所。但是,部隊沒有動。

看到軍方來人,李龍君知道是二哥叫來的人。心里一熱︰「為難當頭有兄弟啊!」

這時,派出所里的電話象電視台里的熱線一樣,響個不停。「潘權貴,你馬上把人放了,如果那個人有什麼損失,你就不用干了。」北京市公安局長馬國強打來電話,態度強硬。「小潘啊,你怎麼搞得,事情沒有弄清就抓人,你讓我很難保護你啊!」副局胡凱態度一轉,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

東山派出所過年也沒有今天熱鬧,所外車水馬龍。華夏帝國的最新型磁懸浮轎車幾乎全開到門前。歐陽忘憂從哥哥車里下來,胖子從一列軍車里爬了出來,眼楮、黑子、廖藍、王路名他們武當派精英全都到齊。一位精神霍碩的老人從一輛防彈磁懸浮車里走了出來,一會兒市局的局長馬國強滿臉是汗水,跑步而來。他看到老人,嚇啦一跳︰軍委副主席怎麼來啦?

「範主席您好!您老人家怎麼來啦?」馬局長滿臉堆笑,比哭還難看。

「你管的好手下,連我的命令都不听了。」老人氣憤地說。

看到老人身邊兩位少將軍階的將軍,潘權貴雙腿一軟一坐到地上。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霉,都遇到是什麼主啊?要我的命嗎?

「把潘權貴拉下去。」馬國強命令到,馬上兩名警察上前把潘權貴警餃摘掉,拉啦出去。「馬局長,你救救我吧?我也是替童市長的兒子背黑鍋啊!」

「那個副市長的兒子也不是好東西,平常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你們警察也不管,我看這回誰保護他們這批害群之馬。」老人非常氣憤地說。理也不理馬國強,轉身蹬車離去。

把李龍君從號里接出來,歐陽撲到他懷里。李龍君對她說︰「沒事,沒事,這不沒事來嗎?謝謝你找人救我。」李龍君把目光投向胖子,胖子回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這時,帝國大廈的範經理手拿那套歐陽選中的衣服,到李龍君面前︰「少爺,這是您的衣服,您拿好」

人們看到帝國大廈的經理管李龍君叫少爺很是驚訝。李龍君自己明白︰叫武當派的輩分會讓人更加糊涂,叫少爺就解了。好精明的經理,以後有發展。

馬國強更加迷惑,帝國大廈什麼時候是李龍君的產業了。他的背景太大,我可不能得罪他。「你看,李少爺,是我們辦事不利,冤枉了您,我賠禮道歉。對不起了。」

李龍君正和歐陽打情罵俏,心情正好︰「沒事,事情解決就好。」他對部隊的中校告謝。中校有意無意目光撇向胖子,胖子象無事人一樣把頭扭向它方。

一輛高級磁懸浮轎車快速停到歐陽忘憂面前,從車上下來一位風流倜儻、文質彬彬的青年男子。身邊有兩個帶黑墨鏡的保鏢,他見到歐陽急道︰「妹夫怎麼樣了?」把歐陽忘憂羞得滿臉通紅︰「哥,你就瞎說。」用手一指李龍君︰「他是我男朋友,龍君這是我哥哥歐陽忘川。」李龍君微笑道︰「大哥你好!我是歐陽的同學李龍君。給你添麻煩了。」「沒事沒事,小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還有事,以後我們再聊。」說完上車離去。

風波平息後,李龍君對現實社會充滿了無奈。幾千年過去,社會還是沒有多大改變,弱肉強食,有錢、有勢在社會上就能吃得開。懲惡揚善在百姓心中是遙遠的事情,天地不仁以萬物為狗同。他對道家真言有了全新的看法。

恢復平靜,在聖誕節歐陽給李龍君買了一套高檔中華立領男裝,乳白色的男服和她的乳白套裝人間絕配。李龍君穿上光芒四射,乳白色的男裝加上乳白色的鱷魚皮鞋,整個人煥然一新,氣質面貌全變了。人在衣服馬在鞍,美女配英雄。歐陽和龍君在一起是天仙女和董永,郎才女貌、才子配佳人。

十二月二十八日早晨,李龍君和胖子一起到柳樹林去練武健身。李龍君突然內急,讓胖子先去。他順著小道去柳樹林旁的廁所徒小解,經過一間老年活動室,在活動室旁的樹林里傳來唰唰的風聲。那風聲對李龍君十分的熟悉,那是太極拳練到一定火候才發出的聲音,象李龍君這樣的絕頂高手是不會發出任何聲音的。練武的人對武功都有好奇心,李龍君這樣的高手也不例外。傳過五六米的樹林,李龍君看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在全神貫注地打陳式太極拳,他身穿太極練功服(太極練功服是自古流傳下來的,講究寬松得體,一般是用白色柔軟不料,手碗、腳碗扎緊,腳穿黑色白底布鞋),動作嫻熟、圓滑有力,雖然陳式太極復雜難練,看老者的功底有幾十年了。

「年輕人,看半天了,出來吧?」並沒有因為李龍君偷看而生氣,老者用慈祥的聲音招呼道。

從樹林外邊走進老人家練武的地方,那是一個方圓十平米的地面,中間已塌陷,可以看出是常年累月的結果。

「您好!老人家,我無意路過听到練武的動靜,忍不住過來瞧瞧。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別生氣啊!「

「哈哈!年輕人,練太極的哪有那麼容易生氣的,氣大傷身。你來看我練太極,你也會嗎?現在的年輕人練太極的太少了。」老人嘆息道。

「我會一點,老人家您打得很好啊!打出了精髓,我只會一點皮毛。」李龍君謙虛地說。邊說便把楊氏太極打了一遍,他盡量把招式放慢,動作緩而不僵,柔而有力。剛開始,老人沒有注意,看著看著,他的目光就再也離不開李龍君了,就好像鳥兒遇到蟲子、花而遇到雨露一樣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天外客看見老人專注的神色,沒有藏私,把自己理解的太極拳的深邃發揮的淋灕盡致,就見小小場地滿是李龍君的身影,地不起灰,空氣不因他打拳而有異動。一會兒,李龍君把老人剛才打得陳式太極拳又打了一遍,風聲乍起,滾滾驚雷從天而降般,旋風無中生有,把冬天柳樹的落葉卷起,漸漸柳樹葉被旋風團成一團,擊向十米外的柳樹,只听轟得一聲,把柳樹擊得劇烈搖動。老人被李龍君的絕技驚得目瞪口呆,舌頭半天沒有收回來。暗道︰這個小伙子是哪的?太極拳打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神了。自己刻苦練習幾十年,也沒有達到他的意境。老人一拱手︰「小神仙,你可嚇死我了,你從哪里來?」被李龍君的拳法驚得還沒安靜的老人連話也沒譜了。

李龍君的太極拳這次打得是最好的一次了,把太極的柔和剛完好地結合到一起,打著打著,進入忘我的精神境界。拳法一變,不是平凡人能理解的太極展現在老人面前,幾千年來太極拳除了太祖張三峰,沒有人達到那麼高的境界。老人能安靜地說話就是不錯的了。

被老人地話從太極境界里驚醒,李龍君不好意思地道︰「老人家,驚到您了。」

老人健步來到李龍君跟前︰「小伙子,你是那人?」

「我是今年新生,科學一班的李龍君,您老是?」

「華夏古武研究室的顧天然,你是開學講演的新生代表,那天我有事,回來听同事講那天你演講十分成功。本想見見你,事務纏身直拖到現在。」顧天然說道。

說到華夏古武研究室,那可是了不得的單位。全華夏只此一家,顧天然教授、博士導師古武專家兼任主任,正部級,和清華大學校長平起平坐,他的學生都是華夏武術精英和理論家,分布在政界、軍界、學術界,全國武術協會主席常保國就是他得意門生之一。他本身太極拳的造詣非凡,是陳式太極千年來的傳人。

「原來是顧老前輩,小子獻丑了。」

一老一少好像多年不見的朋友,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時間已到七點半,顧老猶言未盡、戀戀不舍。李龍君也覺得顧老知識淵博,不願離去。

「時間不早了,你有時間到古武研究室找我,可別讓我望眼欲穿啊?」望著老人漸漸模糊的身影,李龍君有他鄉遇故之的情感。

胖子總是姍姍來遲︰「四弟,我都把今天的課程練啦三遍你也不來,我還以為你又被警察抓了呢?」照著胖子肩頭拍了一巴掌︰「你才被警察抓了呢?我又沒干壞事?剛才,我遇見顧老先生,我們投緣多聊了一會兒,讓你久等了。」

「媽啊!你遇見誰了?顧老爺子,你沒得罪他吧?他可是我爺爺的同學加好友,你如果得罪他,我可平不了事。」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無緣無故得罪他老人家干嗎?我們是交朋友。」李龍君好奇地道。

「那就好,那就好。」李龍君從來沒見過胖子怕一個人達到這種程度的。

新年的鐘聲終于敲響,校園處處洋溢著新年的氣息。學校放假二天,李龍君準備好好陪陪歐陽,可是他還要參加晚上的新年聯歡。就選擇在元旦白天和歐陽去看看大舅哥。

買好禮物,二人乘無軌磁懸浮地鐵來到市郊,望長城內外銀裝素裹分外妖嬈,崇山峻嶺被雪白的毛毯裹個嚴嚴實實。來到車外,二人身穿白色羽絨服,還感受到冬天的寒冷。

步行五百米左右,抬頭看見高大門樓上幾個金色大字︰歐氏跨國鋼鐵有限公司北京分部。門口是全自動電子門,門崗由兩位身著公司保安服裝擔任。門內由大理石鋪就的路面,院內設施十分齊全。一座由藍色玻璃照面的摩天大廈拔地而起,有七十余層。離辦公樓二里是高科技園區,無塵鋼鐵區就坐落在那里。

門衛見到二個青年男女來到門前,有禮貌地詢問︰「先生、小姐你們找誰,是否有證件。」

「我來找你們歐陽副總裁,你讓他來接我。我是歐陽忘憂。」

「你是大小姐,好,好,我馬上告訴總裁。」門衛听說是大小姐,連屁都不敢放,馬上傳信給辦公室。因為。歐陽忘川早就知道妹妹要來,他可不想讓小魔女發火。

于是,歐陽忘川匆忙趕到公司大門,見妹妹和李龍君拎著禮物走進公司大門。「龍君,你來就來唄,買什麼禮物?走到我辦公室去。」

三人乘電梯來到六十六層副總裁辦公室,整個一層是歐陽鋼鐵公司總裁的辦公地點,主要有吃穿住一條龍服務。也是,和全世界九個大公司聯系,附屬人員設備就很多了。坐在寬敞明亮豪華的辦公室,三人開始交流,歐陽忘憂和李龍君就向多年的朋友,話題範多,涉及面廣闊而深刻。搞得歐陽忘憂沒有機會插話,看到妹妹痛苦的表情,歐陽忘川看到中午時間到了,就請二人到自己餐廳就餐。因為是元旦,原本歐陽忘川中午要和職工一起過,妹妹一來他就擺下家宴歡迎妹妹和未來的妹夫,和職工過節就改到晚上進行。

下午,兄妹二人在一起敘舊。歐陽忘憂把和李龍君交往的過程告訴哥哥,讓他替自己拿主意。歐陽忘川道︰「小妹,你能看中的男人,一定是極品。從上午我們交談來看,他是一個專情的男人。而且,學問武功人品都是上上之選,哥哥沒意見。我會和爸爸媽媽爺爺通氣的。不過,在寒假希望你能帶他到西安見見父母。」歐陽忘憂點點頭。

從歐陽哥哥那里回來已近四點。親親我我半個小時二人才在清華男寢室樓前戀戀不舍地分手。

科學一班的元旦聯歡是在晚上六點召開的。廖藍和副班子公孫蘭一起布置,把教室布置得充滿節日氣氛。用桌子圍成一個圓圈,中間是鋪有紅地毯的舞台,黑板上寫有「歡度新年」的行書。空中掛滿氣球和拉花,樂隊是自己愛好者組成,很有民族特色︰有二胡、竹笛、快板、大小鼓,還有現代樂器︰電子琴、架子鼓、電吉他四十八人加上輔導員廖藍都有節目。今晚又是一個不夜城。聯歡在迎賓進行曲下開始,在難忘今宵的歡樂中結束。聯歡會上,清華大學學子們展示了多才多藝的才能,把歡樂的氣氛推向一個又一個**。李龍君和公孫蘭的男女聲二重唱《天山我的家鄉》,略帶磁性的男中音和婉轉高亢的女高音把氣氛推向最高峰。

新年第二天,李龍君因為答應顧老先生的約會,一人來到清華大學古武研究室。古武研究室坐落在一間現代化程度極高的二十層樓房里,門前有電子監控和學校保衛科同時把守,沒有特殊證件是進不去的。

李龍君到門前就被門衛攔住︰「這位同學,你有什麼事,這是禁區,沒有證件是不讓進去的。」

「我找顧天然主任的。」

「你有預約嗎?」

「沒有。」

「我給你打個電話,今天是休息日,顧老不在。同學你叫什麼名字?」門衛客氣地問道。

「我叫李龍君,是科學一班的學生。這是學生證。」把學生證交給門衛,李龍君就在門前等待。

說來也巧,顧天然今天休息本來要去看望到好友,猛然想起在古武研究室有一盒好茶要拿給好友,就順道到這取茶葉。到門口一看李龍君在這里,知道李龍君是來找他非常高興。他讓李龍君在車里等一會,他馬上就回來。拿完龍井茶,顧老蹬車對李龍君說︰「今天,老友非要他去他家聚會,你也跟我去吧,他見到你一定會高興的。」「我去不好吧?顧老,突然有我這麼一個不速之客該打擾您們的雅興啦。」「我帶去的客人,別看他官大我也不客氣。何況,你的情況我和他說了,他也是太極迷,還要我給他引見引見呢!正好今天有空,我們一起去。」

磁懸浮轎車載著李龍君飛馳電掣般向**廣場飛去。**廣場是世界上最大的廣場,約佔地40萬平方米,可容100萬人集會。**,建于大明帝國永樂年間,是舊皇城南端的正門,那時叫作承天門。以後經清代改建後,改名為**。門樓上瓖有國徽,門樓五個門的中央掛著主席像。門前為金水河,河上跨著五座金水橋。石橋的兩邊立有兩個華表。一會兒,車來到中南海大門。標準的武警戰士,為人民服務五個金燦燦的大字瓖嵌在紅色牆面上,顯示出為人民服務的宗旨。

顧老把一個特殊證件交給門衛,經過認真的檢查,車輛緩緩駛進中南海。把磁懸浮轎車停在專用的停車場。二人步行八百余米,見到建在海邊一座古典二層建築,建築面向大海,海風吹來涼爽的冷風,藍藍的天空把大海映得一片蔚藍。

早已得知消息的一位精神霍爍的老人從門里迎出來,李龍君覺得老人面熟︰他不是那天到警察局看過我的範副主席嗎?見到李龍君老人也一愣神,隨即露出會心的微笑︰「歡迎你,小伙子。」見到二人認識,顧老也是一愣。老人對他道︰「他是我孫子的同學,有一面之緣。」

經過一樓客廳,李龍君隨著二老來到範老的書房。書房不是很大,很典雅,樸素的桌椅,背後是實木的書櫃,里面是各種軍事、經濟、國際交際等方面的書籍,涉及軍事方面的書籍佔多數。寬大的書桌上除了文房四寶就只有一本發黃的孫子兵法。

「老範,這是我給你的龍井茶,打開給我小友沏上一杯。以後你想發展太極拳,可得找他學習啊!咱倆一起拜小友為師吧。」

「他能當你老師?我不信,對了,你是範兒提到的李龍君嗎?」邊泡茶範老邊說道。

「我是李龍君,胖子是我同學兼室友,我們一起練武進步。」李龍君謙虛地說。

「什麼一起進步,那小子進步也太快了吧?他上大學前還打不過我,這不半年沒到,他把我打得北都找不找了。他說的師傅是你吧?」

「哪里?我們在一起交流,我也學到不少東西。胖子是我見過悟性最好的人之一,他最近突破瓶頸了。」

「那他到了什麼水平?」範老急忙問道。

「到了先天境界,和當今九大高手交手不分勝負。我倆得過兩千招才能分出勝負。」李龍君認真地說。

「哪在青年一代中,還能和他比肩的有多少呢?」

「據我估計,我和歐陽能和他平手。」

「歐陽是誰?」

李龍君臉一紅︰「是我女朋友,華山派的。」

「一家人就好,我以為是對方的呢?」範老道。

顧天然喝口茶道︰「江山倍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老友你就別再操心了。」

「好好,今天不談別的。我們就談談書畫,陶冶一下情操。」

顧天然親自為範老鋪上宣紙、研墨,範寶國從筆架上提起狼毫,提氣運筆,筆走龍蛇︰少年強中華強,六個蒼勁有力的大字一氣哈成。字體有王羲之的神韻,又有大家之風範,特別是中華的華字象一把鋒利的寶劍似要躍紙而出。左邊年月日,印章。一副流傳于世絕佳書法作品應運而生。

顧老看到老友寫出絕佳書法,一時也心里癢癢。研墨運筆︰愛人愛國方成大業,交友交心一世無憂。整幅作品流露出作者憂國憂民,獲一知己的悲喜情結,令人拍案叫絕。筆法驚世駭俗,力透紙背。

範副主席今天以書法會友給李龍君出了一個難題。看到二老期待的眼神,李龍君鋪紙提筆,暗運一口氣,穩住心神。星星點點,胡亂涂鴉。看得二老迷迷糊糊,一會兒畫面逐漸清晰︰二位老人坐石凳對弈,一青年男子佇立觀棋。左邊小橋流水,右邊青竹茂密,在青竹上有一黃鸝正在啄蟲。畫面活靈活現,意境深遠。三人喻比二老和天外客,下棋的地方恰似世外桃源。左角落款︰青竹三友落九天,一經相見書法間;奕道天道世人道,一幅涂鴉驚神仙。天外客于二老偶遇齪作。

顧天然拍案叫絕︰「好一個青竹三友,我們是情真意切的忘年交。」

做為青竹三友的顧天然和範寶國現在還不知道他們是多麼的幸運,因為天外客這個小友,他們的人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若干年後,做為天外客宗門的長老,想起當初的青竹三友的往年交還激動不已。

三幅絕世作品被範老毫不客氣地裱起保留,被後人稱為︰華夏帝國青竹三墨寶。

真是︰太極引起三友聚/華夏武林起風潮/文房墨寶詩與畫/傳奇精品世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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