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我拿著笛子正在掉眼淚,忽然八公主和胤祥一起來了,八公主關切地說︰「宛如,我听說你不舒服,昨兒還跟我請假,就跟哥一道來瞧瞧你!呀,你……你怎麼哭得眼楮都腫了呀?是不是病得很厲害啊?」
她這番充滿關切的真誠話語頓時讓自己本就委屈之極的心里更加難受,便趴在桌子上「哇!」地哭了起來。他們倆頓時被嚇壞了,八公主忙拿帕子幫我擦眼淚,胤祥則慌亂地連聲問道︰「怎麼了,怎麼了?宛如,你究竟是哪兒不舒服呀?」
我啞著嗓子哭著說︰「笛子……」
「你的笛子怎麼啦?」八公主問道,這才發覺我的聲音嘶啞,叫道,「呀,你的嗓子怎麼啞成這樣啦?」
「摔斷了……」我哽咽著說,豆大的淚珠就如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地從眼中掉下來,落在晶瑩的玉笛上。
他們倆這才發現我手中拿著已斷成兩截的玉笛,八公主再次驚叫起來︰「哎呀,這笛子好端端地怎麼會摔斷了呀?」
「嗚——都怪我自己不好!嗚——是我自己一時大意……」才會中了那兩個毒/婦的奸/計,弄壞了額娘最心愛的笛子!
「你向來小心,怎麼竟會將笛子摔斷呢?」胤祥皺起濃眉,見我哭得柔腸寸斷,傷心欲絕,緊皺劍眉,沉吟著問,「宛如,你跟我說實話!這笛子……真的是你自個兒弄壞的麼?」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問題,我能跟他說,這是寶玨格格和青玥格格聯手設的毒/計嗎?他會相信嗎?即使他相信自己說的話,可是我現在人證物證都沒有,根本就無法證明是她們倆在笛子上悄悄動過手腳,沒準還會被她們倆給反咬一口,說是我自己故意把笛子摔壞,刻意栽/贓陷/害,誣/陷、誹/謗她們倆的清譽!
更何況,她們倆一個是宜妃的親外甥女、一個是榮妃的親佷女,宜妃和榮妃會舍得懲治她們嗎?即使胤祥和八公主有心想幫我也力不從心啊!說不定,還會給胤祥惹來天大的禍事!就算宜妃和榮妃真的大公無私,責罰了她們倆,只怕她們從此懷恨在心,會更加瘋/狂惡/毒地報復陷/害自己!哼,別說是她們倆了,只怕宜妃和榮妃兩位娘娘也從此會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以後決不會讓我在宮里頭有好日子過!憑借她們倆今時今日在宮中顯赫的身份地位,隨便找個什麼名目整治整治我這個無權無勢的什麼和碩格格,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嗎?
正如青玥格格所告誡的,這回的金蠍粉只不過是個小小的警告,下回就不知道是給我下砒霜還是鶴頂紅了……我忽然有種沉重的無力感和強烈的悲憤感,真想仰天長呼,蒼天啊,你怎麼這麼不公平啊?為什麼我就只能任憑這兩個惡/毒陰/險的女人一再地肆意欺凌,就像只柔弱的小綿羊一般任她們恣/意地凌/辱毒/害,卻是連半點反擊的力量也沒有!
「宛如,你告訴我,是不是有誰欺負了你?」八公主見我不回答胤祥的問題,只是一個勁地哭,就若有所思地問,「你別怕,盡管告訴我!我去跟皇阿瑪說,讓他替你做主!」
去告訴康熙,這不是要把事情越鬧越大嗎?就算康熙幫了我,只怕自己以後的日子更不好過,那不是基本上是把能得罪的人全都得罪光了,以後還想不想再在宮里頭待下去了呀?還想要活命嗎?
我剛想說話,忽然胤帶著何玉柱急急地趕來了,他一看見八公主和胤祥正在寬慰哭得淚流滿面的我,頓時陰沉下俊臉,緊抿起好看的薄唇。
八公主見胤來了,也覺得有些意外,問道︰「哎,九哥,您怎麼來了?」
「我听說宛如的笛子摔壞了,就想問問她是怎麼回事兒?」胤柔聲對我說,「宛如,你先別著急難過!你現在跟我去一趟延禧宮,我有話兒跟你說!」
我恨恨地瞪著他,哼,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被那兩個瘋女人欺負,都是因為你這個處處留/情的罪魁禍首!要我跟你去延禧宮,怎麼,想要殺人滅口嗎?
想到這里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用手背抹了把眼淚,冷冷地說︰「我不去!」
「宛如,你就跟我去吧!我真的是有要緊的話兒跟你說!」胤說著伸手就來拉我,我忙朝後一退,避開他的髒手。
胤祥見胤要來拉我,就皺起濃眉站在我面前,替自己擋住他那只骯/髒齷/齪的狼爪子,神色凜然地說︰「九哥,既然您有話兒跟宛如說,那不妨就在這兒說吧!反正,我跟八丫頭也不是外人,是吧?」
「哼,我跟她說的話,不方便讓你們倆听!」胤見胤祥擋在我面前,俊臉頓時就更陰了,冷冷地哼了一聲,神情倨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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