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你過去看看龍兒為什麼還沒過來吃早飯。這小子越大越沒規矩了,今天早上竟然還沒來請安,現在連吃飯的時間都耽誤了。」說話的正是漢唐國護國公、一品虎威大將軍、兵部侍郎劉正勇,他和夫人余氏正坐在餐桌旁,等著吃早餐。
「是」。大管家劉福應了一聲,便要去找小少爺劉辰龍。
這時,只見劉辰龍的陪侍丫環杏兒急匆匆地跑進飯廳,滿臉焦急之色,見了劉正勇和夫人也顧不得行禮,說道︰「老爺,夫人,大事不好了,少爺小月復痛得厲害,你們快過去看看。」
一听兒子生病,劉正勇和夫人便急忙向劉辰龍居住的別院走去。
劉正勇一邊走一邊問道︰「大夫請了嗎?」
「秋兒去請陳大夫了,我過來跟老爺夫人稟一聲,估計已經到了。」杏兒答道。陳大夫原為太醫院的首席御醫,醫術極是高明,因為不小心陷入後宮爭斗,被趕出太醫院,劉正勇憐其才收留了他。
一進屋內就看到劉辰龍平躺在床上,雙手捂著小月復,在床上來回翻滾,陳大夫正立于床前,丫環秋兒正拿著毛巾給劉正龍擦拭臉上的汗。
一見到陳大夫,夫人余氏急忙問道︰「陳大夫,給龍兒看過了嗎?怎麼樣,要緊不要緊呀?」
一听夫人問話,陳大夫趕緊雙手一拱答道︰「稟老爺夫人,少爺的病我已經看過了,病情有些奇怪,我行醫三十年來還未曾遇到過。據我看,少爺小月復疼痛的原因是因為小月復內突然多了一股真氣所致。這股真氣中正醇厚,似乎並無惡意,如果善加利用化解還對身體大大有益。只是少爺從未習武,不知道如何會有這麼一股真氣。」
劉正勇也是習武之人,聞言趕緊走到床前把診起來,果然發現劉辰龍的月復內有股真氣,隱隱約約有向外沖漲之力,此股真氣也確如陳大夫所說,十分平和。劉正勇略一沉思,問道︰「龍兒,你是不是小月復膨漲,小月復周圍筋脈受到擠壓而疼痛。」
「確如父親所說,小月復周圍的筋脈確實十分疼痛難忍。」劉辰龍道。
大管家劉福听到陳大夫和劉正勇的話後,隱隱覺得少爺的月復痛可能與昨天那老道有關,便把昨日劉辰龍與老道打賭,拜老道為師一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劉正勇听完便讓劉辰龍把《天玄心經》和天玄之戒拿出來。他把書翻了翻,一看果然是一本培元練氣方面的書,只是這書所教的培元練氣之法甚為獨特。一般的內功心法,講得是靜坐明心、氣沉丹田,而這書卻要求練習者雙手撐地,頭腳倒立,丹田之氣外散全身,端的是與眾不同,聞所未聞,讓人百思不解。再看那枚戒指,看似平凡無奇,但平凡之中隱約有靈氣外泄,握在手中還能明顯感覺一股靈力向筋脈延伸,確實不同尋常,細一端詳就知絕非凡品。
「龍兒,你可知你師父姓甚名誰,何門何派,在何處清修?」劉正勇問道。
「不知道。師父來得突然,去得匆忙,並未告訴孩兒,孩兒也未來得及詢問。只是師父囑咐過,要我勤加修練經書心法,三年後讓我去三山島找他。」劉辰龍答道。
「恩,這就是了。以為父多年的習武經驗來看,你師父定是一位世外高人,送你的經書也定是極為高深的練氣之法,你只要按照師父的話勤加修煉,必會大大收益,小月復漲痛很快就能緩解。你抓緊練習。」劉正勇一邊說,一邊把經書和戒指遞還過去。
「是,父親。」劉辰龍一邊應著,一邊把經書和戒指接過來。一听說練習經書的心法能緩解疼痛,便立即來了精神,迫不及待地坐起身翻看起來。
一看兒子要練功,劉正勇揮揮手讓眾人退下,並悄聲囑咐秋兒和杏兒兩個丫環不要進去打擾少爺練功,這才和夫人返回餐廳。
「老爺,我看龍兒的肚子仍然在痛,你這樣不管不顧,怎麼能讓人放心。」夫人余氏仍舊擔心兒子的月復痛。
「夫人多慮了。我看這次龍兒真是遇到明師了。十幾年來,我一直督促他練功,可是他就知道胡鬧瞎玩,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一句听不進去。估計龍兒的師父也看出這小子玩心太重,毅力不夠,這才在他體內輸入了部分真氣,一來是為督促他抓緊練功,二來呢也幫助他提高內功修為,這次他不練也得練了。只要他開始練習,月復痛癥狀肯定會很快緩解。這個道長真是高人呀。」劉正勇解釋道。
夫人余氏一听完丈夫解釋,便放下心來,一邊吩咐廚房另備早餐,她想兒子練完功肯定會餓。
且說劉辰龍打開《天玄心經》以後,仔仔細細地讀了起來,很快就將書中的提到的修煉方法、修煉要點、修煉口訣爛熟于胸。他心中暗想,據書中所說,修煉這個心法不僅能夠延年益壽,而且練到第五重心法以後還能夠御物飛行,真是好玩極了。等自己練到第五重心法以後,也御物飛行飛行,沿著皇城多轉幾圈,對了,還要去太子府,二皇子、三皇子府上空也轉上幾圈,省得這幫小子天天拿我開涮。
剛想到這里,小月復又開始陣痛起來,他便不再多想,馬上下床走到牆邊,按照經書所說的辦法雙手撐地靠牆倒立起來,並試著引導讓丹田之內的真氣向全身擴散。結果稍加引導,丹田內的真氣便急速地向全身擴散開去,同時全身上下伴隨著一陣陣劇痛,感覺到全身的筋脈逐漸擴充起來,似乎變得越來越粗。劉辰龍咬牙堅持著,他猜想這就是自己月復內那股怪怪地真氣正向全身散去,只要堅持住,等這股真氣擴散完,就不會再疼痛了,自己的月復痛也會減輕。大約過了有一刻鐘,身體果然不痛了,月復內的真氣似乎也已經散去。
正當他想喘口氣,休息一下時,忽然全身的真氣又快速地集結起來,真氣集結起來以後,分成兩股,一股直沖後背的一處筋脈,而另一股卻沖向胸前的一處筋脈。每沖擊一次,劉辰龍都感到鑽心地痛。而那兩股真氣每次沖擊失敗後,沒一會兒便又重新集結起來,繼續向那兩處筋脈發起沖擊。劉辰龍感覺兩股真氣所沖擊的兩處地方,正是奇經八脈中的任督二脈所在。一想到這,心中不由暗喜,同時覺得實在不可思議,難道自己剛開始修煉《天玄心經》就能打通任督二脈嗎?很多武林人士窮其一生苦練,也很少有人打通任督二脈,一些資質較好的習武之人,雖然幸運地打通了任督二脈,也至少要經過二三十年的潛心修煉。這樣的奇遇,這樣的好事,難道真會落到自己頭上?如果自己真的打通了任督二脈,恐怕把這事說給任何人听,都不會有人相信的,這真是自古以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情。他前思後想,還是覺得實在是難以置信。
這時兩股真氣經過數十次沖擊失敗後,再一次集結起來,向兩處筋脈沖去,劉辰龍感覺到了一陣巨大的疼痛,痛得他全身都顫抖起來,雖然緊要牙關,仍不由自主地申吟了幾聲。伴隨著這次巨大的陣痛,兩股真氣沖破了兩處筋脈的束縛,如月兌韁的野馬向頭部沖去,並逐漸匯流在一起,他感覺一股熱流遍布全身,渾身舒服極了。這時,他實在沒有力氣堅持下去了,就一下子歪倒在地板上,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等他醒來,已經臨近中午,這次修練竟用了兩個多時辰。這時他才發現,身上的衣衫都濕透了,全身上下都滲出一些油黑的骨質類雜物,他趕緊招呼站在門外的秋兒和杏兒準備洗澡水和替換的衣服。兩個丫頭在門外一直提心吊膽,一看少爺沒事立時放下心來,利利索索地準備好熱水並服侍劉辰龍洗澡。
秋兒和杏兒陪侍在劉辰龍身邊有三年多了。三年來他們三人之間一直兩小無猜,親如家人,經常一起嬉戲玩耍。隨著年齡的增大,兩個丫頭都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對男女之事也漸漸有了了解,再服侍起劉辰龍洗澡換衣服,已不象從前那般自然了。
泡在溫熱的水里,劉辰龍感覺舒服極了,覺得身體就如再造了一般,肌肉變得更加有力,筋骨變得更加強壯,全身感覺輕盈了許多。他把剛才練功的情形與《天玄心經》里的描述仔細地作了比較,已然確信自己確實已經打通了任督二脈,修煉完了《天玄心經》功法的第三重。據經書描述,第一重功法就是重塑身體,強筋健骨,自己剛才全身出了一層油乎乎的骨質類雜物,看來就是身體重塑後排泄出來的雜質;第二重功法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體內真氣的走向和聚散,他試著把全身的真氣向丹田集中,果然一股股熱流涌向丹田,他又試著把真氣向頭部集中,很快丹田之內的真氣又快速向頭部集聚。既然可以自由聚散真氣,看來這第二重心法也是完成了;第三重功法就是打通任督二脈,真氣流走全身,可以將體內真氣聚集于拳掌發出,力可碎石。他想這第三重功法如果真如經書所說如此厲害的話,是斷不能在室內測試的,因為威力太大了。一想到這,他就趕緊讓秋兒和杏兒給自己更衣,恨不得馬上到花園試試能不能將真氣聚于拳掌發出。
一從浴盆里出來,他就發現兩個丫頭眼光怪怪的,臉上似有嬌羞之色,他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已經不知不覺挺立起來,象一根旗桿突兀地樹立在寬闊地廣場上,毫無遮擋地暴露在眾人面前,很是扎眼。看到兩個丫頭害羞的樣子,他不禁心神蕩漾,不自覺地把手向兩個丫頭的胸部模去。秋兒和杏兒似是毫無防備,一下子被他抓個正著。模著那肉肉的、軟軟的、挺挺的胸部,劉辰龍的心里一陣激動,一種從未有過的野性和沖動在心底涌動著。這時,秋兒和杏兒才反應過來,不約而同地向旁邊躲開。他也不再理會,穿戴整齊後,大步向花園走去,他急著要去驗證一下,自己是否已經打通任督二脈,是否已經修煉完《天玄心經》第三重功法。
劉辰龍一邊向外走,一邊說︰「秋兒,你去告訴老爺夫人一聲,就說我練功完畢,月復痛已經好了,隨後我過去給二老請安,陪他們吃午飯,讓他們不用擔心。哦,對了,下午學堂的武術課這次我要去參加,讓劉成準備一下。」
「嗯。」耳旁傳來一聲輕微的應答,身後兩個嬌羞的倩影仍然呆立在原地許久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