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文局長嗎?」鐘姠捏著鼻子對著手機話筒說。
「你是誰?有事嗎?」文化問道突然的陌生電話。
「我是你的最好的朋友呀,你怎麼快就忘記我啦。」鐘姠繼續說。
「無聊。」文化把鐘姠的電話給掛斷了。
鐘姠就走到文化辦公室門口,看見文化正在側著身收拾辦公桌上的文件。
鐘姠就走進了文化辦公室。
「老同學,你好呀。」鐘姠說。
文化抬起頭看了看鐘姠,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鐘姠能找到自己的辦公室里來。
「你怎麼來了,怎麼來的。」文化很吃驚的問鐘姠。
「來見自己的情人不行呀。」鐘姠故意調侃著文化。
「哈哈哈,我還有這樣嫵媚還辣練的情人。」文化哈哈大笑,而不失慌張的對鐘姠說。
「有什麼事,你說吧。」文化開門見山的對鐘姠說。
「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從湖南過來給你道歉。」鐘姠也不隱瞞這次來的目的。
「啊,你給我道什麼歉?」听到鐘姠說要道歉的話,文化這次真的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
「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你道什麼歉。」文化很疑惑的對鐘姠說。
「真的,我是誠心誠意想你道歉的。如果你有興趣听得話,我在星月酒店716房間,你下班以後到716找我。我給你細說。」鐘姠越說文化越迷惑。
「我看見你很忙,我就打攪你了。我先走了,晚上見。」鐘姠說完就離開文化的辦公室。
文化在辦公室里左思右想,還是不知道鐘姠要道什麼歉。
既然鐘姠從大老遠趕到東觀,文化曾經答應過鐘姠要帶著鐘姠去看海去看黃河。
「老婆,你下午接可可吧,我晚上有個客人要來,我去招待一下。」文化給方青打去電話。
「不要喝多了。」方青叮囑著文化。
「叮咚,叮咚」文化按著716房間的門鈴,遲遲不見有人來開門。文化在716門口等了一會,正想要轉身要走,突然716房門打開了。
文化看見鐘姠穿著一件很薄的睡衣,頭發濕濕的,顯然文化在按門鈴的時候,鐘姠在洗澡。
「進來吧」鐘姠把文化拉進房間,吱呦一聲房門被鐘姠用腳踢死了。文化就像一個木偶一樣被鐘姠拽進房間。
「文局長,請坐吧。」鐘姠把文化讓到一把藤椅上,她對坐在床上。
「你來東觀有什麼事嗎?不是你的投資的事吧。」文化很迫切想知道鐘姠來東觀的目的。
「你急什麼呀。我準備在這里多呆幾天。你有時間陪我嗎?」鐘姠對文化的問題避而不談。
「鐘姠,我可能沒有那麼時間,如果你想考察的話,我可以讓我愛人陪著你。」文化拿出方青做擋箭牌。
「看看把你嚇得,我不會做你的小三的。」鐘姠開玩笑的對文化說。
這時文化才抬起頭正眼看了看鐘姠,的確湖南妹子鐘姠長的特別水靈,特別是她剛洗完澡,她坐在文化的眼前,鐘姠的皮膚要比方青的好的多了,她更加白淨,從她薄薄的睡衣中透出的嫵媚更加妖嬈。
「文化,今晚就在這個酒店你給我接接風吧。」鐘姠主動讓文化請客。
「你總該盡一下地主之誼吧。」鐘姠火辣的話讓文化感到自己太慚愧。
「你說說你來東觀的目的,我才請你吃飯,要不我豈不是哪個???」沒有等文化說完,鐘姠就說︰「我是向你道歉來的。」
鐘姠給文化沏了一杯咖啡,她端到文化的手上,她貼近了文化,文化接過鐘姠遞給的咖啡,鐘姠俯身在文化眼前,文化清晰可以看見鐘姠沒有穿,睡衣領口里的**幾乎露在外面,這讓文化更加緊張。文化抬不起頭,因為鐘姠的頭已經在文化的頭上方,文化只有看著鐘姠的上身每一個部位,文化看到的不僅是鐘姠的**,從**往下看到鐘姠的肚皮及肚臍眼,甚至連鐘姠緋色花邊都看的一清二楚。
「謝謝。」文化對鐘姠說,他想讓鐘姠走開。
鐘姠卻站在他跟前一直不動,文化實在是難受。「鐘姠,你坐下吧。」文化對鐘姠說。
鐘姠不得已離開文化的視線。
鐘姠看到文化對自己沒有動心,她很知趣的回到床上坐下。
「你給我道什麼歉?」文化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文化,對不起,我不該欺騙你,其實那篇投資意向書是沒有的事,是我編出這樣的謊言我想接近你,我也是很無聊,才這樣,我知道你一晚沒有睡覺給我趕著寫意向書。當第二天早上你給發到郵箱里的時候,我都哭了,我哭你是傻瓜,你也不想想我們公司是搞貿易的,怎麼會建影視城呢?你給我意向書的那天晚上我一晚上沒有睡著覺,你是我見到最好的男人,也是最值得我依靠的信賴的男人。我覺得對不住你,所以跑來給你道歉,無論你怎麼懲罰我,我都認。包括把我給你。」鐘姠說著哭泣起來。
「不要這樣,一切都會過去的,你還年輕,美好的日子還早呢。」文化勸說鐘姠。鐘姠起身投進了文化的懷里。
「鐘姠,不要這樣。我老婆還在家等著我呢。」文化說著把鐘姠推開。
「你能陪我吃頓飯嗎?」鐘姠央求文化。
「應該我請你吃,你從那麼遠來到這里,我失禮了,應該去接你。」文化急忙說。
「那我們就叫外賣到這里來吧,我不換衣服了。」鐘姠對文化說。
「好吧。」文化給前台打去訂餐電話。讓她們把餐送到716房間來。
「文化,這是我從加拿大帶來的一塊瑞士表,送給你,就算道歉的。這是給可可的一雙水晶鞋,我想她會喜歡的,從小我就喜歡一雙水晶鞋。這是給嫂子一個包包。希望嫂子也喜歡。」鐘姠從箱子里取出這些東西。
「文化,沒有想到你還是那麼單純,我以為我們會發生什麼。可是你沒有,這讓我更為嫂子有你這樣的男人而高興,這個世界上像你這樣男人很少了。」鐘姠對文化贊嘆。
「我有什麼好的,我的家都是我愛人操持著,她拼命的給家掙錢,我們家里大部分都是她掙來的。我有這樣的媳婦高興,我還能容得下其他人嗎?」文化對鐘姠說。
「文化如果有來生,你會娶我嗎?」鐘姠問文化。
「我想我不會的,如果有來生,我還是娶我的媳婦方青。」文化直言不諱的說。
「文化,你這樣說,你不覺得在傷害我嗎?」鐘姠對文化說。
「如果我說是,那我在欺騙你。欺騙你才是對你的傷害,我不想欺騙你。」文化反駁著鐘姠。
「其實,我很想與你同眠。」鐘姠對文化說。
「不可能,我媳婦在家等著我。我既不能欺騙你,我更不能欺騙我的媳婦,我更不能欺騙自己的心。你說對吧。」文化對鐘姠說道。
「有你這樣的男人多好呀。可惜,我已經兩次婚姻讓我徹底失望了。」鐘姠說道。
餐送到716房間。
鐘姠說;「為了我們的友誼咱干一杯。」鐘姠打開一瓶葡萄酒。
「為了你這麼信賴我干杯。」文化對鐘姠說。
文化在716陪著鐘姠吃完飯打車回到家,鐘姠在送走文化後,又要了一瓶葡萄酒,她把自己灌得爛醉。第二天她定了飛往湖南的機票,離開東觀,她離開的時候沒有告訴文化,她也許帶著傷心離開,也許帶著一種信任離開。因為他也愛上文化了,可是這種愛是沒有結果,是苦澀的。