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進了洞房後,我不待喜娘讓多嶙替自己揭開蓋頭,徑自將頭上蒙著的大紅蓋頭給扯了下來,「啪」地朝地上一扔。
多嶙不慌不忙地笑著道︰「喲,新娘子這麼迫不及待地就自個兒揭了蓋頭,是不是想早些瞧見我這位新郎倌兒呀?呵呵,瞧不出來,你這麼想我哪!」
「誰想你啦?你少往自個兒的臉上貼金了!」我重重地朝他啐了一口,自己憋了一肚子的怨氣,心中老早就盤算好了,定要在大婚這日跟他好好地大鬧一番,讓他知道本格格的厲害。
一個喜娘端著合巹酒走了過來,剛想說話,我猛地一揚手,將她手中的合巹酒杯打落在地上,「 鐺!」酒杯掉落在青磚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這是在干什麼?當著奴/才們的面兒發什麼瘋哪?」多嶙冷下俊臉喝道,「別忘了你自個兒的身份!」
「哼,本格格正因為知道自個兒金貴的身份,所以今兒要讓你好好兒見識一下本格格的脾性!」我冷笑著又將桌上的盤碟盡數砸到地上,紅棗、花生、蓮子等骨碌碌滾落了一地,我見什麼就砸什麼,屋內頓時變得一片狼籍,多嶙冷冷地斜了我一眼,對一屋子看傻了眼的奴/才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全部退下。
一位喜娘遲疑著輕聲說︰「可是……貝勒爺,這大婚的禮數都還沒全哪?」
「嗨,爺從不講究這些個虛禮,沒事兒的,你們全都下去吧!」他不以為意地輕笑著說。
「是!」喜娘們用奇怪的眼神瞧著我,低低地議論著退出去了。
多嶙閑適地坐在一旁蹺起二郎腿喝茶,冷眼看著我發作,待我將屋內能砸的東西全部砸光後,累得坐在床/上直喘粗氣,這才淡淡地開口說話,「砸夠了沒?若是沒砸夠就繼續砸!」
「哼!」我從鼻子里輕哼一聲,指著門對他命令道,「你給本格格听清楚了,這樁婚事可不是本格格願意的,本格格雖然被逼無奈嫁給了你,可並不代表我在這兒會听你的擺布!現在,本格格累了,要歇息了,你給本格格滾出屋去!」
「喲喝,我說你還真把自個兒當回事兒啊!」多嶙將茶碗朝案上一擱,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威嚴地道,「既然你這瘋婆子已經發完瘋了,接下來該輪到爺了!你今兒也給爺听清楚了!這兒是爺的和碩貝勒府,可不是你的靖郡王府,在這兒,爺就是天,什麼事兒都得听爺的!既然你進了爺的門兒就是爺的人了,從今往後就得按照爺這里的規矩過日子。才剛你不顧自個兒的身份大鬧新房,讓爺沒臉……你說,爺該怎麼懲治你這刁蠻任性的潑婦哪?」
我一把甩掉他的手,毫不示弱地瞪著他,輕蔑地撇了撇嘴︰「哼,就憑你,居然敢懲治本格格?真是天大的笑話!」
「記著,這兒是爺的貝勒府!爺是這兒的主人,你想要在這兒過上順心日子,得瞧爺的臉色,我可警告你,收起你的格格脾氣,別再惹爺不高興,否則……哼哼,可沒你的好果子吃,爺可多的是手段治你!」
「你少在那兒嚇唬人了,本格格可不是嚇大的!」
「呵呵,是麼?」多嶙嘴角勾起一個冷冷的笑容,眼中卻是沒有絲毫笑意,猛地一把揪住我的頭發,道,「爺這兒頭一條規矩就是順從!」
「想讓本格格順從你這個混/帳王/八/蛋?哼,休想!」我打斷他的話,邊努力掙/扎著邊冷笑著道,「你少在那兒做青天白日大頭夢了,本格格才不買你的帳呢!喂,你這個混蛋抓疼我了,還不趕緊拿開你那只骯髒齷齪的手!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既然你不听話,那爺今兒就好好兒教教你!」多嶙手下越發使勁,揪著我的頭發像拖麻袋似的拖到床/前,將我反剪雙手按著跪倒在床上,「嘶——」他一把扯下我的褲子,揚起手在我的上重重地打著。
「啊——啊——」我痛得尖叫起來,邊奮力掙/扎著邊高聲怒罵道,「你居然敢打我,你這個混/帳王/八/蛋居然敢打本格格?真是反了你了!」
「因為你這個蠻橫跋扈、蠢笨無知而且沒有一點子教養的女人實在是非常欠揍!」他邊重重的下手打我邊冷冷地斥責道。
「你憑什麼,憑什麼?就連我阿瑪都舍不得彈我一指甲呢,你憑什麼打我?你趕緊給我住手,啊——痛啊!」
「憑爺是你的丈夫,往後就是你的主子!既然靖郡王沒能把你給管教好,那爺就代他好生地管教管教你這個不懂規矩的野丫頭!」
「哼,你可真會往自個兒臉上貼金哪!你這混/蛋少在那兒臭美了,告訴你,本格格才不承認你這個下作無/恥的王/八/蛋是本格格的丈夫呢!」
「哦?是麼?」多嶙忽然停住手,猛地將我朝床上一扔,粗魯地撕/扯著我的嫁衣。
「啊——你在干嗎?你這混蛋在發什麼瘋啊?還不趕緊給我住手,住手!」我雖努力掙/扎,卻仍敵不過他的蠻強,不一會兒,我身上那件華貴美麗的嫁衣就變成一片片五顏六色的破布,四處散落在地上。我驚恐的用手環住自己赤/果的身體,忙拉過床上的被子裹住冷得直打顫的身子,尖叫道,「你想干什麼,你這個瘋子究竟想干什麼?」
「你是新娘我是新郎,這洞房花燭夜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你說爺想干什麼,嗯?」多嶙不疾不徐地月兌去衣袍,鑽進被子中。
「你給本格格滾下床去,不許你再踫我!」我羞憤地用腳踹他,用手推他。
「不許?呵呵,你好象忘了,這兒可是爺的地盤,這屋子是爺的,這張床也是爺的!至于你……我的福晉,你也是爺的!別忘了,你可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兒,早就是爺的人了,還跟爺裝什麼清高樣兒啊?難道你忘了元宵那天咱們倆是怎麼親/熱了一整晚,你緊緊摟著爺死也不肯撒手,躺在爺的身/下不住地發/騷浪/叫,流了一波又一波的春/水,嘖嘖,將床褥子都給浸濕了……」
「你這個混蛋給我住口,住口!」我听他提及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屈/辱的眼淚頓時掉了下來。
「既然你不知道什麼是‘順從’,那爺今兒就好好兒馴服一下你這匹沒去了野性的胭脂烈馬,讓你知道忤逆爺、不順從爺是怎樣的下場!」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沉的恨意,粗/暴地蹂躪著我。
「啊——啊——」我痛得連聲尖叫,喜氣的新房中久久回蕩著自己淒/慘的哭喊聲和痛/苦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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