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話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道︰「放下武器投降,帝國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威脅,也永遠不與恐怖分子妥協,投降是你唯一的出路。」
韓風清楚的听到挾持自己的人吞口水的聲音,這個人緊張了,而緊張的人就容易做錯事,做錯事的唯一後果就是自己送掉小命。韓風說道︰「你放松一些,我不會逃跑,你這麼強壯,我這麼弱小,想跑也跑不掉,放松一些對你我都好,起碼可以平靜心情索要一個比較合理的條件。」
挾持韓風的人並不算強壯,但是從體形來說遠遠比韓風健壯得多,韓風感到手臂稍稍松開了一些,韓風繼續游說道︰「索要一艘飛船不是好主意,他們完全可以等待你飛到遠處的時候把你擊落,那樣你更危險。」
那個男人怔住了,他馬上勒緊了手臂說道︰「我殺了他,殺了他。」為了證明自己說話的力度,他手中的槍用力的頂著韓風的太陽穴,如果這是一把匕首而不是手槍的話,韓風的太陽穴已經出現了一個血洞。
韓風齜牙咧嘴的忍受著槍口帶來的壓迫感,韓風並不在乎這種痛楚,而是要做出很虛弱的樣子來迷惑這個人,可惜這個人好像沒有同情心,絲毫沒有理會韓風裝腔作勢的表情,手中的槍反而更加用力。
韓風握緊了拳頭卻沒有用武之地,槍口不離開韓風就不敢亂動,韓風感到勒在脖子的手臂不知不覺的在用力,韓風配合的翻起了白眼,嘴里還發出「呃呃」的艱難喘息聲,那個聲音再次響起道︰「人質已經承受不住了,你即將犯下殺人的罪行,立即放下武器,法庭可以從輕發落。」
這個男子將信將疑的低頭看看韓風,他可不想讓韓風這麼好的人質死掉,乘坐母艦的人里面只有韓風一個小孩子,韓風如果死掉再也找不到如此理想的人質了。男子看著韓風翻起的白眼,松開手臂改為抓住韓風的肩膀。
韓風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他「艱難」的大口的呼吸著,右手順勢解開了脖子的紐扣,除了對面的人能夠看清楚韓風的小動作,其他的人都看不到韓風抓住了脖子上的項鏈,就算看到韓風小動作的人也無法理解他為什麼要抓住那條不起眼的項鏈。
韓風眼珠滴溜溜的轉動半天,大聲喊道︰「你們這麼緊張干什麼?反正你們也不敢開槍,為什麼不給他一點兒寬松的氣氛,這樣我也會好過。」
韓風感應到發話的那個人就在自己的對面,正在盾牌的縫隙看著自己,韓風手指輕輕點動著項鏈希望那個人能夠明白自己的用意。
沉默了片刻之後那個人說道︰「先放下武器,保護人質的安全最重要。」
士兵和員警們的槍口都落下來,挾持韓風的男子暗暗松了一口氣,冷汗順著臉頰滴落下來,韓風用祈求的語氣說道︰「他們都已經放下槍,你不用這麼緊張了,我真的不會反抗,槍口離我遠一點兒好不好?萬一走火了你也逃不掉。」
那個人的槍口遲疑著離開了韓風的太陽穴,韓風猛然拽下項鏈,一道白光籠罩了韓風,那個男子感到手中的韓風似乎被極大的力量抓走了,他想要用力抓緊韓風的時候,韓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難以置信的目光都落在空空如也的男子面前,士兵、員警還有那個男子都驚呆了,剛才發話的那個人最先反應過來,他當機立斷的喊道︰「射擊!」密集的光束落在男子身上,把他打成了飛灰。
曲莫偉听到射擊的命令時猛然沖進包圍圈,看著地上那個男子死去留下的灰燼如喪考妣的喊道︰「老大,老大!你怎麼這樣短命啊?咋不讓我替你去死啊?老天爺啊」
帝華憤怒的也沖進來,怒發沖冠的吼道︰「你們犯下了謀殺罪,帝國的法律有哪一條可以允許你們在殺死罪犯的時候殺死人質?我要不惜代價的控告你們。」
一個清秀的男子緩緩從盾牌後站出來慢條斯理的說道︰「誰說我們殺死了人質?你們哪只眼楮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