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人在樓房的頂端,而他的手也則是在雙手結印。
「泥塑人,哈」隨著幽暗大喝一聲,荊門市中心的地面之上凝聚出了很多的泥塑人,他的雙手還在繼續結印,再一次他雙手合十大喝︰「亡靈軍團,召」,本來死板的泥塑人此刻猶如活了過來一般。
幽暗所召喚的這些泥塑人數量大概有百萬的樣子,如果想要維系這百萬泥塑人進行長久的攻擊,顯然就算是他也是做不到的。不過三五分鐘的攻擊他還是消耗的起的,這些泥塑人朝著荊門市中心挺進,他們取代了新人類大軍的攻擊位置。
突然之間戰場上面出現了莫名的泥塑人,這著實是沒有被荊門市喪尸大軍放在眼里,他們的遠程攻擊再一次的展開了。「轟,轟,轟」泥塑人的中心地帶被猛烈的轟炸著,泥塑人頓時被炸得潰散。這一輪的攻擊,至少有半數以上的泥塑人被炸得消散。
「呵呵,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呢,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泥塑人的威力吧!」幽暗在樓頂之上喃喃道。為什麼稱之為泥塑人,那就是因為隨時都可以泥塑成人,也就是因為隨時都可以泥塑成人所以體力才會消耗特別大,對于幽暗而言,泥塑人在三五分鐘之內是無敵的,是無法被銷毀的,所以不管對方的抵擋多麼的猛烈,也無法阻止泥塑人的步伐。
在荊門市大軍愕然的神情之中,泥塑人再一次的凝聚成為了人形,並且再一次的對他們形成了沖擊。
泥塑人大軍將荊門市大軍的防線沖擊出了缺口,也就在這個時候新人類大軍頓時的跟了上去,荊門市大軍的防線已破,混戰再一次展開了。大街,樓房,四面八方全部都是人,武漢新人類大軍和荊門市喪尸大軍徹底的混戰到了一起。
「王,防線破了!」荊門市中心某棟高樓之上的一位喪尸恭敬的沖著喪尸王說道。
「我看見了,似乎就是那個穿黑衣服的家伙搞得鬼!」喪尸王指著幽暗的方向說道,喪尸王心里也清楚,越大的招數負荷越大,即便是沒負荷也會耗光所有的體力,如果敢賭博的話,那麼似乎現在是一個相當好的偷襲時刻。
「王,你不會是想要親自上戰場吧?我們可是還有小股精銳逃逸了,如果耽誤了逃逸並且荊門市戰斗又失利的話,那麼荊門市大軍不是徹底的覆滅了麼?」喪尸沖著喪尸王勸慰道,一听喪尸王說的話他就知道喪尸王心動了,不過現在荊門市喪尸根本沒有準備跟武漢大局硬拼,小股精銳已經撤退了,換言之留下來的只是抵擋武漢大軍的炮灰而已。所以,這位喪尸是不希望喪尸王去硬拼的。
「如果能夠趁著這個機會干掉對方,似乎也是不錯呢!」喪尸王說完就嗖的一聲沖了出去,他也心里清楚,這位喪尸是一很磨嘰的主,要是繼續的跟其磨嘰下去那就錯過了最佳的時機了。
本來喪尸還想勸慰兩句,哪曾想這是喪尸王已然是奔向了前線戰場,當即這位喪尸也緊隨其後。
幽暗此刻很累的在天台之上喘著氣,而夏雪則是很溫柔的在幫起捏肩,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遠處有一道身影飛來了。
「老公,似乎是對方的喪尸王耐不住找上門來了!」夏雪在對方距離上千米的時候就已然感知到了,開戰以來她就在尋找對方的喪尸王,但是一直找不到,現在倒好,對方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樣啊,那麼你去指揮前線大戰好了,這貨交給我了!」幽暗站起了身來,鎧甲頓時的浮出了體外,隨著鎧甲一道浮出體外的還有數柄兵刃。現在的幽暗已然是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夏雪搖了搖頭,本來她是準備讓幽暗休息一下的,憑借她那層出不窮的手段,就怕對方不現身,對方現身以後也只有死亡的份。好嘛,現在即便是幽暗很累,但是一樣是堅持自己上,那麼她還能有什麼辦法,隨他去唄。夏雪嗖的一聲朝著前線戰場飛去。
「咚,咚」喪尸王穩穩的落在了天台之上,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逼他進入到了絕境的敵人,似乎這位敵人也就是一位小白臉而已,喪尸王實在是很難以想象,就是這麼一位小白臉將自己逼入到了絕境之中。
「想必這位就是荊門市喪尸王吧,本來是想找你談一談合作的事情,但是你方的態度實在是太強硬了,作為荊門市代表性人物的喪尸王從來都不露頭,完全就是沒有與你洽談的機會!」幽暗緩緩的說道,並且此刻他也是慢慢的將腰間的草薙劍給拔了出來。嘴巴上說的倒是挺好听,似乎是談合作,但是他的手似乎根本就沒有閑著,怎麼看都是他沒有誠意。
「呵呵,喪尸不與人類合作。我們雙方本來就是天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似乎剛才那麼大的不死人軍團動靜是你弄出來的?那麼我就琢磨著就算你不被反噬給吞掉,那麼你也會月兌力,也就是這麼好的誅殺你機會,所以我才會現身呢!」喪尸王說的倒是很輕松,他給對方的感覺就是,他擊殺對方只不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而已。
「既然合作不了,那麼今天你就死在這里吧!」說完幽暗拔出了草薙劍頓時加速朝著喪尸王斬去,這就是現代戰爭,不宣而戰。不過雖然幽暗是不宣而戰,但是人家喪尸王也老早就盯死了他。
「叮」幽暗的草薙劍和喪尸王手中憑空出現的黑劍膠著在了一起,可以說是此刻幽暗元氣大傷,這一劍只是三層實力而已,不過饒是只有三層實力一樣是將喪尸王給壓迫的死死的。
好像斬下來的並不是劍,而是一座大山,本來以為打了對方一個突然襲擊,看來也不盡然。似乎即便對方有點月兌力,但是自身的實力還是擺在那里,不好辦。喪尸王心中已經有了初步的結論,想要干掉幽暗似乎並不簡單,即便是這種渾水模魚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