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和這位偷襲者僵持到了一起,是這樣麼?似乎不是。似乎是偷襲者的木劍吸住了幽暗的草?劍,現在就算是幽暗想要拔刀後退也顯然是做不到的事情。此刻幽暗對這柄劍是更有興趣了。不過可惜的是劍已然不在了他的手上。
「砰」幽暗一腳踢在了偷襲者的身上,雖然此刻雙方在比劍,但是可沒說不能動腳。偷襲者不動腳那是自己笨,幽暗可不笨,借由著雙方都不能動的時候幽暗下了暗手,並且下暗手的地方相當的齷齪,踢的就是對方的下陰。
黑色的長劍與幽暗的草?劍分開了,對方頓時向後倒退了兩步。雖然喪尸的身體防御力及其強悍,但是幽暗的這一腳一樣是讓這位偷襲者覺得被踢部位很是疼痛。
靠了,這貨的打法太流氓了,得虧哥們是對那種事情沒有多大興趣,要不然就沖著這一腳恐怕以後都不能找媳婦了。一念至此這位偷襲者當即舞動著木劍朝著幽暗攻擊而去,他看得出來幽暗的實力很是強勁,起碼比剛才差點偷襲成功的鄭靜天還要強勁,他的目標是斬首,既然對方的實力這麼的強勁那麼正好符合斬首的目標,此刻他的看向幽暗的眼神已然變成了看死人的眼神。他心中暗下決斷,幽暗必須死。
幽暗舞動著草?劍迎了上去,「叮,叮,叮」瞬間工夫雙方進行了數次的交鋒,就沖著現在的狀態雙方還是奈何不了對方的。幽暗有底牌,誠然,這位偷襲者也是有底牌的。「叮」雙方用力一擊隨後很是默契的同時後退。的確,這位偷襲者的木劍可以無視任何能量防御,但是幽暗直接就跟他進行物理的比劍,所以此刻他那木劍的優勢蕩然無存。
「神劍分身,葬」此時這位偷襲者雙手合十大喝,木劍從他合十的雙手之中頓時涌向了天際,隨後一化二,二化四,頓時漫天之中都是他那黑色木劍的分身,此刻天空之中的黑色木劍就像是蝗蟲一般。方圓上萬米的地方都處在黑色長劍的覆蓋之內。
麻煩了,我一個人倒是無所謂,但是這還有著一大家子呢!怎麼這孩子攻擊起來都是這麼損,這是讓我救還是不救呢?結局肯定是要救的,幽暗無奈的雙手合十大喝︰「霸王刀法-刀劍漫天」「鏘,鏘,鏘」幽暗背後的神兵頓時出鞘,草?劍,藏刀匕首,藏刀,戰神劍以及霸王刀盡數出鞘,這些兵刃隨便挑出一柄都是神兵級別的,這些兵刃化為了無數的分身朝著漫天的黑色木劍攻擊而去。最好的防御就是攻擊,此刻幽暗就使用者絕對的攻擊來防御著對方的攻擊。
「叮,叮,叮」漫天之中都是兵刃交鋒的聲音,這種聲音沒有吸引到喪尸大軍,這些聲音也同樣的沒有吸引到令行禁止的新人類大軍,不管幽暗的交鋒是多麼的激烈,新人類大軍都絲毫不受影響的在追殺著喪尸大軍。
恩,得速戰速決,要不然下次在搞出這種攻擊防御起來實在是太費體力了。一念至此幽暗的眼楮之中頓時被火焰所取代,「刷」幽暗瞬間不見了,「砰」幽暗的腳頓時踢在了這位偷襲者的後背之上。這還沒有完,「砰,砰,砰」天空之中這位偷襲者頓時像是沙包一般被幽暗給打了起來,這位偷襲者完全模不清幽暗的路數,每一次幽暗的攻擊他都根本無法反應過來。
丫丫個呸的,哥哥我跟你拼了!偷襲者暗道,隨後他閉上了雙眼,這個表情似乎是哀莫大于心死。其實也不盡然,由于偷襲者閉上了雙眼,所以天空之中的黑色木劍頓時朝著他自己攻擊而來,當然目標之中還有當他是沙包打的敵人幽暗。
「一起去死!你丫的別跑!」偷襲者大喝,「咻,咻,咻」與此同時萬千木劍已然是攻擊到了面前。「刷」幽暗再一次的消失了,「噗,噗,噗」反觀偷襲者,他的身軀像是刺蝟一樣扎滿了黑色的木劍。
「鏘,鏘,鏘」幽暗的神兵頓時回鞘,此刻幽暗緊握草?劍琢磨道「的確,我是無法用黑色長劍攻破你的防御,但是你自己操控黑色長劍攻破了你自己的防御,這一下你該死透了?你要是在不死你就成仙了!」,幽暗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敵人如他所言成仙了。
黑色的木劍慢慢的沒入到了這位偷襲者的體內,此刻只過了一秒這位偷襲者就睜開了雙眼。他的雙手在合十,他大喝︰「去-」,頓時偷襲者渾身上下的孔中飄出了黑色的氣體,似乎也是液體,似乎也是能量體,反正這種黑色的物體綿綿不絕的從偷襲者的身體里向著外面涌出。
此時天空徹底的變成了漆黑的一片,此時天空之中被一種黑色的不明物給擋住了光芒。這些黑色的物體就這樣緩緩的向著幽暗飄去,甚至于幽暗似乎可以感受得到這黑色物體上散發出來的陰寒氣息。
麻煩了,這貨不死也就算了,又一次的搞出了這種大面積的攻擊,這要是抵擋不住禍害了大軍那就麻煩了。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此時幽暗的腦海中在飛速的轉動思緒,他在分析這之間的不正常之處。到底是哪里不對呢?未知但是恐怖的攻擊?大面積的攻擊?對就是這個。既然他這麼的牛那麼他一個人來就可以了,還帶著這些送死的大軍做什麼。換言之,這種攻擊很有可能只是針對小範圍的目標,並且目標的體積還不能太大,超過萬平方米應該會失效。一念至此當即幽暗沖著身邊大喝︰「大家遠離我,不要靠近我方圓百米的範圍之內!」當幽暗沖著四周望去的時候,就沒有一個新人類距離他在一百米範圍之內的。顯然,這些新人類很自覺。
呵呵,看來他還沒有發現我攻擊的弊端,也好。我這可是百平方米的攻擊,也就只能對方圓十米的範圍形成恐怖打擊而已,不過這些他都不知道,就打他一個出其不意。當即這位偷襲者閉上了眼楮再次的感應起了那種黑色的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