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晚上,我躺在床/上,一想到白天的事情,忍俊不禁地再次笑出聲,大概是我笑得太過大聲,驚動了睡在一旁炕上的胤,他起身下炕,走到我床邊坐下問︰「什麼事兒這麼好笑哪,我听你一直在樂?」
「吵到你了?」
「沒,我還沒睡著呢!」
「哦,我一想起那幾只兔子、野雞和 子……呵呵,就想笑!」
「哼,還說呢!」他邊說邊掀開我的被子鑽了進來,埋怨道,「我說獵只狐狸給你吧,你偏怎麼都不肯要,哦,他們幾個送給你這些個破玩意兒,你倒肯收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丫頭就會偏心外頭人,多早晚這顆心能朝我這兒偏一偏哪?」
「這是兩碼事嘛!再說了,他們都是你的骨肉兄弟,怎麼成了外頭人啦?哎哎哎,你鑽到我的被窩來干嗎呀?」
「我冷唄!」
「那你不會睡到你自己的被子里去呀?」
「我現在想跟你說話,不想睡覺!」
「可是,我想睡覺了!九大爺,請您老回您自個兒的被窩里去歇息吧!」
「不好!明明是你把我給吵醒的,你就得負起責任來,現在我睡不著了,不想睡覺,只想跟你說話,你也不許睡覺,要陪我說話!」他振振有辭地道。
這個強詞奪理的家伙!
我懶得跟他爭辯,因為我清楚地知道跟這個厚臉皮的家伙斗嘴,輸的人肯定是自己!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唉,好吧!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把耳朵洗干淨了仔細听著呢!」
胤「嘿嘿」一笑,便和我津津樂道地說起今天跟隨康熙行獵的事情來,我陪著他東拉西扯地閑聊了一會兒,不知怎的竟扯到了秋桐,我隨意地問了句︰「這件事你現在查得怎麼樣了?」
「雖已有些眉目,但暫時還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哦?怎麼說?」
「因為……」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道,「凡是和這事兒搭上些邊兒的人,全都不見了!」
「不見了?」我驚叫出聲,背上倏然一涼,汗毛根根豎起,仿佛聞見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微顫著身子說,「你的意思是,他們都……都……」
「沒什麼,你別多想!總之……現在有哥和八哥還有多嶙他們幫襯著我分頭搜尋證據,這事兒我鐵定會將它查個水落石出的!」他覺察出我的懼意,緊摟著我,柔聲寬慰,「甭怕,沒事兒的!」
應該想到的,只有死人才最令人放心!
我暗自嘆了口氣,只希望到時候別又在宮廷之內掀起一場軒然大波,遲疑了一下,問︰「那……秋桐,她會怎麼樣?」
「哼,我怎能放過這個幫著‘他’一道陷害我的毒婦?」他咬牙恨聲道,「一旦我得著確鑿的證據,決不會饒過她!」
也就是說,無論結果是什麼,秋桐十有都得死!
我幽幽地嘆息,真不知該可憐她的不幸,還是該笑話她的活該。
「你放心,我一定會拿著證據,證明自個兒的清白,證明我沒有騙你,我確是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兒!」
我听他口口聲聲說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一副受了莫大的冤屈要替自己討回公道的激憤樣子,忍不住好笑地拿被子蒙住頭,躲在被子里咯咯偷笑。
「你笑什麼,可是我說錯什麼了?」
我將頭蒙在被子里,伸手沖著他隨便擺了擺︰「呵呵,沒有沒有!」
胤立即敏銳地明白過來我發笑的原因,將兩只狼爪子伸進被窩中,道︰「好哇,你敢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哇——不要鬧了啦,呵呵……快,快住手啊!」
我和胤在床/上笑鬧著,冷不防身子撞到床角,一個重心不穩摔進他懷里,他眸光一閃,順勢將我壓倒,輕柔地撫摩著我的青絲,靜靜地凝視了我一會兒,忽然緩緩俯,吻上我的唇。隨後,他那火/熱的嘴唇自我的唇離開,沿著細長的脖頸來到鎖骨,輾轉著。
鎖骨?
這才倏然驚覺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時竟已被他解開,「啊——」我驚呼一聲,羞窘得欲要推開他,卻反被他那健碩的身軀給敏捷地壓制住,絲毫不能動彈。原本就松散開來的外衣也在拉扯中滑落至腰際,赫然露出內里穿著的月白緞繡花抹胸。
胤凝望著我身上果/露出來的大片惹人遐想的旖旎春/光,星眸升起兩團氤氳的情/欲,呼吸更加粗重。大手罩上我那對並不豐滿的,隔著縴薄的抹胸,輕柔地柔涅了一會兒後,一只手順著我的腰來到身後,撫摩著我光滑柔膩的背脊,在抹胸的系帶處不安分地來回流連。另一只手則繼續一路向下來到腰間,熟練地拉開腰間系著的汗巾子,將那灼熱堅硬的陽剛緊抵著我司處的柔軟。
他……他該不會是突然來了「性/致」,現在想要我盡妻子的義務吧?無所謂啊,反正早晚會有這麼一天!
因而,我並沒有掙/扎,幽幽低嘆一聲,認命地輕輕閉上眼,僵直著身子,任由他為所欲為。一想到他也曾經這樣親吻和愛/撫過秋桐還有那些我未曾見過面的別的女人,甚至還有男人……頓覺一種強烈的反感和抗拒,心口更是沉悶難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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