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待我悠悠醒轉,吃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已是夕陽西下了,屋內昏黃晦暗,彌漫著一股濃郁的男女歡/愛後那股獨特的曖/昧氣息,屋內空蕩蕩的,胤禔這頭發狂的禽/獸不知何時已離開了!
我這才略松了口氣,茫然地張著大而無神的杏眼,呆愣地望著素紗帳頂,忽然覺得全身一陣蕭瑟的涼意,冷不丁打了個寒噤,這才發覺自己竟是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胤禔居然狠心地連被子都不替自己蓋,他究竟當自己是什麼?他真當自己是窯子里的婊/子一般肆意玩/弄麼?
想到這兒,眼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層委屈的濕霧,顫抖著伸出一點氣力也沒有的綿軟手臂,拉過近在咫尺的錦被,裹住自己備受蹂/躪的身子。雖然有溫暖的被子緊緊地包裹著,可我卻仍然覺得手腳冰涼,沒有絲毫暖意,渾身一陣陣刺骨的寒冷,令自己控制不住地簌簌發抖,現在已是秋天了麼?唉,天……真的開始變冷了!
我見此時已是黃昏,不敢在此久留,勉強撐起綿軟酸疲的身子,剛下/床,冷不防腿一軟,竟連人帶被一同跌落在青磚地上,膝蓋被堅硬的磚地給蹭破了皮,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唉,被胤禔給狠心命地糟/蹋了整整一個下午,身子早已被他徹底掏空,哪里還有氣力呀!
我裹著被子跪坐在地上,望著滿地被他胡亂丟棄的衣物,回想起剛才那番非人的蹂/躪,只覺滿月復皆是說不盡的辛酸苦楚,這種成天提心吊膽、受盡污/辱的日子究竟要過到哪一天才能過到頭啊?
「哇!」我忍不住哭了起來,寂靜淒清的屋子里久久地回蕩著自己淒慘酸楚的哭聲,听上去是那樣的哀傷淒切。我邊哀切地哭著邊恨恨地用最惡/毒的字眼咒/罵著董鄂,哼,我會淪落到現在這般尷尬窘困的境地全都是她這個賤/人給害的,我決不會放過她,決不!只要一逮著機會,我青玥必將百千萬倍地狠狠報復這個死/婦!董鄂,你給我等著!
我正哭罵著,忽然覺得胸口一陣煩悶惡心,便撐著地吐了起來,可我吐了好一會兒,卻只是吐出了幾口酸水,待這股惡心感過去之後,虛軟地靠著床榻,幽幽嘆息,唉,看來自己今天真的是被這頭瘋/狂的禽/獸給折/磨慘了!
接下來的幾天,胤禔大概是有事情要忙,沒再來找自己,我這才得以暫時喘息,在屋子里好好地靜養了幾日,可是,我卻敏銳地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太對勁。總覺得身子極易乏累沒有氣力不說,而且食欲也極其不振,不僅吃什麼都沒有胃口,還時常會犯惡/心干嘔,人也明顯變得消瘦憔悴了,看來,還真被宜妃那張刻薄的利嘴給說中了,自己大概真是被胤禔給折騰病了吧!
這日,胤禔又讓我去壽安宮和他幽/會,我勉強應付完他後就急急地趕回儲秀宮歇息,走到半路上卻忽然覺得頭一陣暈眩,胃里更是一陣陣翻騰,忙跑到一旁,扶著宮牆劇/烈地嘔/吐起來,將午膳用過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就在自己吐得都快要虛/月兌時,身後忽然響起了我這輩子最為痛恨最不想听見的聲音︰「您還好嗎,有什麼要我幫忙嗎?」
哼,幫忙?你這個該死的臭爛/貨還想給我幫什麼忙?你少給我假惺惺地裝好人了,我會生病還不都是拜你所賜!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是不是非得把我給弄死你才甘心啊?
我憤恨地瞪著她,卻是沒有理會她,且也沒這個精神跟她說這些無用的廢話,再者說,自己現在更不敢輕易得罪她,免得她去跟胤這個恐/怖的魔/鬼一哭訴,他又要使什麼陰/損狠/毒的手段懲治自己,只冷冷地譏諷了她幾句後就走了。
剛回到屋內,不想發現姑媽竟等在里面,頓時嚇了我一大跳,她讓我在她身旁坐下,皺起眉問道︰「玥兒,你才剛是跑哪兒去了呀?」
「哦,我……我見今兒天氣好,就出去隨便轉了轉……姑媽,您有什麼事兒找我呀?」我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她的眼楮。
「我見你這陣兒身子總不大好,就來瞧瞧你……哎呀,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呀,竟是一點子血色也沒有!你若是真的不舒服還是趕緊叫太醫來給你仔細地瞧瞧罷,可別年輕輕兒地就落下什麼病根兒來……」
「姑媽,我沒什麼的,只要躺一會兒就好了……」
「真的不打緊麼?」
「真的不打緊的,只要躺一躺就沒事兒了!」
「那你就趕緊上/床去躺著吧!」
我剛站起身,忽然眼前一陣暈眩,閉上眼直直地朝後倒,昏沉中听得旁邊一陣慌亂︰「哎呀,我的天!玥兒,你怎麼暈倒了呀?你們快把她抱到床上去……趕緊快去請太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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