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飄渺夢境 第三卷 第十章 鬼老大

作者 ︰ 萬俟候

老鬼的一番話把我們驚呆了,原來對方老早便模清楚了我們的身份底細,可能在剛進孤魂店時,琴兒露了一手,已經引起了對方的注意,而且我猜測眼前的老鬼和這家孤魂店有著極深厚的干系,說不定就是幕後的掌控者,想到這里,我臉色變得疑重起來,老鬼將我們帶到這里來有什麼目的呢!

「來,嘗嘗這些小菜,味道挺不錯的。」老鬼悠閑自得地說道。

據我判斷,酒菜中並沒有下毒,我也沒有客氣,夾起菜來嘗了一小口,菜入口後,一種熟悉的味道傳來,我敢肯定這菜中含有尸蟲,卻沒有尸毒的味道,也就是說眼前的老鬼也掌握著這個方法,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我放下筷子,靜靜地看著老鬼,等著他的下文。

「怎麼樣?我這菜還入得口吧!」老鬼意味深長地說道。

玫瑰看的怪異,也嘗了一口,卻沒有覺出什麼來,奇怪地看著我們,而琴兒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臉上無任何表情,靜靜地看著。

我點頭道︰「前輩,小子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前輩指點。」

老鬼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半響後說道︰「果真聰明伶俐,老夫也不給你繞圈子,請你們來,是想知道無魂的下落。」

從嘗出菜中含有尸蟲的味道後,我便猜出老鬼和無魂前輩有關聯了,因為無魂的交待,我听後並沒有吃驚,而是搖頭說道︰「前輩恐怕要失望了。」

「小兄弟別急著回絕我,反正我找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老實說自從得知你在孟婆莊宴會上的表現後,我就非常高興,更沒有想到的是,你居然沖著孤魂店而來,一百年了……我終于有了他的線索,老天開眼啊!」說著竟然流下淚來。

怎麼動不動就是千百年的,都是些怪胎!老鬼調整了情緒接著說道︰「不管小兄弟相信與否,我叫無魄,很久以前有個名號叫毒神,而無魂是我的師弟!無魂將使毒的本事教給你,沖著這層關系,以後孤魂店中隨時歡迎你們。琴兒姑娘,鬼母最近可好?我記得你不常離開鬼母的,如今卻跟著小兄弟,看來鬼母對小兄弟也不一般啊!」

琴兒道︰「公子是婆婆的義子,我自然要護著他們周全的。」

「哦!」無魄道︰「這就難怪了,小兄弟好福氣!」

「前輩說笑了,不過,您既然和無魂是師兄弟,又如何分開了百年之久呢?」我說道。

無魄眼神中冒著精光,看著我說道︰「這些事情無魂沒有告訴你?」我微笑著沒有說話,無魄繼續說道︰「鬼母在這鬼魂界一向是德高望重的,她的人我還信得過。這話說來話長,其間的恩怨得追溯到我們的師傅那里,他老人家以毒入道飛升,可是就在飛升渡劫之後,卻被打成了重傷回到人界之中,隱藏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後來我們才得知,原來師傅在人界之時曾得罪過一個仙人,當時兩人都沒能飛升,那個仇家正欺負一個姑娘之時,被師傅破壞掉了,用毒將那個姑娘變得面目全非,異常惡心,不但如此,還毒傷了那人,由此而結下恩怨,誰想那仇家比師傅早飛升,當得知一個由毒得道飛升上仙界的新人時,就糾集一幫仙人前去查看……其結果就可想而知了!師傅在人界養傷的那段日子,極力躲避仇家的追殺,但是不知為何,一次我外出購買東西,回來後讓那仇家尋到我們藏身的地方,一場激戰下來,我們三人都受了很重的傷,最後,師傅利用法寶將我們送至這鬼魂界來,自己卻陷入仇家的手中……嗚嗚……而師弟也因此懷疑是我出賣了師傅,再也不願見我……從那以後,我經營起這家孤魂店,並逐漸在鬼魂界混出了名頭,但是在這一百年來,我從未停止過尋找師弟,只想他能听我解釋,再合力尋找師傅,但是天不從人願,師弟像憑空消失了一般,自己的修為也停滯不前,一無所獲……」

又是一段牽扯仙界的恩怨情仇,听無魄徐徐道來,讓人多有疑惑之處,我問道︰「前輩,我有幾點不明白的地方,還請前輩指點。」

無魄說道︰「請講。」

「听你的意思,您和無魂都是人界之人,當初被您師傅利用法寶送到鬼魂界來,如何在一百年間都沒被發覺,也就是說現在您也是人而非鬼魂了;第二,您師傅當真是第一個由毒入道的人麼?還有,你們現在也不知您師傅的死活?」我問道。

「小兄弟听的仔細,但想來你跟無魂的時日較短,其中的一些奧妙並不清楚。毒,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東西,真正了解的當知其妙用,有一種毒可以讓自己身死,卻保持魂魄不散,也正因這點,我才能呆在此界中,可也正因這點,也極大地限制了我的行動,當變成亡魂後,必須找到一具剛剛死去的尸體才能借尸還陽,可這鬼魂界又如何能找到呢,所以這一百年我也出不得鬼魂界,我想師弟也是一樣,自然沒有師傅的消息了!至于師傅是不是第一個由毒入道的人,我就不清楚了,師傅也從未在我們面前提起過,就連師祖是誰我們都不知道。」無魄停頓半響後繼續說道︰「當我得知有人在孟婆莊作出除去尸毒的菜肴時,我就非常想見見你,因為我想不出除了師弟的傳人之外,鬼魂界還有誰有這個本事,可是小兄弟一直跟鬼母在一起,所以不便打攪,而且據我所知,小兄弟是最近才出現在鬼魂界的,第一次在孟婆莊現身便讓整個鬼魂界都知曉了,小兄弟和鬼母的關系,以及賭局中的表現,種種線索都不得不讓我對小兄弟刮目相看,當然,我也有幾點猜測,一種情況是,小兄弟一直在鬼魂界,不顯山不露水的,很早便遇到了師弟,在拜鬼母為義母之後,利用孟婆莊的機會一舉成名;第二種情況是,小兄弟是人界之人,師弟也找到了前往人界的辦法,你們在人界認識後,因為某種原因,你才來這鬼魂界;第三種情況,小兄弟是人界之人,因為某種原因來到鬼魂界,遇上了師弟。我在鬼魂界打听了一百年,卻沒有師弟的半分消息,所以我感覺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大些,今天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希望小兄弟將我這番話傳給師弟,讓他明白我的苦心,我真心地希望我們能消除誤會,共同去尋找師傅的下落。」

我並沒有表態,這些都是其一面之辭,真真假假誰又能分得清呢,但是我和玫瑰是人界之人可能瞞不過無魄,其它不說,他將這種懷疑說出去,倒霉的不止我們,鬼母也會受到牽連!我說道︰「前輩,其間的是非恩怨誰也說不清楚,我想你師弟終會有得知真相的一天!實不相瞞,我們之所以在孟婆莊上推薦自己,是有苦衷的!」

無魄說道︰「若小兄弟信得過在下,可以說出來,在這鬼魂界中,我還是有些能耐的,能幫上忙我定義不容辭。」

我微笑道︰「前輩,並非我矯情,利用您的心思和你做交易,老實說我真無法應承您什麼!我們是想尋一塊攝魂石,說來可笑,現如今,我們什麼線索都沒有,也是一籌莫展!」

「攝魂石……攝魂石……」無魄喃呢道︰「好似听說過,卻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在哪里了,小兄弟能再給點消息麼?」

我說道︰「傳聞,這塊攝魂石于一千年前來到鬼魂界,然後就沒有任何消息了……」

無魄驚訝道︰「一千年前?如此說來,這攝魂石豈非神物?」

我說道︰「我亦沒有見過,所以也是一頭霧水的,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還請前輩不要張揚出去。」

「我這里三教九流的鬼魂都有,迎來送往的獲知的消息靈通些,我倒是有個提議,這麼偷偷模模地尋找那要找到什麼時候啊,還不如將之張揚出去,比如說出高價收購攝魂石,在利益的驅使下,起到的效果也好些,除非攝魂石現在的主人非常看中此物,那麼在張揚的情況下反而會起到反作用,但是什麼事情又是十全十美的呢,很多時候不都在賭博呢,我想你們在極力收購攝魂石的同時,其主人主動找你們也說不一定。」無魄說道。

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總比我們像無頭蒼蠅般瞎闖的好,但是此事必須得征求碧波仙子的同意才行,而且還有難處,以多少價格收購好,這筆費用從何而來?我暫時將這些煩人的問題拋開,說道︰「多謝前輩指點,我會慎重考慮此事的,但是還請前輩暫時別張揚。」

無魄說道︰「這點我明白!以後小兄弟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或者告訴琴兒姑娘。」

看看時間也不早,算算時間該下線了,于是說道︰「前輩,多謝您今天的招待,若無它事,晚輩想先告辭休息一下,不知此間還有沒有空房?」

無魄說道︰「這沒有問題。」說著起身觸動牆上的機關,不一會便進來兩個美女,無魄吩咐兩人帶我們到隔壁的雅間休息。

進房後,我問琴兒道︰「琴兒姐姐,這無魄你可認識?」

琴兒說道︰「公子,我知道他的身份是︰鬼魂界的黑老大亡天,掌控者絕大部分賭博、妓寨、殺手等生意,平時極少露面,我在二樓看見他時也覺得吃驚,想來他是故意要見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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