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伯特大概是早上五點左右關了灶頭的火,他的眼楮實在是倦得睜不開了,頭也有些隱痛,他沒上床休息,怕吵醒了海棠,這幾天相處下來,他也覺得這女人心地不壞,讓她多睡會吧,她好像總是沒睡夠的樣子。
他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自己蓋上了毛巾毯,用左手揉著有些發脹的頭頂,自從和她相處以來,他的身心確實愉悅了不少。也難怪牛司令他們要來家里看看了,這樣一個女人,能落在他的懷里,難免不讓人懷疑她的動機不純,他們也是作為好朋友來給他把把關,來吃飯是假,來瞧人是真,讓她多睡會,一會臉色也會好看些,他面子上也更有光彩了。這樣想著,他迷糊中睡去。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映照在她的臉上,有些刺眼的光線讓她睜不開眼楮,她睡眼惺忪地伸了個懶腰,細軟的空調被下赤-果的身子有絲萌動,早上總會有些想入非非。一看床邊沒了霍伯特的影子,這老頭子,竟整晚沒上床來,她套上了他寬松的印花布衫,邊揉眼楮邊來到了客廳。她步履很輕,霍伯特側臥在沙發上,毛巾被的一角落到了地上,隱約發出了細微的鼾聲。
她沒去驚動他,這可憐的老頭子,忙碌了一晚,本來是要來嘗她的廚藝,卻把他折騰得夠嗆了。她去到廚房,用砂鍋熬了點稀飯,然後蒸上兩個饅頭,不變的早餐模式,霍伯特喜歡這樣。關成小火後,她回到睡房開始梳洗了一番,著一點淡妝後換上了那條黑白豹紋的連衣裙,她喜歡這裙子,讓她更顯身材,不是今天還有兩個女人要來這里嗎?可不能落在她們的後頭。
盡管現在侍候著老頭子,但她絲毫沒有對自身的相貌自卑,父母親給了她一個好的容貌,這是許多人後天所求不來的。也正是這樣,她才會在如此困境中苦苦掙扎,期盼著柳暗花明的日子。
打扮妥當,她開始做著房間衛生,今天這場家宴,實則也是迎來一個衛生檢查團,她在他們眼里還是一個保姆,一切都要讓人看得過去。
其實今天要來的貴客牛司令在她心中留下了不錯的印象,平易近人的樣子,據霍伯特說,他現在退位了,還不太習慣退位後的生活,雖說薪水一分不少,但多少手中沒有了往日的權力,只不過他在位時很會為人處世,提拔了不少得力下屬,這不,退下來後仍有人替他辦著事,這處世哲學可不是一般人學得來的。
霍伯特終究是被電話吵醒了,建軍打來電話問還要帶些什麼菜上來,他倆電話中交流了今天午飯的菜譜。建軍心里也就有了個數,他說他還買了點野豬肉。
待他掛斷電話後,她把早餐端到茶幾上,扶起霍伯特去了洗漱間,「你不要命了呀,幾點睡的呀?」她的話里有了幾分責備,但更多是關心。「你不是老在心里罵我老不死嗎?放心,死不了的。」霍伯特笑咪咪地在她的胸前抹了一把,仿佛這麼一把,他的精力又開始充沛。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在心里罵了你呀?你就色吧,總有一天色死你!」她嗲聲道。「呵呵,老了有這樣的艷福,色死也知足了哦。看得出牛司令他們也很喜歡你,要不,不會鬧著來家里吃飯了。」他帶著滿足的神情,但這表情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不過,你一會可不許給他們做按摩哦!」他一臉的嚴肅。「上次不是你讓我給武總按兩下肩膀嗎?他老婆還在邊上坐著呢,你吃哪門子醋呀?」「是倒是,但是以後除了給我做,任何人都不行了,武總在電話里還夸你按摩手法好呢。」
「是嗎?你就放心吧,你給我足夠的錢花就行了,我有吃有喝的,還會去給別人按摩嗎?難道我天生賤骨頭不成?」她從後面摟著他,看著他洗漱完畢,她的酥胸緊貼在他的後背,弄得他心癢癢的,要不是今天有客人來,他還真會現在就和她玩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