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剛開始,就听宇文說︰「普六茹愛卿……」
群臣中坐第三席的那個人立即就站了起來,躬身應道︰「臣在!」普六茹是誰?沒听說過,坐首席的難道不該是楊堅嗎?我向那人望去,只見他生得眉目俊朗,三綹胡須,身形魁偉氣卻溫文爾雅,一派平和,看上去三十多不到四十歲。
宇文示意普六茹坐下,繼續說道︰「以後的朝政就要靠你多多輔佐兒皇了。」
剛剛坐下還沒坐穩的普六茹又立即起身,用眼角瞟了瞟坐在首席和次席的兩個大臣,躬身說︰「臣敢不殫精竭慮以忠王事!」
宇文再次示意他坐下,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捻著唇邊的胡須,滿意地點點頭說︰「天選你進輔政大臣之列絕不會錯的,愛卿有經天緯地之才,又有赤膽忠心,輔政重任你自然是不二人選了。」
「天」選的輔政大臣?顯然不止是普六茹,所有臣子都沒听懂,都有點發愣。不過我困惑的並不是這個,宇文把皇位禪讓給兒子後就不自稱「朕」,而是自稱「天」,現在第一次使用,群臣都沒反應過來。我困惑的是史書上記得很清楚,宇文禪位時選定的輔政大臣是楊堅啊,怎麼變成什麼普六茹了?史書有錯謬不成?
宇文和楊堅的對話結束,飲宴繼續進行。宇文先舉杯叫大家一起干杯,全體都站了起來轟然飲杯,除了我。然後歌舞表演就開始了,楊麗華擎了酒杯,移步來到我的面前,關切地問︰「衍兒,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如蘭如麝的氣息讓我再次心神蕩漾,忙說︰「沒有不舒服,多謝……母後關心。」
楊麗華認真地看了我一會,點點頭,朝普六茹夫婦的桌前走去,為他們敬酒。普六茹夫婦執禮甚恭,非常的小心謹慎樣子,楊麗華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皇後一離席,宇文立刻就與一個離他較近的大臣夫人眉來眼去,那個大臣卻眼觀鼻、鼻觀心,置身局外,恍若不見。待楊麗華走回宇文身邊時,那個大臣夫人不知跟自己丈夫說了句什麼,然後就悄悄離席向後面走去。我看見宇文一直目視那位夫人,就知道他們是要在席間私會了,真是色膽包天啊,我真為楊麗華這位絕色佳人不忿。果不其然,那位夫人走後不久,宇文假意去方便,離席而去。我很想去偷窺他們如何偷情,卻顯然不得其便。
也許是太上皇不在,也許是已經有了歌舞助興,也許是酒精開始起作用了,總之宴會上變得比剛才熱鬧了許多,似乎爐火也更旺了。我看見楊麗華又去了普六茹夫婦那一桌,並且已經坐在了他們倆中間,相互在說著什麼。她怎麼與普六茹夫婦如此親熱?她也不去招呼自己的父母嗎?我很想知道席間那位大臣是將來代周興隋的楊堅,便離席朝他們那邊走去,侍立在旁的滿娘忙跟上我。
見我走了過來,普六茹夫婦連忙起身恭敬地叫著皇上。既然宇文衍只是七歲的小孩,我就倚小賣小,說︰「我看看你們這里有什麼好吃的。」
楊麗華微笑著說︰「你現在可是皇帝了,不能再說‘我’,而要說‘朕’了,知道嗎?」
「哦……我……朕知道了。」
楊麗華笑著點頭︰「那陛下就同我們一起坐吧。」其實這些大臣所謂的坐就是席地而坐。
我便坐了下來,對普六茹夫婦說︰「你們也坐,我……朕吃朕的東西,你們說你們的話。」
普六茹夫婦依言坐了下來,神情謙謹。楊麗華對我在場似乎毫不介意,對普六茹的夫人說︰「四姨娘的病總是沒有氣色,我又派人尋訪到了兩位江湖名醫,明日就遣送他們去安州為四姨娘診病。」
普六茹的夫人還沒來得及接口,普六茹就欠身說︰「不勞天元皇太後娘娘親自費心了,將那兩位名醫交給我來安排吧,盡快送到安州大野府上,您盡管放心就是了。」
楊麗華眉頭微蹙,不無幽怨地說︰「父親,現在旁人又听不到我們說話,何必還是那麼拘禮啊?」
她叫他父親?!我大吃一驚,手里拿著的糕餅都險些掉下來。那他就是楊堅咯?不對啊,剛才宇文分明叫他普六茹,難道這位天元皇太後不是楊麗華?可史書上分明寫著北周宣帝的皇後是楊麗華。我腦子里的歷史線索徹底亂套了。
這時就听普六茹的夫人賠笑著說︰「女兒啊,不是你父親有意生分,他身為柱國、輔政,不得不時時處處已國是為先,禮不可廢嘛,你也不要怪他刻板。至于你四姨娘的病,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她從小就是個藥罐子,喝的藥比喝的水還多,雖不見好,但也沒有壞到哪里去。再怎麼病她也有十足的精神教訓下人的,厲害得很呢。」說著她爽朗地笑了起來,一望而知是個性情豁達的人。
天元皇太後听了沒有笑,說︰「病人的脾氣是不太好的……這不是四姨娘的本性。」
普六茹的夫人說了「是啊是啊」,鼓樂聲突然停了,天元皇太後和普六茹夫婦也停止了交談,一齊向大殿中央看去。
只見一群美女來到大殿中央,鼓樂再起,她們開始舞蹈。她們身著的服飾與殿內命婦以及宮女的服飾都大不一樣,短裙、長靴、翻領、氈帽,絕對不是漢族服飾,色彩及其艷麗,以紅色為主,首飾環佩也及其豐富,多為銀飾。舞蹈非常奔放狂野,在某種程度上與兩千年後的艷舞有些類似。全場人的眼球都被吸引了,尤其是男人們。
普六茹盯著看了一會,可能是感覺到身邊自己老婆監視和警告的目光,他收回了視線,鎮定自若地說︰「這《火鳳凰》雖是前朝遺風,藝術成就不凡,但似乎還是不宜在朝堂上表演吧。」
這舞叫《火鳳凰》?很有味道!我的注意力也被熱情似火的舞蹈吸引著,完全沒有察覺到宇文已經偷偷溜了回來。
君臣飲宴一直持續到晚上,午飯、晚飯連在了一起,但我沒在那里吃晚飯,因為下午就感覺到無比困倦,不知道是穿越帶來的不適還是宇文衍有睡午覺的習慣。我被滿娘帶回了寢宮,一覺睡到了日落西山才醒來。我的昏睡再次驚擾了天元皇太後和崇太妃,她們來到我的寢宮看我,並帶來了李太醫,確信我很健康後就走了,可能是宴會還需要她們繼續參加吧。
送走了天元皇太後和崇太貴妃,滿娘開始吩咐其他宮女伺候皇帝沐浴。我坐在床上看著宮女們進進出出忙碌著,滿娘則坐在我身邊跟我說話,都是些哄小孩的話,我也懶得搭理。過不多時,一個大木盆被抬進來放在了外間,直徑約一米五,高度六十公分的樣子,然後是一班太監川流不息地提著水桶往盆里注水,蒸汽裊裊。大木盆旁架了一個火盆,火炭紅亮。不一會,一個小宮女進來對滿娘說準備好了,滿娘便起身笑著對我說︰「皇帝,我們該洗澡咯,我來幫你寬衣。」說著就來月兌我身上的衣服,那個小宮女也過來幫忙,我出于本能就想抗拒,但一想她們看到的又不是我自己,而是七歲的宇文衍,就隨她們把我剝了個精光。滿娘抱著我光**的我從里間走了出來,只見大木盆旁邊恭恭敬敬伺立著六個小宮女,有四個分別捧著不同的東西,有衣服、棉布巾、銅鏡、梳子還有估計是衛浴品或化妝品之類的。
滿娘用手先試了試水溫,然後將我輕輕放進盆里,溫度正合適,十分舒服。盆里有個小凳子,我坐下水面就齊肩平。沒有捧東西的兩個小宮女,和剛才進去給我月兌衣服的小宮女,三人已經將衣袖完全撩起,並在肩後用帶子固定住免得滑落,就這樣六條雪白的臂膀伸進盆里來幫我搓洗,滿娘則走開了。
三個小宮女看上都只有十五六歲,圍坐在大木盆的四周。旁邊就放了火盆,很熱,她們都只穿了單衣,俯著身子輕輕在我身上擦洗,看著她們尚在發育中的胸部,若不是這七歲孩童的身體,肯定會發生無法控制的身理反應,不止這些宮女見了那反應又會是啥反應?這樣的澡可從來沒洗過,當真是無比享受。做為皇帝,我是不是可以要求美女和我一起洗澡呢?我遐想著……
洗完澡,穿上寬松柔軟的薄薄的短棉袍,估計是睡衣吧。她們又把我及肩的長發仔細梳理了一番,然後束到頭頂挽了個髻,由一個小宮女抱著我走進了里間。進去看到的情景嚇了我一跳——坐在床上的滿娘上衣完全敞開著,胸前一對飽滿微垂的**房,她正用手在自己的**上輕輕按摩著。她見我們進來,也不起身,說︰「來,陛下,該吃女乃了。」說罷從小宮女手上將我接了過去。
吃女乃?!都七歲了還吃女乃?!我正不知所措,已經被滿娘橫抱在胸前,她用左手扶住自己的右乳,將*送到我的嘴邊。這情景太讓我驚異了,不知道是羞是窘,就傻傻地看著她漲漲的**、紅紅的乳暈和大大的*。
見我不張嘴,滿娘問︰「陛下,吃女乃啊,怎麼了?」神情十分關切。我知道了,她在這里的地位之所以高,因為她是宇文衍的女乃媽,從小喂養他長大的。這時我才想起來,好像皇家子女吃女乃媽的女乃經常要吃到十幾歲的,每晚要喂女乃估計是個規矩。
不吃看來是不行的,何況這時肚月復中正感有些饑餓,我就張嘴含住了她的*,還沒吸,就感覺一股熱熱的液體流進了口中,女乃味濃郁。一吸之下,就如同大河決堤,必須快速吞咽,否則嘴里就要被漲滿了。我此時的感覺十分復雜,不會有人記得嬰兒時期吃母乳的感覺,我也不知道此時的感覺是否和兒時一樣,但感受到的母性應該是一樣的,我自然而然對滿娘生出一些敬愛。這和**、輕咬明熙*時的心情與感覺完全不一樣,徹底的兩回事。
滿娘看我吃得帶勁,微笑著拿起我的右手,將手掌按在她的左乳上,輕輕撫模,眼中充滿慈愛。吃著吃著,我又昏昏欲睡起來,人女乃有很強的催眠作用吧。我並不想睡,這種所謂穿越的狀態還很不適應,另外還有很多錯亂的歷史問題還沒搞明白。但眼皮子還是越來越沉重,就這樣,我吃著女乃,不知不覺地結束了穿越生涯的第一天,睡著前的最後一點思想是老婆和兒子會不會因為找不到我而著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