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被白齊突然整這麼一出,只能苦笑,問道︰「哪一家的姑娘?」
白齊立馬瞪大了眼楮,又模了模自己的臉,驚道︰「大哥,你怎麼看出來的?」
「額,這個,你昨天說了,有些私事,現在要我救你,你身上沒傷,衣服卻有些凌亂,只怕,是勾引上哪一家的姑娘了,想來,是你那相貌惹的禍。」楊銘無奈地搖了搖頭。
「既然大哥你知道了,那就真得幫幫我!!」白齊立即笑開了,楊銘的智慧,讓他驚嘆,這種不能用武力解決的事情,只能讓楊銘出手了。
「我猜猜看,昨夜,你算是一夜風流了?」楊銘笑道。
白齊尷尬得點了點頭。
「今天,人家便要你負責任了?」楊銘又是一笑,這白齊,還真是個風流人物。
「這倒不是,她想要讓我給她些東西……」白齊苦笑道。
「錢!?」楊銘嘴角一揚,眼珠子轉了轉,調笑道︰「還是要什麼定情信物?」
「如果是這些,那還真是好辦,她要的,是童男童女!!!」白齊道。
「什麼!?」楊銘臉色一冷,道︰「那個,是什麼人!?」
「一個普通的女人。」白齊嘆氣道︰「如果說是妖魔外道,那我還不至于那麼麻煩,可偏偏,她只是一個女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你確定!?」楊銘謹慎問道。
「沒有錯,是人是妖,我一眼便能瞧出來,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只是不知道,她要童男童女做什麼。」
「要多少?」
「兩個,一男一女。」白齊道︰「她讓我找,今晚便要,可我總不能隨便抓兩個就去吧,雖然滿大街都是。」
「趙真,你能弄到兩個麼?」楊銘回頭道。
「這,倒不是很難,下人們的家都在王府附近,一男一女,卻是好找。」趙真想了想,道︰「可是,大哥,那些,可是人命啊!!你真的想……」
「一個來回,晚上,趕得及麼?」楊銘問道。
「可以,只是……」
「別只是了,活蹦亂跳的娃兒來,就會是活蹦亂跳的娃兒回去。」楊銘道,眼楮忽然閃出了亮光,「有趣的女人,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子?」
楊銘從小,便對那些離奇事物,有著獨特濃厚的興趣,越是不合理的事情,他便越有興趣,那些光怪陸離的書,因此也得到了楊銘的喜愛,現在,在眼前的,竟是這麼一件荒謬的事情,他又如何能不心動?
「走,帶我去瞧瞧那個女人!」楊銘笑道。
「這……大哥,真的能……」
「少廢話,走,走,走!!」楊銘興奮道。
白齊無奈,楊銘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自己也只好跟著過去了。
「就是那里了!」白齊指著前面的屋子,道。
「普通的農家小院,庭院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過,雜草叢生,恩……,這家人,定然有大事發生!」
「大哥……,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子,能有什麼大事發生?」白齊無奈地笑了笑,道。
「你看看地上,地上雜草雖多,卻都是深夏才會有的植被。」
「現在是初秋,深夏的植被現在有,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確實不奇怪,可奇怪的是,初春的植被,現在應該有枯萎枝椏留下才是,可是,你能找得到麼?」
白齊左右看了看,搖了搖頭,他確實找不到任何春天的花草證明。
「所以說,春天,這家屋子的主人,可是細心得很,可是,到了夏天,卻忽然懶起來了,能夠改變一個人習慣的事情,還不能稱之為大事麼?」楊銘笑了笑,便走進了屋子。
「大哥,你等等。」
「你放心,沒人在家。」楊銘還沒踏進屋子,便先說道。
打開了門,屋子里確實空空如也,半個人影都沒有。楊銘伸手探了探,茶,還是溫的,人走了,才沒多久。
「奇怪,方才,還在這里的,這茶,還是她沖與我喝的,怎麼轉眼,便不見了人影?」白齊納悶道。
「這種味道……」楊銘使勁聞了聞,轉頭道︰「你在這里,到底有幾個情人?」
「什麼!?你聞到什麼味道了!!?沒了,就只有這一個!!」
「胭脂味。」
「女人家里,有胭脂味會有什麼奇怪的!?」
「但跟你身上的不同,也就是說,昨晚,她用的,不是這一種,一個女人,對味道的愛好,是不會那麼輕易改變的,而且,這里。」楊銘指著桌腳的一丁點粉末。
「這是什麼?」
「藥粉!具體成分,我並不知道是什麼,但就我看來,不會是什麼好事情。另一個帶著藥粉的女人,來找你的露水情人,你說,會有什麼好事情呢?不過好在,她不是你的情人。」
「那她們會去哪?」白齊問道。
「不知道,只能等。」楊銘笑道︰「門是關上了的,證明是她自己去的,現在緊張也沒有用,我倒是對這個藥粉,挺好奇的。」
楊銘仔細端詳著那丁點藥粉的顏色,想了很久,覺得有點熟悉,卻是沒有看出個端倪來,這些藥,之前要藥店應該見過,可是,自己應該是從未開過這種藥,開過的藥,楊銘自信都會記得。
「誰!!?」一聲驚呼。
門已經被打開,主角回來了。
進來的,是一個妙齡女子,玲瓏身材,標志的臉蛋,卻是個標準的小家碧玉。
「是你。」女子一眼便看見了白齊,眼眸中流露出的愛意,便連楊銘,都覺得有點發膩。
「對不起。」白齊尷尬道。
「沒有麼?」
白齊點了點頭。
女子嘆了一聲,卻忽然看見正在端詳「桌子」的楊銘。
竟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句「你是處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