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吃了。」
果然,不等那塊肉骨頭掉進小溪嘴里,小默已經冷冷的出聲,還走到小溪旁邊,一手拽著她的胳膊示意她下來。
「可是這些要吃完。」
小溪很夠義氣的記得她最愛的爹地的苦惱,眼巴巴的望著那還豐盛的食物。
「爹地自己會吃。」
「可是……」
「你在吃晚上會肚子痛。」
「小默不餓嗎?」
司冠爵淡淡的丟出一句,成功的讓小溪眼神一亮。
她一把抓住小默的手,指著那些煲湯,「小默,你還沒吃午飯,這些吃掉。」
小默小嘴緊抿著,俊美的小臉蛋上眉頭皺的老高,他慢吞吞的抬眼對上司冠爵的視線,默默的抗爭。
可惜司冠爵壓根將他的目光當做沒看到,輕敲著桌子耐心的等著最新任的‘廚余桶’走馬上任。
靜默幾秒後,小默面無表情的坐下,端起那些煲湯開始埋頭用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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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冠爵皺眉看著沙發上的一個枕頭。
沒看錯的話,那個枕頭貌似好像是他的?它不呆在它原本該在的大床上,出現在這里就代表這個小女人又打算趕他去書房了。警戒立刻提高,他瞥了一眼嘟著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小女人,那飄忽的眼神明顯表明了她的心思不在電視上。
「冠爵,今天的煲湯好喝嗎?」她幽幽的問。
「……還不錯。」
難道她發現什麼了?他可是專門警告了那兩只‘廚余桶’不許多嘴的。
「有好吃到可以讓你眉開眼笑嗎?」她的語氣更加幽怨起來。
「我什麼時候眉開眼笑了?」他瞥她一眼,神色怪異。
「你對著收拾的女佣色迷迷的冷笑!」
笑的人家臉紅失措,不但打翻盤子,還摔了一跤,就差把那個女佣的魂都勾去了!平時要讓他笑笑,那是件多麼不容易的事,今天他卻對著另一個女人笑的春心蕩漾!?害她胸口這一股酸氣,從那時到現在一直消散不去。
「女佣?什麼時候?」
他怎麼沒印象?那會看到桌上被清理光光的食物,他滿腦子都是關于她的綺思,想著今晚終于可以不用被拒之門外,就讓他渾身血液沸騰。
「今天你喝完湯的時候!」
她的語氣近乎控訴了,帶著酸酸的語氣。
他恍然大悟,「那時有人進來?」
看到他的樣子,萱萱立刻明白自己想岔了。她訕訕的干笑,「你沒印象?」
司冠爵眯起眼,淡淡的哼了一聲。
「疑神疑鬼,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
「那不然我讓你吃醋回來。」
「我沒那麼無聊。」他瞥瞥那個被扔在沙發上的枕頭,她就是因為這樣打算趕他出門!?
「司冠爵,這是給你機會,我告訴你,我可是大美人,很多人追哦,你不要後悔——」
這次他連哼都懶得哼一聲,直接抓起甩開那礙眼的枕頭,落坐在沙發上。
過不了多久,她又忍不住的黏回他身上,又軟又膩的聲音逸出。
「冠爵——」
「去叫那些追你的男人。」他沒好氣的出聲。
很好,她的膽子大了,敢拿別的男人氣他?他到要看看除了上官狂還有哪些不要命的,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斬一雙!
「冠爵,你愛不愛我——」
她無視他的不爽,繼續撒嬌。
雖然早就明白他愛她,但是她就是喜歡听他親口告訴她,那種甜蜜是情人間最頂級無上的享受。
偏偏這個別扭悶***的男人,只會冷著一張臉,死都不肯說出口。難道她一定要等到生死關頭,他才肯大大方方的對她開口說愛?
他不吭聲。
「冠爵,你之前答應我,天天說給我听的。」她指控。
可惜某個男人決定死賴到底,自動過濾掉她的指控,最後嫌棄她喋喋不休太累,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嘴,徹底消滅掉那些魔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