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機降落在了新界,邊沿守衛的軍官們也徹底的投誠了,天空中的一幕他們看見了,雖然他們不知道就憑借對方一個人怎麼能帶來安定,但是他們還是毅然決然的將寶壓在了幽暗的身上。
新界某一間房屋之中,幽暗中人齊聚在了這里。
「開會,現在開始。」幽暗清理了一下喉嚨說道︰「剛才我也大概的了解了一下,你們現在的處境並不是太好,基本上都到達了跳海的邊緣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喪尸王干掉,並且收編喪尸大軍。這樣的話,你們就可以安定在香港,並且發展香港了。」
「幽暗統帥,不是我潑冷水。剛才要不是我將你放進來的話,只要我們時刻的防備著你,那麼神君神衛和神使就會在一起,就算是用人海戰術都可以直接淹沒你。要不是你干掉了神使,要不是神君神衛嚇破了膽,人家真的要是拼命自爆的話,恐怕你也沒啥好果子吃!」上校心中那是門清,要不是幽暗搞了一個成功的突然襲擊,哪有這麼容易將神使干掉,甚至于收編神使旗下的高端戰斗力。
「老大,看來你這偷襲的手段不光明。人家根本不服你,我就說了,你應該光明正大的來。從外面打到里面,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之中一刀就將神使給砍了。你看看吧,不听我的好建議,現在人家質疑你的能力了!」邪神君說道,這位邪神君就是這里即將的統轄人,以後這里的信仰者將歸于他的統轄之下。
「小子,你幾時說過這話了?我們可都是一路走來的,你這樣瞎掰的編排老大不好。人家怎麼地也是湖北統帥,一個老大級別的人物。你搞得像是你是太上皇一樣,有你這麼對我們老大說話的麼?」某位高等喪尸王說道,隨後他轉頭沖著幽暗說道︰「老大,我覺得當務之急你應該直接沖到喪尸大軍的大軍之中,然後一路殺過去直至斬殺喪尸王為止,這樣的話就可以展現給眾人看看你那恐怖的實力。」
幽暗看著兩位活寶此刻有點無語了。這幫人都是誰帶出來的,怎麼一個比一個沒大沒小的。好歹自己也是統領一級別的人物,對自己說話應該輕聲細語,這一個嗓門比一個大,這是給自己面子麼?
同樣無語的還有兩位軍官,這一個比一個說的不靠譜。難不成幽暗還是天神不成?作為軍官的他們還是很清楚的,就算是特種戰士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是三人為一個小隊,並且還需要大部隊以及點對點導彈的配合,也不是說一個人就能成氣候的。要是一個人這麼的勇猛無敵,那還要軍隊做什麼,這一個人就相當于軍隊了,一個人就可以保家衛國了。可能麼?似乎不可能。
「越說越離譜了你們!」幽暗發飆了,在這驟然之間他身上的威壓散播了出去。這恐怖的威壓壓迫的再坐各位喘氣都有點困難。
「好強的威壓。」在這一刻,眾人心中的想法是出奇的一致。這可不是什麼恐怖的氣息,這是真真正正的威壓。光是威壓就能夠讓眾人呼吸困難,光是威壓就可以讓眾人膽寒,威壓的最高級境界,光是威壓都可以將敵人給干掉。
「轟,轟,轟」在這一刻,爆炸聲將眾人從窘境之中給解月兌了出來。
「不好,喪尸大軍攻擊來了!」這爆炸聲兩位軍官實在是太熟悉了,這里面包含埋在地底的炸彈,這里面包含榴彈炮迫擊炮的爆炸聲。現在彈源並不是很充足,在這種情況下軍人是肯定不會拿炮彈來發著玩的,那就足以說明這肯定是對方攻擊來了。
「打來了麼?正好了,我正想找他,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了!」幽暗擺了擺手絲毫的不以為意道︰「現在讓你們見識見識,邪神使的能力。相比于什麼哪吒一個類型的劈材神使而言,什麼才叫做真正的神使。」
幽暗很是囂張的朝著屋外走去,在這一刻,他所說的話響徹在了眾人的耳邊。似乎對于他的宣言,在這一刻眾人絲毫的不會懷疑什麼。
咚,咚,幽暗雙腿落地,從天空激射再到落地前線戰場,只花了一秒鐘而已。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全部都是喪尸大軍。這些喪尸就沒有一個臉上看著清秀的,他就奇怪了,喪尸經過這麼長的時間進化早就應該擁有了修復皮膚的能力。恐怕這又是喪尸王的惡趣味,因為這樣的話更能讓敵人看著膽寒,這樣的話敵人心中更是恐懼。所以,有一些喪尸王是讓所有的喪尸保持末世初期的身體構造的。
即便是喪尸經過進化可以長的像是小白臉一樣,但是喪尸王還是喜歡那種皮膚都被腐蝕的調調。
幽暗看著戰場喃喃道︰「距離這里還有上千米,這炮火根本就頂不住,頂多就是能夠產生氣浪讓對方行走慢一點而已。喪尸大軍不少,最少有五百萬以上,想要從這些喪尸大軍之中找出喪尸王是何其難。擺明了,對方的喪尸王是智慧型,已經準備好了利用人海戰術。那麼,就將對方給引出來好了,只要前線攻擊不力,而我吃力的在幫著大家防御,相信喪尸王就會出來攻擊了。恩,恩,就這樣辦!」
嗖,幽暗驟然之間激射了出去,他來到了距離喪尸大軍五百米之處。只見他雙手結印,合十,大喝︰「七彩疊壁,開!」,在這一刻,七彩的能量瘋狂的涌現,這七彩的能量形成了一面上萬平方的牆壁,第二面,第三面,足足49層牆壁阻隔在了幽暗的前方和後方。
嗖,幽暗向後激射,他來到了最後一面七彩牆壁之處,他的雙手放在了牆壁之上,能量瘋狂的涌現了出去。
在這充滿硝煙的戰場,被幽暗搞出了49層七彩的牆壁,很漂亮,相當的漂亮。即便是攻擊的士兵與軍官們都看傻眼了。
憑借幽暗一人之力就想抵擋上百萬敵人的步伐?似乎,他此刻就是這麼來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