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梨媚很喜歡這首歌,很輕緩的曲調。
「媚兒,你說那個吟澈會喜歡這首歌?」白澤軒半倚在梨花樹,鳳眼微微的眯著。
千梨媚奇怪的看著白澤軒,怎麼?這首《蜀繡》不適合?
「軒,怎麼了?是不是不好听?」千梨媚現在就想知道白澤軒到底想說什麼,是她唱得不好?
他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媚兒唱得確實很好听,可是就是有那麼的一種感覺……白澤軒額首望著正在飄落的梨花瓣。
是哀傷之情……?
還是太挑釁了……?
或者是……不對,都不對。那是一種無可言喻的感覺……那是,曖昧之情。
這首歌的每一句都包含著所唱之人對她要唱的人的愛,而且……絲絲入扣。
「媚兒,這首歌太曖昧了,還是不要唱了。」白澤軒微微的搖了搖頭。「這首歌比較適合夫妻……」
千梨媚突然想到了這首歌一直都是母皇和父皇唱得,確實有那麼一點曖昧之情,但是今天晚上就要表演了,難道還要她重新學一手麼……
「換一首好學一點的歌曲。」一直都站在梨花小院的那個抱著揚琴的女子忽然開口,她的聲音很柔美,貌似應該是一個貌美的女子。
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等待著女子的下一句話。
「唱……」女子等了一下,「那個,姑娘,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千梨媚咬著下唇,「叫我媚兒就好。」
「嗯,媚兒,在聖上前就唱……」女子微微的撩起了臉上的輕紗,對著千梨媚說。接著就看見千梨媚臉上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好,就唱這個,我會唱。」
轉身,她把歌曲告訴了木陽和白梨兒。
「媚兒,什麼歌啊?」習枯楓奇怪的看著千梨媚和那個女子,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個女子好熟悉……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見到習枯楓往千梨媚和她這邊看來了,女子連忙撇過頭去。
「到那時你就知道了,楓。」千梨媚嫵媚的一笑,轉過頭去,問︰「這位姑娘,看上去你已經是個母親了。」
听到千梨媚的這句話,女子默默的應了一聲,「對,叫我夏……安惠好了。」
「安惠?」習枯楓听到這個名字之後微微的一顫,很熟悉,真的很熟悉……
「怎麼了?楓?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千梨媚看著習枯楓的臉色變得很蒼白。
他一直捂著頭,嘴里不停的說著,「好痛、好痛……」
千羽夜和令狐殤跑過來扶起習枯楓,白澤軒皺起眉頭,「媚兒,我先帶他回房了。」
「好。」
安惠站在那里,臉色難看,緊緊地咬著嘴唇。腳停在了那里,僅僅邁出了一步。「媚兒,枯楓沒事?」
千梨媚搖了搖頭,「不知道……誒?你怎麼知道他叫什麼?」
「……」安惠撇過頭,「剛才你說了的。」
「哦……」千梨媚看著安惠急急忙忙的朝著習枯楓的房間走了進去。
剛才她只說了‘楓’啊,安惠怎麼會知道‘枯楓’呢?
搖了搖頭,千梨媚跟上了安惠的腳步——
親們對不起啊,我前幾天去軍訓鳥……今天下午才回來滴。一定補上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