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吧,收拾收拾東西,我們也好走了。」楊銘卻是不為意,笑了笑,道。
「葉三爺果然明白事理。」李傳福笑了笑,竟也不再理會楊銘,便自己在大廳的主人椅處下,笑了笑,見楊銘等人將要離開,便道︰「葉三爺不留下吃頓便飯?哈哈……卻不知此處東西,合不合葉三爺的胃口。」
「不必了!」楊銘拂袖而去,嘯天與張孟卻是怒目相向,隔了一陣,才不甘地走開。
「三爺,這狗賊欺人太甚,憑你我之力,里面那些膿包再多也不是我們對手,為何不殺他們,出這一口惡氣。」張孟不忿道。
「殺了!?哈哈……這可是洛城,你還想進去?」楊銘不以為然,笑道。
「進便進!若葉兄弟害怕,我張某一人去拼了性命,幫葉兄弟出這口惡氣,也好還了葉兄弟的恩情!!」張孟傲然道。
「哈哈……我能將你弄出來,為何不能將自己弄出來,我不殺他們,卻不是因為害怕,只是在洛城,有更好的方法!」楊銘長笑道,「你以為我真的發怒?哈哈,對一堆死人,我有什麼怒氣!?」
「你是說,你另有手段?」張孟驚道。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對張兄弟這等漢子,我等應講情義,對那些小人,自然要有更好的方法!」楊銘笑了笑,道︰「你我先找個地方休息下吧,那宅子,我要他親手給我送上,還得求我收下。」
張孟不再說話,這一刻,他只覺楊銘很高,高到讓自己捉模不透,他能做的,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不說半句話。
翌日,葉家大宅門前忽然多了一封信,信是用牛皮紙包起的,上面只有一行話。
「姓葉的,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大哥,大事不好!!你看……」一個青壯年手中拿著一封信,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神色慌張,將信封遞給了坐在太師椅上的男子。
男子緩緩轉過頭來,眼中帶著一絲不悅,緩緩道︰「吵什麼吵,不怕我把你嘴巴給縫了!?」
「大哥,你看這信。」青壯年顧不得責罵,只是將信封遞了上來。
男子接過信封,緩緩地看了下,笑道︰「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找姓葉的,這里現在姓李,懂嗎?」男子說罷會心一笑,這兩天,他幾乎做夢都會笑出聲來,如此多的產業,竟像是上天賜給他的一樣,忽然間就有了,他起初還以為葉三會有什麼動作,可現在,事實已經證明,那是個軟骨頭的主,吱一聲都不敢,現在更好,債主仇家找上門來了,他肯定也沒時間再來煩自己,自己這些錢,可說是袋袋平安咯。不用說,男子便是李傳福,他奪取了楊銘創造出的家業,這幾天正享受著極為舒暢的生活。
「可是……」青壯年還是不放心,人家會放錯信在這處,便可能會認錯門,到時一進來,禍及池魚的機會可是相當的大。
李傳福擺擺手,示意讓青壯年出去。
青壯年點了點頭,雖然不滿,卻也不敢多說,只好退了下去。
李傳福的舒適,卻也不能維持多久,只因第一個壞消息已經傳了進來。
「小九死了!?」李傳福看著眼前這一具冰冷的尸體,顫顫道,小九,是他的親信,那天帶著的一班人,都是他的親信,一同隨他來楊銘的大宅子享樂來了,可這好日子還沒過幾天,便死了一個。
小九的死,並不重要,李傳福不重什麼情義,只要有利益,除了自己,誰都可以死,可小九的死,卻不得不令他心悸,只因尸體上的一封信,與之前門口留下的信一樣,只是這一次,卻多了一句話「葉三,躲,是沒有用的。」
「該死的!冤有頭,債有主!讓我知道他是誰,定要幫小九報仇!!」李傳福狠狠道。
「大哥,我們是不是去找鐵衛報告一下!?」一名青年上前道。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報什麼!?你想跟鐵衛說我們強佔了葉三的宅子麼?豬腦袋!!」李傳福怒道,他做的事情,見不得光,所有票據都是偽造的,騙騙葉三那土包子還可以,若到洛城官方去,只怕這些時日的辛苦,都是一場歡喜一場空。
「那我們該怎麼辦?」青年顫顫道,似乎極為害怕。
「什麼怎麼辦?這只是誤會,到時說清楚便好了。」李傳福故作鎮定道,他心里也沒底,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葉三這個人,又是什麼來頭,竟會有這樣的仇家,怪不得那天走得那麼容易,想來是要躲起來,讓我們在這做替罪羔羊?
不,不像,難道小九是葉三殺的?哼!定是了,明的不夠打,便用這下三濫手段,以為我李傳福吃素的麼?哼!想到此處,李傳福臉上又掛起了笑,陰險的笑。
人,確實是楊銘殺的,但他想的,卻不是想嚇走李傳福,他要的,是一步步蠶食李傳福的心理防線,讓他在一種無限的痛苦中毀滅!!!
「阿牛,你去叫上幾個人,將那葉三給我找出來!!」李傳福大聲道︰「我看看這葉三,到底有些什麼樣的能耐!!?」
「是!」堂下一名彪悍男子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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