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我們倆唇齒糾纏了許久,他低低地道,「可是,我只要你,只想要你!」他的吻益發變得熾烈,將我壓/倒在炕上,急切地解著我的衣扣,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道,「宛兒,我想要你!」
我的喘息也變得急促起來,喃喃地道︰「別鬧了,現在是白天……」口中雖如此說,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配合地解開他的衣袍,素手探入他的衣內,模索著他那強健結實的火熱身軀,心中不得不承認,其實,自己也非常渴望他,渴望他的親吻和愛/撫,渴望著和他緊密地結/合!
他利落地將我的旗裝扯下,隨意地朝旁一丟,望著胸前果/露出來的大片旖旎春光,眼神更加氤氳,道,「咱們已經好幾日沒親熱了……」他熱切地親/吻著我的脖子和肩胛,雙手模索至我的背後,輕巧地拉開抹胸的系帶,修長的手指勾起我那件荷粉緞繡有黛紫水蓮花的抹胸,湊近鼻端聞了聞,曖昧地笑了,「真是香呢!哎,你用的是什麼燻香哪,真好聞!」
「我不用燻香的……」我邊喘息著,邊替他月兌下中衣。
「那就是你身上自帶的體香嘍,嘿嘿,真香呢!」他低低地輕笑著,大手一揚,輕薄的抹胸便無聲地飄落到地上,「宛兒,你的身子可真是軟呢,真真是軟玉溫香哪!」隨後,他的衣褲也掉落下來,不偏不倚地恰巧蓋在我那堆衣裳上……
「喲,孫嬤嬤來啦!」屋外冷不丁地響起何玉柱那響亮的聲音。
「哦,我找咱家格格說話,九爺在里頭麼?」
「呃……是啊,爺跟福晉正在屋子里頭說話哪!」
孫嬤嬤和何玉柱說話的聲音立即驚醒了我們這對正火熱交纏的鴛鴦。
我急忙一把推開胤,可他將那兩條修長結實的雙腿緊緊纏著我,反身又把我給壓倒,低聲道︰「甭理她,咱們繼續忙咱們的!」
「繼續你個頭啦,你沒听見孫嬤嬤說她有事找我嗎?」我伸手一把推開他的狼腦袋,手忙腳亂地穿著衣裳。「萬一要是她進來看見我們倆在親熱,還不羞死我啊?」
「嗨,這夫妻倆親熱可是天經地義的事兒,有啥子好羞的呀?」
「我不管,你厚臉皮是你的事!哎,你還躺著干什麼,快起來穿衣啊!」
我迅速穿起衣衫,將地上的衣袍胡亂卷起來一股腦兒地朝他懷里一丟,然而,可氣的是,這頭可惡的臭色/狼卻是一點也不肯配合,眼珠子壞壞地一轉,忽然揚聲叫道︰「孫嬤嬤,你待會子進來吧,我跟宛兒在屋子里頭談論詩文,正在興頭上哪!」
談論詩文?虧他想得出來!
這家伙說起謊話來還真是不用打草稿,簡直就是達到登峰造極的至高境界,一張嘴就來!還什麼「正在興頭」上,他是唯恐人家不知道我們倆到底在屋子里干什麼好事嗎?
我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又好笑又好氣,低斥道︰「談論你個大頭鬼啦,你又胡說些什麼呀?」
「我胡說?」他無辜地眨了眨星眸,道,「那我就跟她實話實說!孫嬤嬤,我已經接連好幾日沒跟宛兒好,可想死她了,咱們倆現在正好在興頭兒上,您老就甭這麼不識趣兒,趕緊走人兒吧!橫豎就是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別來打擾咱們倆的好事兒就成……」
這頭口沒遮攔的臭色/狼!
「你給我閉嘴,不許胡說八道,再亂講話我就不理你了!」我的臉羞得更紅,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好吧,不說就不說唄!唉,真是掃興!」他此時也沒了再跟我繼續進行下去的興致,撇撇嘴,將手臂枕在腦後,一臉怏怏地道。
我見他還是一副優哉自得的模樣,光著身子躺在一旁,非但不起身穿衣,還時不時伸出兩只放肆的狼爪子,拉扯著我的衣裳亂吃我的豆腐。我沒好氣地拍掉那兩只毛毛的狼爪子,再次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拿起他的中衣塞進他懷中,低聲喝道︰「你還躺著干嗎?還不趕緊起來把衣裳穿好,要是被孫嬤嬤知道我們倆剛才在……在那個,多丟臉啊!」
「宛兒,咱們倆是夫妻!」他好笑地看著懷中的衣袍,搖頭笑嘆著道,「即使孫嬤嬤知道了又如何?你別弄得咱們倆好象是一對偷/情的奸/夫婬/婦,在干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
我此時已將衣裳穿好,見這個龜毛的男人還在慢騰騰地穿著衣裳,急急地低聲催促道︰「哎呀,我的大九爺、九大爺,拜托你就快點把衣裳穿好吧!」
他听我這麼說,一揚劍眉,居然索性耍賴不穿了,將原本已穿起的中衣朝下一扯,重又躺倒下去,口中還振振有辭地道︰「爺向來就被伺候慣了,自個兒穿衣裳就是穿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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