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幽暗沖著戰場之上正在殺敵的夏雪囔囔道,頓時夏雪猶如一道流星一般朝著幽暗飛來。
夏雪來到了幽暗的面前,隨後只見幽暗對其正色道︰「盡快打開荊門市戰場,這里就交給你了!」叮囑完了夏雪之後幽暗沖著林木說道︰「既然你們來了,那麼就不要隨著我奔波了,你們輔助夏雪打開荊門市戰場,而我則是率領著神兵神將抵御軍方的攻擊,直至援兵到來為止!」,林木還想說什麼,但是幽暗擺了擺手隨後就朝著荊門市戰場疾馳而去。
要說現在唯一不懼怕泯滅武器的恐怕也就只有幽暗了,他有著霸王鎧甲,這種可以延伸到身體各處的鎧甲。
信仰者軍團听隨著林木的命令正瘋狂的朝著軍方進行遠程攻擊,但是見鬼的是人家有能量罩。此刻前線戰場由沈佩和張躍天指揮,張躍天的高空戰場完全只能對戰斗機形成勉強的潛質,沈佩的地面戰場也著實好不到哪里去。
「沈佩,在這樣下去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算是全軍覆滅也抵擋不了五分鐘!」張躍天沖著沈佩說道,本來他是在天空督軍,但是這也著實沒有什麼好監督的,天空之中完全就是襲擾戰術。人家打,你就跑,人家跑,你就打。饒是如此,空騎軍還是損失有點嚴重,空騎軍的傷亡已然是達到了兩成,並且此刻林木也不再,所以張躍天就只有找沈佩商量商量了。他尋思著女人總歸是要心思慎密一點。
沈佩沉默了,空中戰場失利難不成地面戰場就有效了麼?林木走之前讓自己等人進行遠程攻擊,但是人家沒有能量屏障麼?就算是人家能量屏障有著被攻破的一刻,但是持續不斷的進行攻擊換做是誰都會累吧?如果是輪批進行攻擊那是可以休息,但是那種攻擊力度就無法有效的牽制住對方,那麼對方反而對你進行猛攻了。總而言之,地面上的戰場超級的不理想。
「我覺得我們被舍棄了!」沈佩並沒有回答張躍天的問題,她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揣測。
其實沈佩的這個揣測張躍天也有過,但是他沒有深想。因為他心里清楚,這根本不是他所要操心的事情。他所要操心的事情就是長官下達了命令,然後在指定的時間之內他要率領大軍想盡辦法完成任務就行了。就算是長官將他舍棄了,那麼他也做好了棄子的覺悟。這就是信仰,就像是軍人對國家的信仰一般,即便是明知道是去送死也不會違背。
「我所關心的不是舍棄的問題,而是我們怎麼樣才能夠抵御敵人更長的時間!」張躍天說道。
「反正我是沒辦法了,也就只有按照全軍覆沒的打法了。現在我的陸軍大隊已然是減員達到了三成,相比你的百萬空軍大隊而言減員的是更為嚴重!」沈佩雙手一攤無奈說道。她是忠誠與林巧潔的,而張躍天是忠誠于邪神的,她琢磨著是不是雙方有點談不攏的趨勢。既然對方那麼的忠誠與邪神,那麼直接祈禱邪神保佑他們刀槍不入不是更好麼?還來問自己做什麼。
嗖,就在兩人的談話陷入僵局的時候,一道身影朝著二人疾馳而來。顯然,二人也是所有感應,當即就轉頭看去。沒錯,來人就是幽暗了,在這一刻,張躍天知道自己的信仰是對的,幽暗並沒有舍棄他們,在這一刻張躍天對于邪神的信仰更為的虔誠。
「喲,兩位開會呢?密謀啥呢?」幽暗落地之後沖著兩人打趣道。對于目前的形式,幽暗通過林木的只言片語已然是有了大概的了解,他也大概的清楚兩人在密謀什麼,無非不就是前線快頂不住了,所以正在商量著御敵之策。不過就沖著目前的態勢,真的沒有什麼好的計劃,如果要是有出路的話,那麼林木也不會舍棄這些人而帶著高層跑路了。
「什麼都商量不出來,看來我方大軍被攻破防線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五分鐘之內防線就會被攻破,到時候荊門市中心的大軍將會更為的危險。恐怕中心開花的計劃來不及事實了!」張躍天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根本沒有藏著掖著,怎麼想就直接怎麼來說。
這一刻,幽暗對張躍天的印象有所改觀了,相比于沈佩的盲從,張躍天只是盲從與邪神而不是單獨的任何個人。
「放心,既然我能夠來,那就說明我有辦法。你們誰去給我將宋天磊上校叫來!」幽暗沖著二人詢問道。誠然,他也的確是有辦法,還不是老辦法斬首計劃。他琢磨著先讓宋天磊報告敵人中心指揮部的位置,然後他在使出各種防御手段突進。與此同時,遠程攻擊進行掩護。在敵人面對著他的突進之下,肯定會大火力的鎖定他而攻擊。
當他吃力的緩緩挺進到敵人指揮車不遠處的時候,驟然發飆。他身上的鎧甲完全可以包裹他無視掉任何攻擊,而驟然發飆的他猶如天下無敵一般。他驟然發飆攻打敵人指揮車,並且使用各種擬化形態的巨人從軍方中心開花,攪動得軍方大軍人仰馬翻。這就是他的計劃了。
隨著宋天磊的到來,眾人展開了會議。其實也就是主要是幽暗在說,他將他那大膽的計劃給道了出來。大家听得那是目瞪口呆。
在猛烈火力的覆蓋之下,竟然可以這樣的突圍過去,如果計劃成功了,那麼不管是在戰場之上還是在士氣之上都可以對敵人造成創傷。如果是換做任何一個人去,那麼再坐的各位都沒有任何的意見,但是去的人可是領導。有領導將自己暴露在最危險的地方麼?特別是在這種沒有必要的時候冒險。顯然,這個答案是沒有的。
幽暗看著啞口無言的眾人有點無語了,自己那麼精彩的計劃闡述了出來,但是再坐的各位竟然絲毫的沒有表態。就算是隨便的提一點計劃的修正意見也行呀,但是再坐的各位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集體的目瞪口呆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